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伸手揽住谢芙的纤腰,随后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谢芙哼唧了一声,随后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一个长长的吻过后,谢芙能够明显感觉到楚澜已经动了情,可他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将头埋在谢芙的颈窝,热热的呼吸打在谢芙的颈窝上,让她的后背有些微麻的感觉。
“那个……”谢芙抿了抿唇,嗓子有些紧:“我的葵水过去了。”
“……嗯。”半晌,楚澜才闷声回应,可他还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芙儿还没满十八岁,对她的身子不好,楚澜虽然忍得难受,可还是只能强压了下去。他想要的是和芙儿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而不是贪一晌之欢。
见楚澜没有反应,谢芙只能有些泄气的低下了头,她虽然平日里有些大大咧咧的,可在这样的事情上,还是害羞的紧。
能说自己葵水过去了,就已经是暗示了,楚澜不回应,她反正也不能直截了当的说我们睡觉吧,动态的那种!
虽然他们是夫妻,但她可是女孩子诶!这种事第一次怎么能让女孩子主动说出来呢!
那真是羞死人了!
想到这里,谢芙嘟着嘴,忽然有些生气,她磨了磨牙,猛地咬到了楚澜的肩膀上。
楚澜闷哼一声,额头都出了些汗,他无奈的笑道:“小祖宗,你这是怎么忽然生气了。”
“我不理你啦!”谢芙松开了牙齿,嘟着嘴道。
“小丫头。”楚澜看着她那副样子,只觉得可爱到他心里去了。
他叹息一声,又朝着谢芙扑了过去,两人斜靠在软塌上,楚澜双手撑在谢芙头两边,虔诚的低下头,轻吻着她。
这吻逐渐加重,楚澜的额上也慢慢出了汗,他既控制不住的想要去吻谢芙,可又忍得难受,这两种复杂又极端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又享受又痛苦。
谢芙此刻仿若飘到了云端一样,鼻尖只能嗅到来自楚澜的气息。
清冽的木质香气,让人感觉十分舒适。
她忍不住伸手又环上了楚澜的腰,楚澜似满足又似痛苦的喟叹一声,吻更加激烈了起来。
他不住的贴近谢芙,似乎是想要将她嵌进身体里一样,到达一个忍耐的顶点之后,他才叹息一声,紧紧的抱住了谢芙:“折磨人的小东西。”
“帮我好不好?”
谢芙一愣,随后脸立马红了起来:“怎,怎么帮?”
楚澜勾唇,伸手握住了谢芙的手。
……
天黑了。
谢芙揉着酸疼的手,埋怨的看着楚澜道:“你太过分了。”
楚澜俯身亲了亲谢芙道:“你休息会,我去冲个澡。”
谢芙软软的靠在榻上,轻哼了一声,楚澜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鼻子,这才起身。
许久后,一身水汽的楚澜才又重新回到了书房,揽着谢芙道:“刚才碰到娘了,她说这几日想带你去清源庵里上香,你可愿意?”
清源庵是京城附近的一座庵堂,里面全都是尼姑,是宫中贵妇们最喜欢去上香的地方。
谢芙之前从没有去过,但也听说过,便颇感兴趣的道:“好啊,那就一起去,娘还叫了其他人了吗?”
“没有,就想带着你去来着。”楚澜勾唇道:“我和小源儿都不允许呢。”
谢芙笑眯眯的道:“那看来娘还是最疼我了,嘻嘻。”
“是呀,最疼你了,谁让你是我们捧在手心的大宝贝呢。”楚澜轻轻亲了亲谢芙的脸颊道。
“主子,战报。”清风在外面敲了敲门,语气严肃道。
楚澜也正色了起来:“快进来。”
清风拿了战报进来,楚澜一目十行的看完,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将战报狠狠的摔在了桌上,气愤的道:“真是岂有此理!”
“他谢旸不过一个小小的监军,又是一个从来都没有上战场经验的白斩鸡,凭什么发号施令?!”
谢芙的眉头也狠狠的皱了起来,她拿起战报看了起来,不解的道:“为什么谢旸一个监军居然还能在边疆有这么大的权利?”
“不过是拿鸡毛当令箭罢了!要不是外祖受伤了,哪里轮的上他一个毛头小子上下蹦跶?!”楚澜沉着脸道。
“外祖的伤势没事吧?”谢芙担忧的道。
楚澜叹了口气,随后道:“外祖年纪大了,本就是该颐养天年的年纪了,南罗人凶蛮,外祖这下子伤得不轻,若是没有龙令军护着,怕是会直接把命搭在战场上了。”
“外祖给我传了信来,说总觉得南罗人蹊跷得很,他们的每一步行动都像是被南罗人预测了一样,知道他们的攻势虚实,什么时候该乘胜追击,什么时候穷寇莫追。”
“外祖怀疑,军中有内应。”
谢芙看向楚澜:“你是说……谢旸?”
“有可能。”楚澜揉了揉眉心道。
“可他同南罗人没什么关系啊。”谢芙不解的道:“不过他是个蠢货,很容易被人利用就是了。”
“你还记得之前耶律媱走的时候,曾经和楚淇密谈过吗?”楚澜道。
“你是说,决定这一切的是楚淇?他又为什么让南罗人来残杀我们大兴的百姓?!”谢芙问道。
“这说不定是他和耶律媱的交易。”楚澜道:“以边境城池作为交换,所图甚大啊。”
“外祖知道这件事吗?”谢芙揪心的问道。
“我已经给外祖传信了,他会小心的。”楚澜点头道。
“那就好,外祖有了防备,起码不会被人就这样害了。”谢芙松了口气道。
……
谢娇怀孕的消息传到宫中之后,果然等到了玉贵妃的召见。
谢娇小心谨慎的给玉贵妃行礼道:“儿臣见过母妃,母妃万福金安。”
“起来吧。”玉贵妃放下了玉轮,随后淡淡扫了一眼谢娇的肚子,神色不明的道:“你倒是有福气。”
谢娇但笑不语,玉贵妃优雅的起身,走到谢娇身边,猛地捏住了谢娇的下巴,眼神锐利的问道:“这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