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手掌,带着微微凉意,以极其轻佻的姿势勾起她的丝带。
江心月吓了一跳,一把反扣住他的手,漂亮的小脸又羞又怒:“混蛋,你想干什么!”
“嗤——”
宁若忱轻嗤地笑,拽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拉,直接将她扯到自己腿上。
低哑魅惑的嗓音,带着男人无法克制的情愫,轻咬着她粉粉的小耳垂,坏坏地笑:“当然是,想要你拉!”
唰地一下!
江心月小脸爆红,脸颊火烧般灼热,不可置信的睁圆两只眼睛,气急败坏的看着他!
这男人虽然戴着半截面具,但看着衣冠楚楚,俊美非凡的;那张潋滟的唇,怎么会说出如此露骨粗俗的话?
此时,两人的姿势羞耻又暧昧,她几乎是起骑在他腹下的……
她羞愤极了,抬手便是一掌震向他胸膛。
然而,手未落下,就被宁若忱抓住。
“小家伙太狡猾了!还想借本座的灵力?”
他贴在她耳边,不屑地低喃轻笑,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她嫣红的脸颊,气血更加汹涌了。
手掌托紧她的后背,眼神越来越幽暗,呼吸也越来越快,他毫不犹豫的,霸道的吻上那张嫣红的小嘴!
“混蛋!老娘杀了你!”江心月怒极了,猛地仰头,他的唇便擦过她绯红的脸颊。
与此同时,她瞬间释放地狱红莲!
然而。
她的地狱红莲才刚刚凝成,他冷冷一拂袖,火焰竟然直接溃散了!!
什么鬼!
她的地狱红莲,是大陆最强的吞噬之火,竟然被他轻轻一拂就……散了?
“……”江心月难以置信。
宁若忱拥着她,暧昧低喃的嗓音,贴在她耳边响起:“乖,不然,待会儿可不会怜惜你。”
“禽兽!去死吧!”
江心月吓得小脸又白又红,脑海里隐约记起那一次他有多可怕。
她拼命挣扎,双手却被一股寒气束缚住。
“小家伙,一点都不乖哟……”宁若忱邪魅一笑,声音温柔清雅,下一秒却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衫。
杏色的抹胸绣着精美的莲花,一下子就露了出来……
“混蛋,你滚开!”
江心月小脸煞白,惊惶不安的扭动着身躯,而宁若忱却将她禁锢的更紧,炽热的吻落在她唇上,一点一点滑入她口腔,压住她的丁香舌,肆意亵玩。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江心月越来越慌,双手被束缚着,便用腿猛地踹向他后脑。
然,宁若忱反应极快,微微一侧头,一把握住她纤细白皙的脚踝,轻轻抚摸;嘴角邪邪上扬:“宝贝儿太心急了!”
音落,他拽着她的脚踝,用力扔!
她整个人便被扔到红鸾帐内!
“宝贝儿乖,不然,真的会疼的。”宁若忱轻笑,眼角眉梢都流泻出丝丝漫不经心的邪气,那双美如沉月的凤眸里,更是带着浓浓的戏谑和情浴,正慵懒地欣赏着她衣衫不整的模样。
他一边走,一边只手解衣,层层叠叠的衣袍,每走一步便落下一件;邪肆的眼眸却牢牢锁定在她脸上,一秒也不肯挪开。
衣袍褪去,露出他光滑坚实的胸膛,劲瘦有力的腰身;江心月咽了咽口水,目光不敢再往下看,漂亮的小脸白里透红,像熟透的小苹果,散发着诱人的清香;而她的身子却止不住的颤抖……
这个男人太凶了!
她知道自己打不赢他!
于是,她瑟缩成一团,小脑袋飞速运转,结结巴巴的举手道:“那个美、美男!你要找女人,我知道有个地方的女人又大又漂亮!我、我可以请客!”
“请客?”
这小丫头居然要请他逛青楼?
宁若忱着实被她雷倒了!
他步步紧逼,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暧昧磨蹭,声音邪魅又性感的笑:“可是,本座喜欢干净的女孩子,怎么办呢?”
“干净的女孩?也简单啊!我有个妹妹,她叫江映雪,人称苍梧第一美人!冰清玉洁,漂亮清纯!你一定喜欢!”
江心月两只眼睛闪闪发亮,从未想过江映雪有一天也会成为她的救命稻草!
就在她惊叹自己是个大聪明时,宁若忱修长的身躯俯下,优美的唇边噬着冷笑:“是吗?可本座现在已经欲火焚身了,怎么办?”
他黯哑的嗓音里透着浓重的情欲,吓得江心月一阵心惊肉跳,她眨巴眨巴眼,哆嗦道:“忍忍呗?不是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
“呵呵……”
宁若忱轻笑两声,性感的薄唇贴在她耳畔,勾起一抹邪笑:“本座就喜欢吃热豆腐!”
音落,他一手扣住她的细腰,毫不避讳将她推倒,俯身压下,长臂钳制着她,强硬的拉起她的腿……
江心月吓坏了,反手一掌震在床榻上,凌空而起,狠狠一脚踹向他腰间!
“呵,看来小家伙更喜欢粗暴的方式?”宁若忱轻嘲一声,凤眸中闪过一丝幽冷,随手一挥!
一股寒气迸发,瞬间打在江心月腹部!
顿时,江心月重重砸在地上,脸色雪白,极痛苦的捂着腹部蜷缩起来。
仅仅一掌,她便觉得天旋地转、腹部绞痛难忍,额头上,连冷汗都冒出来了。
“好疼……”江心月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整张小脸,再无半丝血色;腹部好像有一把刀在里面狠狠翻搅,疼的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豆大的冷汗一下子就爬满额头……
“怎么回事?”宁若忱危险眯眼,他根本没使多少灵力,她却面无血色,直冒冷汗,双手还死死捂着腹部。
他顺着她的裤腿看去,一滩鲜红的血赫然染红了裤腿……
“你竟然把我打出血了!”江心月咬着牙,痛苦的捂着肚子,愤然的瞪着他。
“……”
宁若忱看着她染红的腿根,嘴角直抽,很无奈的扶额。
他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道:“女人,你是白痴吗?你见过谁受伤了,会从那种地方淌血的??”
她这明明是……女人每月都来的月事好吗!!
江心月前世为花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月事;而原主自幼丧母,也从未有人教过她这方面的知识!
她满脸茫然:“难道不是哪里受伤,就哪里流血吗?”
“看来你该学一学人类的规矩了!”
宁若忱俊脸幽冷,指尖一弹,瞬间穿戴整齐,转眼又恢复那个衣冠楚楚,绝世俊美的鬼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