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要举报,我看到通缉令上的凶手了!就在我家对面的一户人家里,能领赏金吗?”
“这位先生,稍等一下,这得按程序来......”
秦政那边的动作相当迅速,半个小时的时间,警局就接到了报案的电话。
很快,随着大量警员的触动,留守的张法与冯外,也是开始了各自的计划。
“准备好了吗?”
“这个难度会不会太高了?”
“相信你自己的手艺活,好歹多了张嘴呢,没准也能派的上用场。”
“......”
拗不过张法的冯外,最终还是一狠心,将剪刀裁向了另一边的油画。
“嘶啦——”
随着剪刀相当迅速地将油画剪开了个口子,清脆的声音宛如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开关般,冯外的眼神顿时犀利了起来。
好像,有那么点上头!
只是随着剪刀的不断剪动,大量的鲜血竟是直接从裂缝中流淌而出,溅满了整个桌子。
张法与冯外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一幕,但手下的动作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极为娴熟的剪出了几个诡异的弧度。
“你是不是有点剪歪了?”
“没有吧,这个窗花不就是这样的么?”
“是嘛?”
张法仔细端详着冯外的手艺,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劲,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反正都是剪着玩,索性就不管那么多了。
而远在别处的林安深,此刻则是怔怔地矗立于镜子前,几道狰狞的血线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皮肤表现,不断往外渗着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身上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众多伤口,林安深虽然心有疑惑,但并没有多少担忧的意思,仿佛这些伤口都只是装饰品一般。
可随着一道道伤口不断往下蔓延后,他的神色顿时变得凝重无比。
要出大问题了!!
不过即便身上遍布伤口,可全都避开了左手,似乎在忌惮着鬼手的存在。
而在林安深的注视下,左手不受控制地抹过了满是鲜血的伤口,随即在镜子上涂抹了起来。
不出片刻的功夫,两个人影正拿着剪刀的身影顿时呈现在了镜面上。
“这把剪刀......”
林安深喃喃着,总感觉在哪里看到过这东西,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这两个人似乎也有点印象,好像是在展览馆......
可就在林安深这边思索之际,冯外那边却是上瘾了般,愣是将手中的油画裁剪成了相当诡异的大型窗花。
“林安深那边真的能中招么?”
冯外的双手此刻已经染满了鲜血,可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反馈,反而心里有点没底啊。
“都飙那么多血了,应该被重创了吧。”
张法嘀咕着,但很快又将另一幅油画掏了出来——
“你把这个也剪了,按照小人的样子来整。”
“你不会是想......”
“试一试,没准能行呢!”
张法嘿嘿笑着,脸上满是丧心病狂的笑容。
难得有个试验诅咒之物的机会,媒介也有,说什么也不能浪费了!而冯外仅仅犹豫了会后,便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反正遭殃的不是自己,试试就逝世!
至于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林安深那边,此时的他已然化为了一个血人,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着。
他没敢放任剪刀的效果继续持续下去,僵硬地捡起一旁的画笔与画板后便是任由鬼手自动描绘起了新的油画。
随着画的落下,原本还平安无事的警局那边,灯光再一次诡异地闪烁了起来......
“雾草,怎么会这样,冯外你这剪刀有副作用了?”
张法有些紧张地看着头上的电灯,难不成这剪刀用久了还会引鬼?
“这不是剪刀的副作用,秦政跟我说了,这剪刀每次使用过后,手绘变得拿不起任何东西,现在使用的时间都还没过呢。”
冯外摇了摇头解释道,就冲这氛围来看,估计又有鬼物入侵了吧。
可能是自己这边剪窗花的确刺激到了林安深,对方打算反咬一口!
既然如此,自己可就不能留手了啊!
两位手艺人的交战,已经隔空燃起了......
至于毫不知情的秦政那边,则是乐呵呵地接过警员那边递来的鬼币,相当娴熟地清点着数量。
一旁鲜血溅满了屋子的场景,在他的笑容下显得格外诡异。
“是这样的秦先生,由于您是这边的第一发现人,能不能麻烦配合做个笔录?”
有警员捧着个报告板便是走了过来询问道,毕竟是涉及警长的模仿犯,事态相当严重,决不能就这么敷衍了事。
“没问题,一定积极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
确认数量无误后,秦政这才将钱袋丢给了苏子徒,随后拎过椅子便是示意做笔录的两位警察坐下。
对于秦政如此配合的态度,警察也是微微松了口气,随即正式地开口询问道——
“秦先生,请问事发当时,都有谁在场?”
“就那个长得像警长的凶手、对面那户人家里的一队兄弟,我们这边就只有我和她们两个。”
“这两位是?”
警察的目光望向了秦政身后站着的苏子徒与喵三狂,从刚才起两人就一声不吭地跟在他后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啊,这位是我女朋友。”
秦政指了指喵三狂胡扯道,顿时惹来了对方不满的瞪眼。
“那旁边这位。”
“她是我老婆。”
“你等等......让我捋一捋啊!”
听着秦政的解释,两个警察的表情顿时变得诡异了起来。
神特么一个女朋友一个老婆,这种人不应该最先抓起来么?!
“咳——那个秦先生,你这样是不是有点问题?”
“有吗?”
“您这样可能犯法了。”
“我看过这边的法律了,没有规定有了老婆后就不能谈女朋友的啊!”
“可这在道德方面......”
“我没有道德。”
妈的这笔录还能不能做下去了!眼前这狗东西从某种方面来说比那个模仿犯还要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