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陆尘走到天子第一号门口之时,发现自己离开的时候,夹在门上的小纸片消失不见了!
那就意味着有人进入过他的房间,陆尘将计就计,没有任何声张的情况下进入了房间。
似乎完全没有任何防备。
其实陆尘进入房间之后,手就一直握在剑柄之上,警惕心已经是拉满了,随时可以出手,给敌人致命一击!
不过一切只是虚惊一场,当陆尘进入房间之后,就看到熟悉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身穿一袭黑衣,正是天机星!
天机星转过身看到陆尘回来了,立马单膝下跪。“并肩王大人,您回来了!”
“属下在完成您在皖颍城的托付之后,就来周王畿支援您了。”
陆尘看到风尘仆仆的天机星,脸上有点诧异。
“没想到你来的如此之快,刚开始孤还以为是幻术师找上门来了。”
“正准备与幻术师一战呢!不曾想却是你。”
听到陆尘的打趣,天机星会心一笑,然后将之前不良人整理而来的阵法古籍都拿了出来。
“并肩王大人,这些事不良人最新整理出来的阵法古籍。”
“这次我都一并带过来了,求贤令我也已经向陛下禀明情况了。”
“想必也会非常顺利。”
陆尘将天机星手中的阵法古籍接了过来,随手拿起一本。
对于赵雪涵的能力,陆尘心中是非常放心的,求贤令肯定可以顺利实施。
之前陆尘为了让赵雪涵能够安心的待在秦国,冥思苦想之下才想出了求贤令。
但是在陆尘的内心深处,对于自己的爱人赵雪涵不思念那也是不可能的。
陆尘抽出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上面,并示意天机星也找个椅子坐下。
陆尘随口问道,“陛下,现在情况如何?”
天机星坐了下来,拿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看着陆尘说道。
“陛下一切安好,还请并肩王大人放心。”
“陛下让我告诉您,不用担心她,您自己多注意安全。”
“求贤令的事情,陛下一定会尽力做到。”
陆尘听到天机星所说的话语,脑海之中浮现出了远方的佳人。
你肯定会怪我,让你独自一人待在秦国。
不过这一切也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
陆尘越是了解神秘的幻术师和云山,越觉得他们背后拥有的力量是何等恐怖。
因此陆尘才会想出求贤令这一方法,既可以提升自己这方面阵营的战斗力,又可以保全赵雪涵的人身安全。
“那就好,言归正传。”陆尘从思念赵雪涵的状态之中走了出来。
“周国现在已经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太子睿已经是登上了皇位,而且孤怀疑他对大秦有不轨之心!”
天机星听闻此言,心中无比震惊。
“之前属下和姬旋见过一面,当时看他的身体还是很硬朗的。”
“怎么会突然就驾崩了!”
陆尘听到天机星所言,紧接着说道。
“这也是其中最为蹊跷的地方,按照道理来说姬旋对于周国的掌控力还是很高的。”
“在周国之内应该没有任何势力能够将姬旋撼动他的统治。”
天机星看着陆尘深邃的眼眸,再联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大胆的将心中的猜测给讲了出来。
“难道是幻术师?姬睿难道和幻术师有联系吗?”
“如果姬睿与幻术师以及云山有所勾连,那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陆尘看着天机星,心中暗赞一声,不愧是天机星居然能够从只言片语之中,就能联想到许多。
“这也是孤的心中所想,之前孤曾经去过大周的皇宫。”
“并且在姬睿登基之后,与他见过一面。”
天机星聚精会神的看着陆尘,似乎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陆尘也是接着说道,“姬睿此人日后必定会反我大秦!”
“而且他似乎是很有底气,背后好像有一股力量能为他撑腰。”
天机星对于陆尘的判断心里是深信不疑的,要知道之前在沙场之上征战的时候,陆尘的很多决断都是救大军于水火之中的。
“既然如此并肩王大人准备何时解决掉姬睿?”
天机星不带一丝情感的说出了这句话,对于任何敢于反叛秦国的国家,迎接他的必然是毁灭!
陆尘却是示意天机星按耐住性子,“解决姬睿不在话下。”
“但是不可急于一时,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周王畿内关于掠夺气运的阵法清楚掉!”
天机星又喝了一杯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确实如此,周王畿内的掠夺气运的阵法不容小觑。”
“属下在赶来的路上看到周王畿上空,似乎是有异象出现。”
“这不是一件好事!”
陆尘浏览完手中的阵法典籍,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要的,于是有拿起了另一本。
“没错,周王畿内的幻术师和云山布置的阵法,相较于皖颍城而言。”
“是有过之无不及!孤已经找到了这座阵法所在的地方。”
陆尘将今天关于迷阵的破解和掠夺气运所在地,都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天机星。M..
天机星听闻这些消息,也是喜出望外,心中振奋不已。
“如此一来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并肩王大人,既然可以逆转掠夺气运阵法外面的迷阵。对于里面的阵法也是不在话下了。”
这些阵法都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触类旁通。
只要通晓了其中一个,剩下的一百个也就迎刃而解了。
陆尘没有因为天机星所说的话语,而心情有所放松。
反倒是更加严谨,淡蓝色的眼眸看向远方。
“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不会轻松,破解皖颍城的阵法是我们占了先机。”
“打了幻术师和云山一个措手不及,但是现在就算是他们反应再慢。”
“此刻肯定也已经是在赶来的路上了!”
确实也如陆尘话语中所说的一样,云山以及幻术师已经是在向周王畿赶来的路上了。
天机星此刻神情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这倒是一个窘迫的事,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