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沙发上的盛如歌忽然打了个喷嚏,“阿嚏……”
薄修言紧张的连忙追问,“老婆,怎么了,是不是冷了,还是哪里不舒服了?”
“打个喷嚏你紧张啥,保不齐是谁在背后念叨我呢,你继续看你的文件。”她稍显懒散的挥了挥手。
薄修言紧张的不行,连忙从沙发上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不准大意,你现在是怀孕期间,感冒会很麻烦的,多喝点热水,把衣服穿好,还有以后不准光脚丫子,把袜子穿上。”
盛如歌看了眼被自己丢在一旁的袜子,“我不想穿。”
薄修言见她不肯穿,只好坐到她的身边,一把抓起她的脚,“不听话,欠收拾。”
盛如歌见她帮自己穿袜子,忍不住笑了笑,“薄先生,你说要是让你的下属看见,你为老婆穿袜子会不会有点丢人?”
“听话,乖一点,穿好。”
“不穿,我又不出去,只是在房间里干嘛穿袜子?”
薄修言为她穿好袜子,见她拿着本子勾勾画画,他凑上前去拿过她手上的本子,“在画什么?”
“你看看吧。”盛如歌调转方向直接枕到了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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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丢人的?能为老婆穿袜子多幸福。”
“我也觉得幸福。”
“我不去打架,在家里捋一捋细节还不行?”
薄修言将本子放到一旁,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你思绪不停,心思不安,又如何能够安心养胎?”
薄修言一手抚摸着她的头,一手拿着她画出来的事件关系图。
她将自己回国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罗列出来,薄修言出声说道,“老婆,都跟你说了,不要去想这些事情,为什么还要做这些?”
“如歌,以前你偷偷的做什么,我也算是默许了,但是这一次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要拿宝宝冒险,你知道这承载着所有人的希望。”
“我懂,若不然你觉得我此刻会老老实实的坐在家里吗?”
“我只是想想而已,也没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你放心好了。”其实她是真的有点着急,着急见见这个跟自己长相相似的人。
但奈何她现在没办法出去,也只能想想事情,安排些事情让金木他们去做了。
“那就说说吧,你心中怀疑的对象是谁?”
“这一次我心中确实没有怀疑的对象,否则也不会想要画图来找线索。”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些难忍,但是你要记得我们都在,会解决好所有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盛如歌应了一声。
薄修言点点头,“那就等你哥哥来了再说,看看他能否知道些什么,如果这个女孩子跟你没关系,那么事情可能就不会像我们想的那么复杂。”
“只怕是我们想的还不够复杂。”盛如歌觉得这个跟自己十分相似的女生出现后,总是让她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当真没有?”
“确实没有,这么要紧的事情,我不会对你隐瞒的。”
盛如歌抬手摸着她的脸,“我哪里有缺点,你重新说。”
“是是是,我老婆怎么可能会有缺点,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是满满的闪光点。”
薄修言在乎她的一切,所以稍有情绪上的变化都会让他都有所感知。
于是抬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你心思细腻,想事情也总是比常人更加敏锐,所以这成了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
“班璟。”
“需要你来一趟公司,有个紧急的文件需要你签署一下。”
“这话我爱听。”
话音未落,薄修言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见是班璟打来的他直接抬手接起。
“不用了,老吴在家,我让他送我过去。”
“等你。”
“好,我马上过去。”
“需要我接你吗?”
“等我回来给你买好吃的。”
“我忽然想吃烤红薯,你回来的时候给我买点。”
薄修言挂断电话,看了眼依旧躺在自己腿上的媳妇儿,“我得去躺公司,你一个人在家乖一点别调皮。”
“知道了。”
“嗯。”
十分钟后,薄修言换好衣服走出别墅,老吴等在门外,“少爷。”
“好,那我换身衣服走了。”
“你去吧,我回楼上睡会。”
路上,薄修言将电话打给班璟,“出什么事了?”
班璟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盛泽鸣,“是你大舅哥来了,有事要跟你商量,让我找借口把你叫出来,免得如歌怀疑。”
“去薄氏集团。”
“好。”
“什么事不敢去家里说。”
“你来了再说,太复杂一两句说不清楚。”
“让他听电话。”
班璟应了一声将电话递给盛泽鸣,盛泽鸣拿过手机,“都在来的路上了,还让我接电话干嘛?”
“本来还打算我整理一下资料再打给你,既然你打来了那我就简单的跟你叙述一下。”
“你说吧。”
“好。”薄修言挂断电话,思考了许久又将电话打给了封神。
“我让你查的人,查到了么?”
“估计两种可能,一种故意为之,另外一种可能是对方知道,最终你都会去调查,假的真不了,所以也就懒得去弄。”
“我倒觉得这第一种更接近事实。”
“这个女孩名叫喻家乐,跟盛如歌出生在一个医院,后母亲产后大出血身亡,几年后她父亲又去世,被送进了福利院,你父母一直有在资助,只不过三年前她突然被人资助去了国外就读,但是这三年的信息一无所有。”
“对方故意留了一个空白让我们发现?”薄修言觉得这个三年的空白,他们明明可以造假填补,即便最后会被查出来,但至少也会装装样子,可样子都懒得装为什么?
“资助的人我查了一下,是个海外账户,其他信息都是假的。”
“行,我知道了,你再接着查一下这个叫喻家乐的底细,包括她的父母。”
“好。”
挂断电话的薄修言闭上眼睛,思考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到底会是什么人在利用这个喻家乐?
他曾经剿灭过的组织他都有查证,却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是自己遗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