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起身走了过来,蹙眉,“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傅景琛掀起眼皮看她,嘴角勾起一丝笑,“开心,就多喝了一点。”
“你这哪是一点啊,简直是一吨。”安晴推着他进了电梯,嘟囔。
傅景琛听着她嗔怪的语气,嘴角笑容加深。
无意间看到电梯壁上的自己,他愣了一瞬,自己最近这两天的笑容比过去几十年的笑容加起来还多。
他视线上移,看向安晴,见她气呼呼的样子,眸光宠溺。
“我不知道你讨厌酒味,下次我绝对不喝这么多了。”
“倒不是讨厌酒味,我只是不想你喝酒,你身体不好,最好少喝。”
她的话让傅景琛心里很有些不舒服,没有哪个男人听到自己女人说自己身体不好时能开心的起来。
“我只是腿站不起来,其他方面并没有什么问题。”
“真的?”安晴眼睛亮了一瞬,视线下意识的往他身下瞄了瞄。
傅景琛:“……”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刚刚看什么呢?”
傅景琛又羞又恼,斥。
这个女人她、她怎么……
“没看什么啊。”安晴移开视线,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傅景琛抿了抿唇不想搭理她,但又觉得自己好像很有必要解释一下,不解释万一她误会了怎么办。
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被自己的女人误会成不行。
“我好的很,全身上下除了双腿都很好!”说到最后傅景琛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哦。”安晴不理解他这么激动的原因,淡淡的回。
“……”
她不回还好,她回完傅景琛更生气了。
这是不信的意思么?
电梯门打开,安晴推着他进了卧室,“老公你洗个澡吧,浑身的酒味。”
她说着将傅景琛换洗的衣服找了出来,放在他身边,她转身要走,却被傅景琛猛地拽进了怀里,坐在他双腿上。
“信了么?”
“……”
安晴感觉到异样,双眼缓缓瞪大。
这么……大……
片刻后,她猛地从傅景琛身上跳了下来,惊慌失措的跑出卧室。
傅景琛望着她的背影,嘴角罕见的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小丫头片子。
“哇,真想不到他那么……那么……”
安晴说着双手比划了个长度。
小白:“……”倒也不必什么都跟它说,它并不想知道的这么具体好嘛。
“我还以为他不行呢,啧啧,不戳,真不戳。”
“……”小白看她色眯眯的样子,额头出现三道黑线。
“别忘了你的人设!可以色但不可以黄。”
安晴懒得搭理它,哼着歌进浴室洗澡去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健,傅景琛终于可以正常行走了。
他欣喜若狂,抱着安晴转了一圈又一圈。
“小晴,我的腿好了,我终于可以走路了。”
他将安晴娇弱纤细的身体紧紧抱进怀里,纤长浓密的长睫毛上挂着盈盈水光。
二十多年了,他坐了二十多年的轮椅了,今天终于可以站起来了,他还以为他这辈子都离不开它了呢。
安晴为他开心,也微微湿了眼眶。
“叮咚,反派厄运又减少了百分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