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让出租车在博物馆附近停下,而是找了一个最近的小区,让出租车直接停到了小区门口。
下了车,望着出租车远去的方向,叶远转身向着博物馆走去。
一路上,他利用感知躲避开一个个监控。
深夜的上京博物馆,给人一种神秘而又庄重的感觉。
叶远并没有搞得太过复杂,他利用感知偷偷的把一个没有带着任何指纹的金属箱子,偷偷的放到了值班室的窗口。
临走时还不让恶趣味的用带着手套的手,敲了敲窗户。
叶远飞快的离开,在一个监控死角下利用感知看着值班室里的一起。
此刻正有一名安保,因为叶远的恶趣味走到了窗户边。
由于是夏天,值班室的窗户是开着的,这名安保很容易的就看到了放在窗台上的金属箱。
安保看到金属箱后,原本还睡眼朦胧的他顿时就精神了起来。
伸出头向着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人的踪迹后,小心翼翼的把金属箱拿进了值班室。
值班室内并不是只有这一名安保。
此刻另一名身材瘦小的安保也走了过来。
两个人像是在讨论着什么,因为叶远是利用感知来观看的这一切,并不能听到两人的说话。
两个人讨论了足足几分钟后,才由第一个发现金属箱的人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金属箱。
叶远为了方便他们,金属箱并没有上锁。
所以这名安保很轻松的就打开箱子。
当箱子内那颗头盖骨出现在安保的视线中时。
那名安保突然吓的向后窜了一步,然后没有站稳,直接坐到了地上。
叶远看到这里,也感觉好笑。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这名安保的反应。
毕竟大半夜的,突然发现一个人类的头盖骨,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住的。
过了好半天,两名安保才靠近头盖骨。
此刻叶远最担心的就是这俩安保认为是有人恶作剧,认不出这东西,直接给国宝扔了。
这也是叶远留下来看着的主要原因。
不过还好,毕竟是博物馆的安保,没有叶远想象的那么糟。
两个人这次又在讨论着什么。
这次比上一次要激烈的多,最后还是之前打开箱子的那名安保,飞快的拿起值班室的电话,好像是给什么人说着什么。
叶远耐心的等待着,在那名安保放下电话的十几分钟后,一名身穿t桖的青年人走了进来。
叶远通过他胸口上的工牌可以分析出,这人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
这人和之前的安保不一样。
安保只是负责外部的一些安全保障。
而这人更像是博物馆夜间值班的工作人员。
年轻人到来后,先是利用放大镜在头盖骨上看了又看。
最后年轻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飞快的掏出手机,一个又一个电话被他拨打出去。
叶远真像知道他此刻正给谁打电话,是他的领导,还是在报警。
不过感知并不能听到声音,这也导致叶远对于年轻人打电话给谁的好奇心更重了几分。
还好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在年轻人打出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后,一辆大众汽车飞快的驶来。
汽车在博物馆正门前来了一个急刹车,由于是深夜,刹车的动静格外的刺耳,就连叶远这个躲到了几十米外的人都能清楚的听到刹车的声音。
一名看起来足有60,满头白发的老者从驾驶位上下来。
他几乎是用跑的奔向了安保值班室。
老人和青年一样,在反复看了头盖骨后,双手因为激动已经颤抖。
就在老人观察头盖骨的这段时间,又有几辆汽车停到了博物馆门前。
此起彼伏的刹车声,响彻了整个博物馆的门前,一个个年近半百,或是已经有着满头白发的老人从车中走出。
其中叶远竟然发现一个需要佣人搀扶才能下车的高龄高人。
这位老人一走进值班室,之前的人很自然的给他让出一条路来,第一个到达博物馆的那名老者一直向着老人介绍什么。
看到这里,叶远就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兴趣了。
毕竟这么看是专家学者的人都在场,叶远不相信他们看不出这是什么头盖。
如果这还看不出,那么这群人真的可以回家带娃去了。
叶远小心的躲过了路旁的一些监控,直接不行走出5公里后才出现在一个小区门口。
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叶远没有准备在上京多待,而是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赶往位于上京150公里远的津卫市。
到达津卫市,叶远找了一家酒店好好的睡了一觉。
毕竟这一夜,叶远一直利用感知去观察着博物馆里面的情况。
这对叶远的精神力有着很大的影响。
从而导致现在叶远的精神非常不好。
一觉醒来,精神恢复过来,叶远拿起电话打给了于鸿博。
鲍春宇回家已经十多天了,他想知道那边的情况。
之所以没有直接打给鲍春宇,那是因为他担心那家伙有困难不和自己明说。
对于鲍春宇这个东北汉子,叶远是打心里喜欢。
这人话不多,干活却从来都认认真真,但对于鲍春宇的家庭情况叶远就不是太了解了。
所以打这个电话给于鸿博,目的只有一个,他想要打听一下鲍春宇的家里情况,看看是不是需要自己的帮助。
电话接通,现在已经是下午2点钟左右。
叶远相信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老于会组织好人手在近海做一些捕鱼任务的。
的确如叶远所想的那样,于鸿博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叶远就听到了海风声。
从而可以确定,此时的于鸿博正在海上。
“老板!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传来了于鸿博的声音。
“老于,我打电话就是问问,鲍春宇家里怎么样了?”
听到叶远的问话,电话里先是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于鸿博才不确定的问道:
“老板,一些骨科和神经科的病你那中医能治吗?”
听到于鸿博这么一问,叶远先是一愣,然后也不确定的说道:
“这个我还真不好说,怎么了鲍春宇父亲病情很严重?”
叶远从于鸿博的话语中,嗅到了一丝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