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都这么说了,惠太妃也不好再提纳妾这件事情,万一影响到他们小两口的感情就不好了。
“云卿啊,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在寿安宫的时候,喝了那杯加了泻药的茶,又被午夜魔兰咬了一口,刚刚又跳了步步生莲这种高难度的舞蹈,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腹中的胎儿。
惠太妃紧张的盯着沈云卿的腹部,腰还是太细了呀!
沈云卿以为惠太妃是在忧心寿安宫里发生的事情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了什么后遗症,急忙在原地转了两圈,
“母妃,你看,我身体好着呢!一点问题都没有。”
惠太妃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丫头这么活泼好动,能不能平安生下孩子?
“好好好,我知道你没事了,以后不要做这么剧烈的动作了,要被你吓死了。”
“好的,母妃。”沈云卿乖巧的答应了。
惠太妃走后,夏侯瑾一把将沈云卿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然后伸手握着她小巧的玉足,触手一片冰凉。
“下次一定要穿上鞋子,你看,脚都凉成这样了。”
沈云卿顿时感觉一股电流从脚底袭遍全身,让她全身一阵酥麻。
出了倚梅院,惠太妃狐疑的看着流星,“你不是说,王爷和王妃吵架了吗?我看他们俩感情好得很呢!”
流星眼神有些慌乱,赶紧低下头,“王爷一回来就去了书房,奴婢以为他是和王妃吵架了,所以……”
惠太妃点了点头,不疑有他。
翌日,早朝。
大理寺卿施逸纶和刑部尚书魏德友一同上奏,太子殿下留宿青楼,引得百官震惊。
万恶淫为首,太子殿下刚刚娶了正妃,且府里还有好几房姬妾,居然还流连花街柳巷,这……,这也太不成体统了!
大越国例律严令禁止皇室子弟和世家公子出入青楼,就是担心他们沉迷于花街柳巷,从而变得玩物丧志。
然,还是有许多世家公子偷偷进去,只要不是太过火,一般也是没有人深究的。
可是,太子殿下不仅去了青楼,还弄得人尽皆知。
这样的人怎么配当一国储君?
天武帝面色阴沉,“太子,你有何话说?!”
昨天晚上经过紫阳道长提示,夏侯杞觉得前几日从太子府挖出来的那个人偶,极有可能是太子对他施加的厌魇术。
今天又被人抓住把柄去了青楼,天武帝不禁大失所望。这还是朕寄予厚望的儿子吗?
夏侯贤跪在大殿上,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滴落,“父皇,儿臣是被人陷害的!儿臣昨日醉酒,被人下了情丝绕,然后丢到了青楼,所以才会……,请父皇明察!”
天武帝眯着眼睛,“哦!那你且说说看,是谁给你下的药?”
夏侯贤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他右侧的夏侯瑾,犹豫着要不要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
夏侯瑾眸光微冷,掌心悄悄凝聚内力,想要不动声色的让夏侯贤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若是把卿卿拱了出来,倒是有些麻烦,旁人会说卿卿是个满腹心机的女子。
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当尽心竭力的维护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