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雾村建街道的建议,引起了村干部们的热议,他们讨论了半天。
既然以后有客流量,如今方醒也愿意投资,还能方便自己村的购物等,那还犹豫什么?最大的困难,就是自己问题,已经让方醒解决,其他的都是些小问题呀!村委要是这都搞不定,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趁早解散吧!
“按照唐镇长他们的规划,以后周边几个村子都要朝我们云雾村靠拢,修建街道,好像也很合理。”村书记最后说道。
他们可是知道的,镇政府有意要让云雾村带动周边的经济。
也就是要以云雾村为中心,确实需要拥有自己的街道。
“这事,还要跟镇政府沟通沟通,最好就是博取镇里的支持。阿醒的意思,是让我们先探一探镇长的口风。”村长开口道。
“我来办吧!唐镇长的为人,我们多少也了解,相信会支持的。不管怎样,醒哥儿说得没错,以后我们村的建筑,一定要有规划,不能乱建。”
……
当天,村书记就去了镇政府,跟镇长聊到这个问题。
“你们云雾村要修建一条街道?”唐镇长听了,跟之前村长是一款表情,目瞪口呆,显然是没想到的。
“醒哥儿的想法,还说我们村以后游客多,现在哪个景区没有一条古香古色的特色街?”村书记将方醒搬出来。
没办法!方醒的名头更好用,镇政府的领导都特别重视。
“想法是不错,既然你们村自己出钱,那镇里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原则上支持你们设立街道。我们镇政府开个会,研究一下。具体怎么建,建在什么位置,你们村做好规划。”唐镇长自然不可能反对的。
无论如何,云雾村都是白马镇管辖的乡村,岂能见不得云雾村好?
再说了,镇政府本身就希望云雾村能快速发展起来,带动周边经济。搞一条街出来,那也是一种不错的方式呀!
不出所料,绝大部分的镇领导得知这个消息,都被震得一惊一乍。
不用镇政府出钱,他们实在是找不出反对的理由。
镇书记在白马镇的地图上画了两个圈,其中一个是镇中心,另一个则是云雾村。
“这样一来,我们镇相当于双核发展,两个发动引擎,非常好。
不止如此,如果云雾村建街,我们也要在那边设立街道办、街道派出所等行政机构,方便管理。”
因为游客的到来,派出所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警力都部署在云雾村,帮忙解决一些问题,确保游客的人身和财产安全。
所以,在云雾村设立一个派出所的分所,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另外,还有药房、诊所什么的,最好还是要有。那样的话,游客出现生病等情况,可以快速在云雾村就能得到治疗,方便游客。
当然了,也方便云雾村和周边几个村子的村民。
想到这些问题,大家才发现,方醒的这个建议,很有前瞻性。
……
方醒继续绘画,坚持每天画一两幅,毕竟他的个人画展就要开办。博物馆的一个偏厅空了出来,就是为了举办这次画展。
天下第一行书《兰亭集序》的奖励,方醒怎么会忘记呢?
到现在,他已经积累了二十五幅画,其中有一半是自主创作的,剩余的则是临摹唐伯虎的作品。
暂时来说,他的临摹画要比自主创作的更受欢迎,价格更高。
这一点,可不是他自己认为的,而是赵老、刘世军等人说的。
说到底,现在方醒在画坛还没什么大名气,临摹画相当于蹭了唐伯虎的名气,作品的价格自然就更高,更受市场欢迎。
方醒万万没想到,过来谈宣德炉生意的丁老板,居然是一个光头和尚。
和尚都做生意了?
想到少林寺都上市,方醒淡定下来,好像没必要大惊小怪。和尚爱钱,这是共识,做点生意很正常呀!
“我应该称呼你丁老板,还是丁大师呢?”方醒忍不住问道。
丁老板不断捏着那串菩提子手串,只见那些珠子已经被他捏出了包浆,是一件好东西,白玉菩提。
看上去像白玉,其实是一种果实。
白玉菩提,学名油棕,因质地手感类似白玉而得名,非常光滑,温润。因为此树成材极慢,开花结果都需要数十年的时间,非常珍贵。
不同的花纹,羊脂玉般的色泽,把玩后呈黄色,据讲此珠可吸收人体的病气,常持此珠对增强体质,消除疲劳有帮助。
他笑道:“方施主,不必纠结,还是叫丁老板吧!”
毕竟前面跟方醒电话联络的时候,方醒一口一个丁老板,他也听习惯,就没必要改口啦!
“好!那就多有得罪了。丁老板,你稍等,我把两件香炉样品拿出来给你过目过目。”
到现在,方醒似乎明白,这位丁老板为何做这香炉的生意了。这些香炉,寺庙的需求量应该是最大的。
国内寺庙多不胜数,一座寺庙卖几个,那就很可怕了。
正如方醒所料,丁大师采购宣德香炉,就是销往各个寺庙的。不仅国内,就连国外的寺庙,他也有渠道。
许晴也在,直播间的观众看到这个和尚,也无语了。
“自古至今,和尚是真的有钱,偏偏还到处化缘,吃白食,哪门子的道理?真不要脸。”
“对和尚没有好感,太会敛财了,收刮民脂民膏,比贪官还厉害。”
“没听说过吗?佛都不渡穷人,和尚贪财很正常。”
“一个香炉收购价就一万元,这转手出去,岂不是更高?国内的寺庙是真有钱,在这些虚头巴脑的方面,也舍得花钱。”
“肯定啦!用金丝楠木修建大殿、雕琢佛像的木材同样珍贵,还要用渡黄金。”
……
大部分年轻人,对佛教似乎都没什么好脸色。和尚不事生产,还把持着大量的财富,有人心里不平衡,倒也可以理解。
许晴看着直播间的群情激奋,不敢说话,怕说错,将两头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