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先行离开。”
侍卫悄然退入阴影,女子又看了看周围,正准备转身回去,忽然间一道黑影从假山中一闪而出点在她心口要穴之上。
黑影一闪又消失,假山后浑身笼罩在黑衣中的萧江走了出来,他到了女子身前说道:
“说吧,什么星君,什么人皮面具,你们有什么打算,你现在被我封住檀中,心脉和识海都已经被我真气锁住,我一念间就能杀了你。”
女子面色大变盯着萧江说道:
“你究竟想干什么?”
萧江冷冷说道: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如果你不说,那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女子脸色不断变化一阵说道:
“你想知道,不怕知道了会惨死么?”
萧江嗤笑道:
“死,那得看谁在谁之前死掉,说吧,说了你有机会不死,不说那就难说了。”
女子纠结了一下说道:
“我叫任红昌,原本只是五原牧人之女,后来被南斗星君收为弟子,具体情况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两位星君来自于生死门,千年来从周朝就开始挑起一次次战争,目的是吸收死气成为真正的神。
而我只是南斗星君门下一个弟子,目的是剥夺两名绝世美女面皮,然后混入高层挑起更多战争,而北斗星君我并不知道是谁,只知道他也在培养一批人打算混入各方势力。”
萧江眼瞳缩了一下,他本只认为这个真三世界武将强悍,哪知道还有这般诡异之事,他想了想说道:
“南斗北斗来至于生死门,那么左慈、于吉、南华老仙、李意、紫虚上人这些人呢?”
女子愣了愣说道:
“南斗星君曾言,南华老仙高深莫测,千年来忽隐忽现行踪诡秘,不过星君怀疑左慈和已故的张角是他门人。
于吉的琅琊宫在泰山附近,其来历连星君也不清楚,至于李意和紫虚上人,或许与天师道有关联,也就是汉中五斗米教也有关系,具体如何星君也未多言。”
“南斗星君和北斗星君训练了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你知道么?”
女子摇摇头说道:
“详细的不清楚,不过南斗星君应该只训练武将,而北斗训练谋士,他们在天下幻化万千身份迥异,具体幻化成谁我也不清楚,所以训练了什么人也不清楚。”
萧江微微点头,他已经厘清了一些脉络,南斗北斗来自于生死门,他们想成神就引发战争以吸收死气,好像又不能自己主动出来挑事,所以训练各种门徒进入不同势力。
至于其他传闻的仙人或许与他们也有什么关系,不过任红昌也没资格知道。
听到这个消息,萧江立刻开始盘算自己的安排,他进入这个战乱世界主要目的是修炼武功同时让自己拥有一颗战斗之心,哪知道这个并不算高级的世界里居然还有修神的存在,这可是他必须防备的事情。
“难怪难怪……”
萧江低语,这个世界高级武将众多顶级谋士成群,按说天下间出几个这些人已经难得,可偏偏汉末到三国高手和谋士不断,这其中居然是有人暗中推动,这也就说得过去了。
眼前的女子只不过是南斗手下一颗小小棋子,萧江琢磨一下说道:
“原来如此,你说那菱悦菱云姐妹有何来历,为什么做了貂蝉女官?”
任红昌说道:
“这两女身份特殊,乃是恒帝窦皇后侄孙女,大将军窦武孙女,窦武死后,其子四年后被杀,其孙不知所踪,这一对孙女被一小吏收养。
五年前南斗星君巧遇二女,观其有绝世之资,奈何两女心思单纯已经无法训练,所以将她们送入宫内以做貂蝉,主要是为了让我学习二女行为习惯,然后剥去她门面皮行挑衅之事。”
萧江看向任红昌说道:
“有点意思,这两女我要了,你有意见么?”
任红昌尬笑一声说道:
“先生自便,若先生放过奴家,奴家另寻他法。”
萧江说道:
“哦……什么办法说来听听,我还真不打算杀你,所以以后还有相会之时。”
任红昌眼神收缩一下,她明白萧江的意思,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打算也利用她了,这也是一颗棋子的命运。
任红昌说道:
“我这里还有一张人皮面具,那是几百年前南斗星君在垓下所取,有这面皮也可行星君任务。”
萧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
“嗯,不错哦,我去带走菱悦菱云姐妹,你自己安排好自己的事情,若是有事,我自会找你。”
说着萧江手指一弹人已经一闪消失不见,任红昌身体微微一抖动了动手低语道:
“天下已乱,他又是什么势力的人?看来我以后又多了一些麻烦。”
等任红昌回到房间时,果然菱悦姐妹已经消失不见,她摇摇头正打算琢磨接下来的安排,忽然间皇宫内叫喊声不断,她探头看了看,只见皇宫内甚至整个洛阳城到处都冒起了火光。
“糟糕……”
任红昌一瞧这画面拿起她的东西急忙一跃而出,至于其他那群熟睡的貂蝉女官她可不管死活。
出了皇宫,任红昌一路避开匪兵流民,正穿过一个小巷,忽然间她看见一辆马车在一群士兵护送下前来,这群士兵并非那些打劫的董卓军,她眼中一喜手一抹一张人皮面具已经戴上,一阵小跑眼看与对方相距十米便跌倒在地。
“启禀大人,前方一女子摔倒在地,我们立刻驱离她。”
队伍停下,一名侍卫回身禀报,车帘被人撩开,里面探出一名中年长须男子,他探头一瞧不禁双眼冒出一种男人都懂的眼光。
任红昌此时已经换了一张脸,这张脸不亚于菱悦姐妹,甚至多了几分妩媚,别说这中年男子,只要是男人看见谁都会多看几眼。
中年男子叫住侍卫说道:
“且慢,带她过来。”
侍卫带着任红昌过来,中年男子看她宛若天仙般的模样一脸垂涎,他摸着长须说道:
“你是什么人?这里洛阳城内如此混乱,你一单身女子在这街上不怕被人掳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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