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衣袖格外宽大,袖口里的手腕处还缝了袖袋。
木棉有空间,每次都是用袖子遮掩从空间里往外拿东西。
袖袋里装太多东西也是很沉的,她不喜欢。
不过袖袋里也不是空空如也,她放了一把防身的匕首,还有些防身用的毒粉。
木棉全都一股脑的掏出来,塞到璎珞手上,掏空口袋。
“璎珞这是袖珍匕首,暗藏玄机,别看袖珍,里面可是带机关的,按动机关匕首能伸长一寸。还有这些是毒粉,是我研制出来的,撒在身上一点就能要人命。平时你千万别碰这毒粉。这些都是给你防身用。你全都藏在身上放好。遇到危险能救你的命。”
璎珞看着木棉塞在她手上防身用的匕首,毒粉,感动的眼圈都红了。从没人对她这么好,会在意她的生死。
她也将毒粉藏在袖袋里,方便她及时掏出来使用。又试了下袖珍匕首,外面有一个不显眼的小按钮,轻按一下匕首就变戏法一样伸长了一寸。
“这匕首好神奇,郡主竟然将这么好的东西都给我,郡主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郡主了。”璎珞视若珍宝的将匕首收进袖袋。
“璎珞你若是想报答我,就答应我一定要在塞邦国好好的保重自己。”木棉真心诚意的嘱托着。
另外她还配了俩个暗卫,一对信鸽给璎珞,暗卫能在暗中保护她安全。信鸽可方便她同京城联系。
“璎珞这信鸽是专门训练出来,万里挑一的两只,能千里传信,机灵的很。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就传信给我。能帮的我都会帮。”木棉如一个老母亲要嫁女儿一般操心。
她自以为能做的都做了。
璎珞到最后感动的一开口都哽咽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交代完璎珞这些事情,就看着她被徐公公带进宫里。
回了屋,就看到大白虎趴在地上的毛毯上,小狐狸趴在它旁边,俩人一大一小两团毛绒绒,还挺友爱。
木棉想到要教训一下孙婉出出气,这事大可以叫奥特曼去做。“奥特曼现在需要你打小怪兽了。”
奥特曼听主人这话,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爬起来站直溜,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威武样子。
“奥特曼你这就上山抓十几条草蛇,记住是草蛇,不要毒蛇,不能把人弄死,吓唬吓唬倒是可以的。你抓完的蛇全都放到相府嫡女的房中。”木棉开始认真的给白虎发布任务。
孙婉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最适合同蛇待在一处。就吓得她心肝乱颤,光是想想就暗爽。
{嗷呜!这个任务虎虎喜欢,刺激!保证光荣完成使命。主人就放心休息吧!}大白虎保证着。
{嗷嗷!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少得了我,主人绿绿也要去。}
“去吧!去吧!”木棉倒是很爽快的答应着。小狐狸会催眠术,万一遇到相府的护卫巡查,也能将其催眠,做完坏事成功逃出相府。
她这俩个萌宠的本事,还是不叫人担心的。
奥特曼带着绿绿去了城郊的一座大山里,俩只兽兽很快就抓了十几条草蛇,一大一小对视一眼,都觉得蛇蛇太少了,不能便宜坏女人,要狠狠的教训。
于是俩人很有默契的继续抓蛇蛇,抓了足足上百条草蛇才收爪子。
绿绿负责用狐狸爪子撑麻袋,大白虎负责将上百条草蛇抓进去,用爪子将麻袋口收紧,大白虎背着蛇皮袋得意的朝相府奔去。
小狐狸别看个头小,架不住它小小一只身子灵巧,竟然丝毫不比白虎跑得慢。
俩只兽兽几乎同一个时间到达相府门口,此时已经是深夜,相府大多数人都睡了。只有一些守夜巡逻的护卫。
一大一小只全都是身子敏捷如猎豹,很快就翻墙而入,直奔相府嫡女的房间。
孙婉住的院子门外还有护卫队在值班,俩只兽兽要想进屋,就非得击退护卫队。动静大了,难免不会惊到相府更多的侍卫。
到时候对付起来也麻烦。这个时候小狐狸就派上用场了。
只见小狐狸一道红影快速的蹿过去,守门护卫看到立马追上去,被引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就看到一双湛蓝色的瞳孔。比宝石还好看。
紧接着这几个护卫全都被催眠了,奥特曼过来用嘴叼着护卫一个一个扔到废井里。
解决了这几个护卫,今晚就没有人能帮助孙婉。
一大一小回到孙婉门前,奥特曼用爪子在窗户纸上挠了个大洞,将蛇皮袋的封口处打开从洞口仍进屋里。
把门窗全都封死,奥特曼还搬了块巨石堵在门外,省得孙婉逃出来。
一大一小两只兽兽完美完成任务,也不久留,高兴的回去赴命去了。
孙婉屋里可就惨了,堪称群蛇乱舞。上百条大小不依的草蛇从蛇皮袋中爬出来。爬的满屋都是。
孙婉还在睡梦中做了个噩梦,梦到蛇将她给啃了,吓出一声冷汗来。
殊不知噩梦成真了,真就有十来条草蛇幽幽的爬到她床头上,吐着蛇信子。其中两条还舔了舔她的脸。
孙婉睡梦中惊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爬,凉凉的。
她下意识用手一摸,就摸到凉凉的,滑滑的小东西爬在她手背上。
她吓得腾得一下坐起来,瞬间精神,黑灯瞎火窗户紧闭,连月光都照射不进来,她看不清床上是什么东西。
却能听到“嘶嘶”蛇吐信子此起彼伏的声音,叫她毛骨悚然,她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有了不好的猜测。
孙婉蜷缩着身子往床角狠命缩了缩,越是看不清就越是陷入无尽的恐惧中。
蛇蛇可不想放过她这个坏女人,有两只爬到她腿上。
她孙婉感觉到了腿上的东西,吓得腾的下站起身跳到床下,没想到踩到了好多的蛇蛇。
惊恐之余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直接躺在蛇蛇铺成的地毯上。吓得她惊叫出声“啊!有蛇!快来人,救命啊!”
孙婉从地上爬起来,拼命呼喊,却始终没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