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想到的当然是tt了。
他还说,他会很轻的……
其实是很轻的帮她系丝巾!
她都想到哪里去了!
严亚文笑着解释:”怡霖,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女人的包里常放着的,出门在外会用到的东西,丝巾可以当围巾,可以系在腕上当配饰,也可以扎头发,用处挺多的!“
“我可没有说夫妻常用的,你往哪想呢?”
陈怡霖又羞又气,又用小拳拳捶他:“你就是个坏人……”
她只是轻轻一捶,严亚文就被捶倒,还顺势将她拉倒。
她压在他的身上,凝着他亮闪闪的眸子。
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唇,把脑袋搁在他的胸膛上。
当女人开始向你撒娇时,就说明,她已经喜欢上了你。
跟你闹小脾气的时候,说明她已经爱上了你。
这是严亚文从一本书上看到的。
他觉得,书上说的很对。
在这之前,两人相处时相敬如宾,她从未跟他撒过娇,更别说闹小脾气了。
或许是从今天开始,她才真正的,把他当成她重要的人吧。
“亚文,你以前也这样逗过其他女孩吧?”
陈怡霖忽然问,语气酸酸的。
严亚文不禁扬起眉毛,他怎么才发现,她是个爱吃醋的小女人呢。
他认真地道:“怡霖,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你,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正眼看过别的女人,更别说,去逗她们了!”
陈怡霖紧紧地抱住了他,动情地道:“从此以后,我也不会正眼看别的男人!”
从此,互不辜负。
严亚文更紧地拥住了她,轻嗅着她发上的馨香。
两人都感受到了对方对自己浓浓的爱意。
严亚文说起以前在宣医的趣事,偶尔会提到许柏生。
陈怡霖也表现平静,似乎真的放下了他。
在另一个世界的许柏生,肯定也希望她过的幸福。
许奶奶的家沙发比较小,睡不下两个人。
严亚文和陈怡霖只能去了各自的房间睡觉。
陈怡霖摸着脖间的丝巾,唇角边漾出甜蜜的笑意。
这块丝巾,他一定是在商场悄悄给她买的。
他是个很细心的人,暗暗观察着她的喜好,并记在了心里。
也只是去记她的喜好,其他女人的,他才不在意。
严亚文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幸福地难以入睡。
他恨不得马上把陈怡霖娶回家,好好地宠她,疼她,爱她。
他紧紧地抱着围巾,就像抱着陈怡霖。
第二天一早,严亚文便早早地起来做早饭。
担心吵醒陈怡霖和许奶奶,他尽可能地轻手轻脚。
虽然昨晚没睡好,但他精神很好。
他正在搅粥,腰部一紧,陈怡霖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亚文,早上好!”
陈怡霖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严亚文扬唇一笑,转过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烙下一吻:“怡霖,早上好!”
她抬头,噘起小嘴:“亲亲!”
大早上的就对他撒娇,严亚文的心都快融化了,这种要求岂能拒绝!
他低头,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双唇。
陈怡霖展颜一笑。
他心头一动,再次吻住了她。
一大早的,两人就吻的难舍难分。
直到吻的快要窒息。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不愿分开。
锅里的粥冒出了糊味,陈怡霖才不舍地离开他的怀抱。
她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煮粥。
他专注地盯着粥,侧颜好看极了。
吃早饭的时候,两人频送秋波,眸中爱意满满。
许奶奶乐呵呵地看着两人的眼神互动,心里甚感欣慰。
等到下午,严亚文和陈怡霖便离开了风和县,赶去宣宁。
昨天跟乔园和容沁说好,晚上要一起去看演唱会。
四人在一家餐厅会合,吃完晚餐,赶去体育馆。
能容纳几千人的体育馆,座无虚席。
现场人山人海,人声鼎沸,音乐声响震耳欲聋,热闹非凡。
四人来到座位上,一人手上拿着两支荧光棒。
等歌星上台,现场燃爆了。
容沁也激动地站起来,用力地挥动着手中的荧光棒,大声地喊着歌星的名字,说我爱你。
“媳妇,你小点声,别把嗓子给喊哑了!”
乔园大声地提醒她……
但现场杂声太多,他的声音被淹没,容沁根本没听到。
陈怡霖也被容沁的情绪给感染,也大声地跟她喊着。
相比两人激动的样子,严亚文和乔园比较淡然。
他们宁愿宅在家里,抱着各自的媳妇看电视新闻。
不,是陪她们看偶像剧。
两个小时的演唱会,很快就结束了。
离场的时候很挤,也很慢。
严亚文和乔园拽紧了各自的媳妇,生怕弄丢了。
陈怡霖和容沁还在兴奋地讨论着演唱会。
严亚文将陈怡霖护在怀里,不让别人碰到她。
直到出了体育馆,四人才稍稍松了口气。
四人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严亚文两人走在前面,乔园和容沁在他们后面。
体育馆的馆顶上,一盏又大又亮的灯照在馆口。
馆口处亮如白昼。
严亚文牵着陈怡霖正从馆口离开。
陈怡霖兴奋的情绪还没下去,满面通红。
她不停地跟严亚文叨叨着。
严亚文静静地听着,唇角含着笑意。
他才发现,原来,她还是个小话痨。
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有说不完的话,才会想要跟他分享一切。
忽然,一道白光逆着灯光,亮闪闪地朝陈怡霖刺过来。
严亚文看见了,大惊失色:“怡霖,小心!”
他身子一转,挡在了陈怡霖的面前。
那把刀便直接捅进了严亚文的身体。
陈怡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严亚文给抱了个满怀。
她只听到“噗”的一声响,严亚文闷哼一声,皱紧了眉头,他原本亮晶晶的眸光忽然就黯淡了下去。
旁边的人见有人被捅,立刻一阵骚乱。
“不好啦,杀人啦!”
有人大喊一声,人群你拥我挤,纷纷向四周逃窜。
而捅严亚文的人早已经随着人/流逃走。
幸亏在馆外。
要是在馆内,肯定会发生踩踏事件。
“亚文!”
陈怡霖吓的大叫,脸色惨白如纸。
“怡霖,我没……没事……”
严亚文努力地扯出一抹微笑,努力地支撑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
有热乎乎的液体,不断地从腰部流失,意识也渐渐模糊。
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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