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撤退,但德雷克却不允许。
“火船!进攻!”
弗朗西斯、德雷克指着两天秤大野木命令道。
火船,即是在小船上绑上炸药然后靠近敌人,炸开的自爆型小船,速度快、灵活性高、威力大就是这种小船的特点。
三四艘火船从船队之间穿梭而出,面对大野木的攻击这些小船都能轻松的躲开。
这些船只都是幽灵船,能够在空中自由的飞行和前进,因此两天秤大野木的飞行并没有太大的优势。
“先撤退!”
大野木操控着下方的土块,快速的向着远处离去,但他的速度并没有达到理想中的速度,对于火船来说甚至是有些慢。
“嗖嗖……!”
几道箭矢划破天际,下一刻有一条箭矢直接突破了阿拉什的对狙落到了火船之上。
轰——!
猛烈的爆炸再一次炸开,剧烈的能量波动再一次在四周振动。
……
“感觉就像是在看烟花一样。”
始皇帝捏着下巴,十分平静的说道。
无论是赫拉克勒斯和阿拉什的对轰还是吉尔伽美什的宝具攻击亦或者赛米拉米斯所操控的虚荣的空中庭院所发射的能量炮,现在还多了一个德雷克开着一个舰队……
她们的攻击都能产生强大的破坏性的爆炸,所产生的余波爆炸在他看来就像是一朵朵的烟花一样。
“红方的archer,你找我有事吗?”
始皇帝平静的背着手,头也不回的便知道了身后的来人是谁。
笼罩在一身黑袍之下,神情凛冽而随之变得平静。
“当然,我希望你能杀掉这个家伙。”
说着,宇智波佐助手一甩,将奄奄一息的绳树丢到了始皇帝的面前:“如果是你的话,杀死这个家伙应该轻而易举。”
仅仅只是撇了一眼,始皇帝便明白了这个孩子的来源。
他是圣杯所「复活」出来的人,也因此在回到木叶之时就被其下的圣杯绑定了生命。
汲取了木叶灵脉而形成的圣杯足以让他死而复生,宛若不死之身。
想要杀掉绳树那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摧毁木叶地下的圣杯。
“我不会对圣杯战争以外的人出手,也没有兴趣去杀一个小孩子。”
始皇帝淡淡的说道,没有丝毫感情波动的眼睛让人摸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你就是这场圣杯战争的ruler?(裁定者?)”
一旁的宇智波斑双手交叉,看向始皇帝的目光中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
微微眯起……
面前这个人给他的感觉比柱间给他的感觉都要恐怖!
真不愧是那位千古一帝的始皇帝吗?
也只有这样的强者才配得上他的挑战!
“是朕。”
始皇帝平静的颔首,对宇智波斑的话没有丝毫的兴趣。
“如果你也想找朕单挑的话那你还是先等一等吧。”
始皇帝从宇智波斑的语气中听到了战意,对此他并不陌生。
于是在宇智波斑说出这样子挑战的话之前他如此率先说道。
他现在要看那边的战斗,没空去理他。
“也行。”
宇智波斑罕见的没有坚持,平静的点了点头之后他扭头看向宇智波佐助:“我需要去取回我的眼睛。”
轮回眼只有一双,那就是他在临死前寄生于漩涡长门眼中的那一双轮回眼。
正因为轮回眼只有一双,所以他被神父所转生出来时才无法开启轮回眼。
只有重新获得了轮回眼,那么届时的他才是完全体,拥有与始皇帝这种顶尖一战的实力。
“那去吧。”
宇智波佐助轻轻颔首,随后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的绳树。
紧接着他所处的空间不断扭曲,随后将绳树吸了进去。
(注:此为在博人传中佐助所使用过的时空间瞳术,与神威相似但并非神威,具体名字我没找到资料,因为博人传我也就只看到了打桃式那里就没有看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的身影瞬间消失,但他前往的地方却与宇智波斑所前往的地方完全相反。
“很快就要见面了,年幼时的我。”
只要把年幼时的自己说服(物理)那么哥哥就不用死去,就算他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但只要活下去就有治愈的希望……!
……
“怎么办,要先撤退吗?”
与两天秤大野木一样,此刻的照美冥已经萌生了退意。
佩恩六道的实力强大无比,根本就不是她和美杜莎还有猿飞日斩所能抗衡的,更不用说猿飞日斩因为被兰斯洛特抽取着查克拉的原因实力而大不如前。
此刻的照美冥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被破坏掉的衣服下露出了众多伤痕,猩红的血液从其中缓缓流淌,模样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不,先等一等。”
猿飞日斩剧烈的呼吸着,他的嘴角流淌着鲜血,通灵兽「猿魔」早已被重创而消失,就连他自己的状态也不是很好。
因为查克拉被大量抽取的原因浑身经脉都在痉挛,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的脑海。
无论是被围攻的他们,还是被阿尔托莉雅略占上风的兰斯洛特,又或者是被弗朗西斯、德雷克率领着船队追着打的两天秤大野木和威廉、莎士比亚……
他们与黑方的占据已经陷入了全面的优势。
但猿飞日斩还是想拖一拖,如果吉尔伽美什会出手帮助他们的话他们就还有赢的可能性!
还有那个神秘的archer……
当然,更深层次的理由便是此刻的他根本无法用语言命令兰斯洛特冷静下来,要想让他冷静就只能像之前那样使用令咒……
但他的三枚令咒都要用在让berserker(狂战士:兰斯洛特)冷静下来这一个用途之上吗?
那样的话他绝对会成为「最佳令咒的使用方法」的反面教材「令咒最废的用法」的吧?
于是,他将希望寄托于这两个人之上。
而吉尔伽美什单手撑着脸颊,一手拿着红酒杯,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的看着下方的战斗,因为身处高空的原因没有人能摸到他,这也是为何他能如此悠闲的原因。
但就算如此,他也并没有想要帮助任何一方的想法(恩奇都除外)。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能够为本王表演来取悦本王便是你们志高的荣幸,将这当做荣誉自豪着吧,杂种们。(当然,恩奇都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