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一下李楠笑了,竟然有两只?
犹豫了一下,这么呆萌的兔子如果正好是一公一母的话,抓回去养起来是不是会生兔宝宝?以后就有更多的兔子吃了?
李楠知道兔子这东西繁殖的可是快了,在乡下她见过养兔子的人家,说是一年能生四到六窝,每窝在六到十只兔子。
而一只兔子只要长到四个月到六个月就可以怀孕,生宝宝了。
这么算下来的话,就算一只兔子一年生四窝,每窝六只,那就是二十四只兔子。
还不算上兔妈妈生的兔宝宝在做妈妈生的小兔兔,那一年是不是就可以生三十只小兔兔了?
这个大概的数字只是在李楠的脑海一转悠,她就立马兴奋起来。
慢慢的拿起自己的筐子,她想用筐套住这只母兔子,在想办法抓住那只公兔子。
有了计划,李楠慢慢的朝着母兔子摸了过去。
呆萌的小兔子还没有察觉到危险,低着头吃着枯树叶子里仅有的那点绿草。
李楠找准时机,砰……将筐子还在兔子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扣了上去,随手将手里的弓箭压在筐子上面,就要去抓那只公兔子。
这个狡猾的东西被李楠惊到,竟然丢下母兔子一个人逃了。
“你这个渣男,自己跑了,看我怎么抓住你的,啊,来了……”
李楠大喝一声,奔着那只灰兔子跑了过去。
结果这么一通追赶,该着这只兔子倒霉,啪嗒……一声后就听到了吱吱吱的惨叫声传来。
“坏了,”
一声坏了,李楠急忙跑过去,公兔子一只腿正好被自己刚刚下的捕兽器给夹住了。
几大步走过去,李楠急忙将捕兽器掰开,可兔子的腿还是受了伤,出了很多的血,大概是断了。
“唉,你这个渣男,看到了吧,这就是对你的报应。走吧,跟我去看看你的女人吧?”
李楠拎起受伤的公兔子,将筐子下的母兔子拿了出来,却发现母兔子竟然怀孕了,是既高兴又不忘对那个渣兔骂了一句。
“看看,都要替你生宝宝了,关键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跑,你个渣渣,收了。”
就这样李楠一下子抓到了两只兔子,回到狗蛋子他们这边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砍了一大堆的柴。
“累了吧?都过来喝点水歇一歇,看我弄到什么好东西了。”
“长姐,是什么?”
满柱跑过来,狗蛋一脸汗水的也看着李楠傻笑,并走了过来。
“呀,兔子,两只?”
满柱看着筐里的两只兔子高兴的喊着。
“真的是两只兔子,”
狗蛋看到兔子,很是惊讶的看着李楠问道,
“秋喜,你怎么一下抓到两只兔子?”
“算是巧合了,这只兔子怀孕了,所以跑不动,我很容易就抓到它了。这只么?”
李楠指弄了一下那只受伤的公兔子道,
“这只就有点倒霉了,我一追它,结果就跑到我的捕兽夹子里,直接腿就被夹断了,怕是活不成了。”
“长姐你真厉害,我们又有肉吃了。”
满柱一脸的高兴,都在看着兔子的眼中。
“嗯,腿断了活不成了,”
狗蛋子也这么说着。
“嗯,有些可惜,我还想着养着它们呢,看来只能找机会在抓一只公兔子了。”
“养兔子?”
狗蛋不解的看着李楠,
“秋喜,这东西可不好养,我爹在家的时候也抓过怀孕的母兔子。可后来都死了,这东西娇性的很,稍一不注意就会死。”
李楠只知道这东西繁殖的快,到还不知道竟然这么不好养活。
“哦,来喝水。”
李楠给狗蛋倒上一碗水递了过去。
“你说说怎么不好养了,我听听。”
狗蛋接过碗喝了一大口后说道,
“要下崽子的母兔子我爹说最怕吵了,怕动静,不能吓到,要不肚子里的崽子就没有了。”
“行,我知道了。”
李楠还是决定试一试,万一成功了,自己不就多了一分保障么?
狗蛋子就是能干,再加上不肯落后的满柱子很快就砍了一大堆的干柴。
李楠干了两个时辰后,就开始到处挖起野菜来。
这个时候山上多的是野蒜,还有一些苦了吧唧的婆婆丁。
好不容易弄了一筐,太阳也快要落山了。
“走了,走了,回家,明天我们再来。”
几个人朝着山下的车子上装柴火,尽量装的多多的。
这个时候李楠再看那两只兔子,公的已经奄奄一息,母兔子倒还活着。
狗蛋子将拉车的绳子一夸,满柱后面推车,一声走,车子行驶了起来。
李楠背着筐子在身后也帮忙推着车子,一边推着李楠一边心里在想,如果自己能弄一辆牛车就好了,就不用这么费力了。
三个人,一个人拉,两个人推,好在是下山,倒也不费什么力气。
只是下山坡的时候李楠和满柱还要在后面拉着点车子,怕滑的太快把狗蛋子压在车底下。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李楠远远的就闻到了肉包子的香味,也是吞咽了一下口水。
几个人将柴火歇下来,狗蛋要走,被李楠拉回来吃了饭才让他走。
“狗蛋哥,”
李楠送着狗蛋到了门口。
“这是半只兔子你拿回去,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谢谢你又借车又帮我们干活的。明天不用来了,车子借给我们,那些柴火我和满柱子慢慢拉回来就行了。”
“那不行,我娘说了,让我多帮你们干点活,我……”
狗蛋子看李楠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囧的脸颊涨红,好在天色黑沉不容易看出来,但他也立马不会说话了。
“明天真的不用了,这兔子肉你拿着,车子我们借用几天,谢谢了狗蛋哥,替我谢谢徐婶子。”
李楠话说的很快,兔子塞入狗蛋那愣愣的手里,转身砰……李楠将大门关上。
莫名的就想起了赵氏说的那句话:狗蛋不是喜欢你了吧?
呵……不是狗蛋喜欢上自己了,而是狗蛋娘盯上自己了。
入夜,李楠睡得很沉,却仍旧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这是她作为一个警察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哪怕是睡着了,她都要留着一只耳朵警惕周围的危险。
有人已经摸到了她家的院子里,而且听这脚步声还是个男人。
李楠拉过衣服穿上,下了炕顺手摸起放在炕沿边的一把铲子朝着房门处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