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言很认真的点头,“没错,我打算要把你封闭式的圈养了。”
盛如歌一脸无语的看着他,“薄先生,我这还不确定是不是怀孕呢,你如此紧张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薄修言抬手敲了下她的脑门,“你还说?如果怀孕了呢?你今天还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万一伤到他们怎么办?”
“这不是没确定是不是怀孕么?”她就知道,一跟他说这事,他就得紧张的啥都不让她做。
“就是没确定才要更小心。”想想他都后怕,这丫头的胆子真的是太大了。
“那要是没怀上,岂不是白紧张了?”
“是不是傻了?就算没怀上,谨慎小心一点也没错,可若是怀上了,你还如此大胆不顾忌身体,万一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你想过要跟爷爷跟家人怎么交代,而且我该有多自责?”
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盛如歌顿时抬手揉眼睛,“我困了,要睡觉。”
其实她也是有点担心的,但是为了尽快查明真相,戳穿戚竹白莲花的真面孔,她只能速战速决。
薄修言扶住她的肩膀没让她躺下去,“一说严肃的问题,你就给我逃避是不是?”
盛如歌见他黑着脸,满是不高兴的语气,顿时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并且一脸撒娇的样子说道,“老公,我困了,要抱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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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修言额头突突的跳了几下,要说最让他没办法的,就是她对自己撒娇的时候。
所以,哪怕他想很严肃的批评她一顿,却也只能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磨人精,睡觉。”
盛如歌见状吧唧一声,在他脸颊处亲了一口,“嗯么,我爱你。”
薄修言速度很快的回吻了一下她的唇,“我也爱你,睡吧。”
要不是看在她可能有孕在身,他一定会将她攥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在薄修言躺下之后,盛如歌直接钻进他的怀里,闭着眼枕着他的胳膊,呼吸着他的味道,让她异常的安心和幸福。
而薄修言此刻也是异常的幸福,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即便是睡着了也依旧上扬着嘴角,可见他真的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因为对于他来说,他真的太想要一个和盛如歌的宝宝了,这件事他期待了很久很久,如今如愿以偿,又怎么能让他不高兴不兴奋?
盛如歌这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醒来后却不见薄修言的身影,整个人先是一愣,接着抓起手机打电话。
薄修言此刻正在书房,见如歌的电话打过来,连忙起身回到卧室。
推开门的一刹那,就见她光着脚丫子下地,他连忙出声上前,“老婆,要穿鞋。”
盛如歌看了眼进门的他,挂断电话问了一句,“你去哪里了?”
“我去书房处理几份文件。”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把我丢在家里,一个人出去了。”
薄修言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即便如此有什么好怕的?”
“我怕你一个人去做危险的事情,然后不告诉我。”
他知道她有多紧张他,所以笑着安抚,“不要总是有这样的担心,不管做什么,我都会提前告诉你的。”
“嗯,那就行。”
“先去洗漱然后下楼吃饭。”
她抱着他的腰身,抬着下巴一脸笑意的问着,“做了什么好吃的?”
薄修言抬手抚摸着她的发,眼里满是疼爱的道,“我叫了个营养师过来,说了你的喜好,应该会给你搭配的很好。”
盛如歌一愣,“营养师?随便弄点就好了,干嘛这么麻烦?”
“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吃过饭去医院,看淼淼的同时也确定一下你是不是怀孕了。”
“买个验孕棒就好了,不用看医生。”
“还是看个医生比较踏实,不然我不放心。”
“现在时间短,根本就看不出来啥,要不就等回国再说。”
薄修言看出她的心思直接戳穿,“你别以为不能确定是不是怀孕,我就会让你做冒险的事情,这事你想都不要想,也不可能。”
盛如歌抿着小嘴,“反正咱们说好了的,要夫妻联手虐渣的,你要是不带上我,我就跟爷爷告状,说你有外遇,还欺负孕妇。”
薄修言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觉得爷爷会相信我有外遇?”
他有多爱盛如歌爷爷心里最清楚不过,默默相守的那两年,可不是说说而已。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跟你一起。”
“好好好,你先去洗漱下楼吃饭,肚子都咕咕叫了。”
“嗯。”盛如歌应了一声,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
薄修言这边电话响起,拿出来一看是小九,他走出房门在门口处接起,“小九。”
“星火玫瑰的人出现了。”
“在哪儿?”
“咖啡厅。”
“见了谁?”
“戚竹。”
薄修言一愣,“你确定那是星火玫瑰的人?”
小九一边看着咖啡厅内的动向,一边跟薄修言讲话,“确定,她在星火玫瑰中的地位应该还不低,因为这个组织中的成员,每个人身上都有特殊的标识,根据不同的位置分发不同的标识,而她身上带有的标识,在星火玫瑰组织中,只有四个人有。”
“是否知道见戚竹的人是什么身份,有没有查到详细资料?”
“垚厉动用了这里的影卫,确实大有收获。”
薄修言一听稍有惊讶,“如歌同意的?”
影卫是盛如歌最为精湛的实力小组,这个小组的成员只有四个人,而且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底细,甚至是男是女都不得知,只有在特殊的情况下,紧急召唤他们才会现身。
但他们所有的联系都是通过网络技术,从不现身,这也是他们最为神秘的地方。
“嗯,她说动用一切力量尽快阻断他们的一切。”
薄修言看了眼身后的方向,“嗯,说说这个人是谁?”
“戚竹的妈妈。”
“戚竹的妈妈?你确定她是星火玫瑰的人?”这倒是让薄修言着实没想到。
“是,不会错。”
薄修言蹙起眉头,追问了一句,“她跟戚竹父亲的死可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