“上官,你祖父的情况不妙,有人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将你祖父脑子里沉睡的蛊虫给唤醒了,我现在只能是拖延时间,让蛊虫不做乱,但坚持不了太久,得立刻想办法给你祖父解蛊。”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干的?!”
上官清脸上带着痛恨和狠戾
“催动蛊虫必须在一定的范围内,不可能离得太远,必然是身边出了内鬼。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替你祖父解蛊要紧。按着日程,苗疆巫医应该已经到了,你立刻去问问,看能不能现在就把巫医给请过来?”
“好,我马上就去,那我祖父这儿?”
“我在这儿守着,只是你必须保证你们上官家的人不能在这个时候来作乱,不然很难说后果。”
上官清听得卫娇这话一咬牙
“好,外头的事情我来安排,保证没人敢闯进来,祖父这儿就靠你了。”
“没问题,我和洛神医在这儿守着,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蛊虫作祟,不过你得抓紧时间,这蛊虫着实厉害,我不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异变。”
上官清点头走了出去,不多会,就听到外头出来上官政怒骂的声音。
“上官清,你想做什么,简直无法无天了!”
“这是祖父传给我的玄铁令,有此令牌,上官家隐卫听我号令,从此刻起,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进入房中打扰嘱咐,违者杀无赦!”
卫娇将外头的纷争听进耳中
看来这次的事情是把上官清逼急了,把最后的底牌都给拿了出来。
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沉得住气,手里头居然掌握了隐卫,这段时间却还这么窝窝囊囊的被他二叔掣肘。
是想扮猪吃老虎?
这小子有前途!
有上官清这样一番安排,卫娇也就放心了,只等着上官清把苗疆巫医请过来。
这样的事情,必然是要通过皇帝的。
上官清匆匆去了皇宫,求见天启帝
上官老爷子吐血的事情天启帝自然知道,因此还特地把御医都派了过去,就是想要稳住上官老爷子的情况。
“阿清,你祖父如何了?”
“回陛下,祖父身边除了内鬼,有人做了手脚,催动了祖父脑子里的蛊虫,现在祖父的情况很危急,洛神医说了,必须立马请巫医出手给祖父解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很可能危及祖父的性命。”
天启帝听得这话当机立断
“巫医应当是今天就到的,既然如此,你拿着朕的令牌立刻带一队人去迎接苗疆巫医,让巫医直接去上官府替你祖父治疗。”
“多谢陛下!”
上官清得到天启帝的准许,立刻一队人去接苗疆巫医。
见上官清出去,御书房闪出一个黑影,天启帝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龙鹰卫
“怎么回事,朕不是让你派人守着让官老爷子,却还发生这样的事情?”
“陛下恕罪,属下一直派人盯着,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动,苗疆巫蛊之术太过神秘,让人防不胜防,何况上官老爷子身边的守卫奴才插手不得。”
天启帝自然知道,上官家内部的事情,他即便作为皇帝也不好插手,只是对方竟如此厉害,这样的时候仍能在上官老爷子身边安插人手。
这样的手段,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上官老爷子身边能被安插进人手,朕身边未必就不能,你回去将龙鹰卫也清洗一遍,朕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人背叛。”
“微臣遵命。”
“另外关于上官老爷子,情况真到了这样严重的地步,洛神医也没办法么?”
“回皇上,洛神医对巫蛊之术并不擅长,而上官老爷子脑中的并不是一般的蛊虫,而且根据属下的判断,上官老爷子体内的蛊虫未必就是洛神医发现的。”
“哦?”
天启帝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龙鹰卫没有一定的把握是不敢报到他面前的。
“今日上官老爷子身体突变,情况危急,洛神医却没有立刻去上官府,而是等一名药童过来之后,才一起去的上官府,这样的时候洛神医非得带着那名药童,属下以为,那名药童或许不简单。”
龙鹰卫看护不利,这时候报上来,也是希望天启帝不要否定他们的能力,他们还是有所作用的。
天启帝闻言眸子眯了眯:“果真如此?”
“千真万确,虽然每次诊脉微臣派去的人等并不能进入到房里,不知道具体情形如何,但都少不了那名药童。那名药童平日里并不跟在洛神医身边,出现的几次都是去上官老爷子那儿,不但如此,那名药童还乔装改扮过,不欲让人知道他的真实容颜。”
“这倒是有意思,京城居然还有如此人物,难道那药童和苗疆有关系?”
“这,微臣不知。”
“只是那药童既能看出上官老爷子脑子里有蛊虫,却还让上官清请巫医,想来是没法子解决上官老爷子脑子的蛊虫。”
“应当是如此了。”
“好了,你下去吧,盯紧上官府那边的情况,还有这名药童,你也派人盯着,朕倒要看看这神秘药童到底是何许人也!”
龙鹰卫应声退了下去——
上官清带着人骑马匆匆的出了城门
一路到了苗疆巫医的队伍面前,表明身份
苗疆巫医并没有出来见上官清,来迎上官清的是巫医的弟子:“这,巫医现在的情况怕是不能跟您前去。”
“为何,这是我们大周皇帝的命令,苗疆作为大周的附属国,难道巫医想要违抗我们皇帝的命令?”
“并非如此,只是我们巫医现在受了重伤,根本没办法替人医治。”
上官清听得这话变了脸色,他之前并没有听说巫医受伤的事情,这么大的事情,如果巫医真的受伤,一定会报到天启帝那儿。
难道这巫医是想要拖延时间?
“我不信,除非让我见到你们巫医,不然你们就是故意拖延时间,想要让我祖父的病情严重。”
此时此刻,上官清道希望苗疆巫医是真的故意推托,而非真的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