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沁园别墅出来,盛鸿夫妇二人便来到了盛泽鸣的公司。
这是盛泽鸣刚刚筹建起来的国内分公司,原本他只是想帮奕桐她们站稳脚跟,然后再把妹妹带回国外去生活,可如今情况有变,他也只能将产业迁回国内发展。
知道父母要来,盛泽鸣连忙出门迎接,“爸,妈,你们不是去看如歌了么,怎么一大早的跑这里来了?”
盛鸿嫌弃的看了儿子一眼,“怎么着,不欢迎?”
“不敢不敢,赶紧里面请。”
来到他的办公室,楚歌见没有外人也就没跟他绕弯子,直接开口询问,“你妹妹说,有个跟她长相差不多的女孩子出现了,你知道这件事么?”
“目前还没确定她的身份,很多事情还在调查中,要等等才能有准确的结果。”
盛鸿看向盛泽鸣有些欲言又止,“这事……”
“嗯,知道。”
“这个女孩子的身份确定了么?”
盛泽鸣心中一惊,“怎么回事?你们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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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讲述道,“我们在生你妹妹的时候,与同病房的一对夫妻相谈甚欢,后来成为朋友,只是没想到孩子出生时,孩子的妈妈产后大出血,最后没有抢救过来。”
盛泽鸣连忙出声询问,“爸,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还是说这个女孩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盛鸿看了眼妻子,楚歌出声说道,“这个孩子可能真的跟我们家有点关系。”
见妻子有些哽咽,盛鸿拍了拍妻子的背,接着说了下去,“在我们拒绝收养之后,孩子的爸爸就跟我们断了联系,直到几年后我们收到一封信,是孩子爸爸给我们的,说他自己身患重病,希望我们能够帮忙照看一下已经被他送到孤儿院的孩子,所以后来我们就常常去那家孤儿院去看这个孩子。”
“你们的意思是,这个孩子就是跟如歌很相似的女孩儿?”
“然后呢?”
“后来孩子的爸爸找到我和你父亲,想让我们收养那个女孩儿,可是当时我们家的家庭条件,也只够负担你和你妹妹,以及一家人的开销,再收养一个孩子真的有些承担不起。”
“嗯。”
“她是不是在封城孤儿院?”
盛鸿说道,“这个不敢确定,只是怀疑,因为三年前她突然离开孤儿院,再也没了消息。”
“三年前?”
楚歌摇摇头,“我们哪里敢跟她说,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让她知道我们资助她这么多年,她却以这样的方式出现,还不得把她气疯?”
盛鸿也跟着出声,“是啊,而且你妹妹现在有孕在身,实在是不敢让她知道,怕她太激动刺激到她。”
“是。”
“这事如歌知道么?”
“妈,这话说起来就不符合逻辑,按理来说我们不欠他们什么,不收养她也是应当应分,即便不去看她,不去资助她,更没有什么错,相反你们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不感激就算了,还反过来报复的话,是不是太没有道理了?”
“这说不准啊,但我奇怪的是,如果这个女孩子真的是她的话,她为什么要整成跟你妹妹一样的容颜?”
“这事先别跟如歌说,等我查清楚再说。”
“我们来找你,是想跟你说,如果真的是这个孩子,她大概就是记恨我们当年没有收养她。”
盛泽鸣点了点头,“嗯,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能不能想办法让我们见见她,只要让我们见到她,我们就能认出来。”
“或许是有人指点了什么。”
“你是说有人利用她来报复我们家?”
盛泽鸣一听顿时出声说道,“爸,妈,你们先等等,我先打个电话让人去查一下这个孤儿院。”
“好。”
“如果她改变了容颜,怕是你们也很难认出来。”
“面容可以改,但是神态和形象以及习惯是改不了的。”
以及她的一些特征和习惯,还有特长,射击!
聊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盛泽鸣正要将父母送回去的路上就接到了如歌的电话。
盛泽鸣连忙将电话打给他的人,吩咐他们去查这家孤儿院。
随后又跟你父母聊了一下这个女孩子的情况,她的名字叫喻家乐,跟如歌一样大都是24岁。
“我只能尽力,毕竟这个丫头的脑子可不是我能随便蒙骗的。”
“你赶紧接,时间长了她更疑心重。”
盛泽鸣看了眼身后的父母,“是如歌,估计是你们早上去的时候,某些反应让她有疑惑了。”
楚歌连忙出声,“你赶紧想个办法安抚住她,千万别让她起什么疑心。”
“开车呢,过个红绿灯,怎么了?”
“你有空来沁园一趟,我有事问你。”
盛泽鸣点点头连忙接起电话,“喂,如歌。”
“哥,你干嘛呢?”
“得得得,你老老实实在家待着,晚点我去找你。”
“行,那我等你。”
“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
“此事说来话长,见面说,要么你来你要忙我去找你。”
“知道了知道了。”
这边,挂断电话的盛如歌看着薄修言,“老公。”
挂断电话,盛鸿出声说道,“你这个妹妹从小主意拧,脑子又机灵,心思细腻又敏感,所以你可得想办法安抚好她。”
“是啊你可得好好想想办法,千万不能让她有任何怀疑。”
薄修言其实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却没敢说,因为他不想让她有太多的事情分心。
“怎么了,你是觉得哪里不对了吗?”
薄修言一愣,“老婆请讲。”
“你觉得我爸爸妈妈今天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盛如歌心里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会儿哥哥不能来,所以她忍不住问薄修言。
盛如歌点点头,“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我想回趟老家。”
“这可不行,你想查什么,我让人查就是了,不需要你来回跑。”
盛如歌想了想,“那就等见了哥哥之后再说,说不定他能知道些什么呢。”
薄修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或许是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