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春又来,私塾里的学子来来往往,都换了三四批了,奈何在国师无意识娇纵下的锦安,在私塾里四年了还没能顺利出师,硬是从新生变成了私塾顽石。
再又一次考核结束后,学渣锦安整个人都蔫了下去,其他学子约锦安出去玩,也被锦安摆手拒绝。
“不了,没心情。”
锦安的学渣朋友商和在旁边哈哈大笑。
“小公子,又考差了啊?”
锦安瞪了商和一眼,愤愤道:“就你有嘴就你有嘴!”
商和看锦安冒火,从善如流地闭上嘴巴,跑到锦安旁边的座位坐着。
“唉,你又不是第一次考不过了,不应该习惯了吗?反正国师又不会骂你,你不开心甚?”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锦安考差了还是害怕给国师说,心里不舒服。
锦安长叹一口气。
每次秋日考核结果出来,刚好是司卿外出闭关前几日,锦安不想司卿因为他的成绩闭关都不放心,而且他又不是学习不努力,就是每次考核,就刚好碰上一些刁钻的问题,他不仔细根本注意不到。
商和看锦安一脸愁容,眼珠子一转,直接把锦安的东西塞到挎包里。
“别恼了,明日我及冠,我家里人给了我点零钱,今晚哥带你去消遣消遣。”
商和祖上是当武官的,奈何到他父亲这代弃武从商,家业也大起来,说是点零钱,但其实并不少。
锦安眨了下眼睛,问:“去哪里消遣啊?”
商和挑了下眉,故作神秘:“去了你就知道了。”
“反正是个,能让你快乐的地方。”
这一下就勾起了锦安的好奇心,这四年国师也没给他立过规矩,什么宵禁时间都是不存在的,因而锦安只是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
挎包收拾好,锦安交给门外等着他的侍卫大哥,交代了自己今晚要和同学出去玩后就和爬上了商和的马车。
等到了地方,锦安才知道商和所说的快乐地方是什么。
白馆,皇都内最大最有名的小倌馆,只接待达官贵人,听说里面的男子各个身怀绝技。
锦安听到前堂的欢声笑语,反应过来是什么地方后,转身就要走。
商和一把拉住锦安:“小公子,走反了,要进去。”
“不、不行,”锦安甩开商和的手,脸色羞红,根本不敢去看里面的风光,浑身冒热道:“不能去里面的。”
“有什么不能去的?”商和反问。
锦安刚要说话,商和就又说:“我们都成年了,你看我们私塾里好几个人婚都成了,孩子都生了,我们两个连这种世面都没见过,多丢人啊!”
“况且我们只是去喝酒,又不会真干什么,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国师要骂你啊?”
锦安皱着脸蛋想了想,还真不知道国师会不会骂他,毕竟以前他偷偷逃学去玩都没被骂。
犹豫间,商和已经着急地把他拉了进去。
“走吧,我们真不会干什么。”
商和担心锦安太过打眼,甚至走的后门,里面有人接应他,直接把两人带到了二楼的包厢里。
人对新奇的事物总是抱有好奇心,锦安进来后看商和真没有要点小倌的打算,也放心下来去看一楼的表演。
白倌里面大多是清倌,并没有锦安想象中的庸俗之景,除开每桌都有专门倒酒的小倌外,和外头的酒馆几乎没有区别。
商和看锦安好奇地打量,掰着花生笑嘻嘻地说:“还挺有趣的是吧。”
锦安点头。
里面表演的和外头说书的酒馆不一样。
商和把掰好的花生粒往锦安方向推了推:“
我听说今晚白倌会选一个恩客上顶楼。”
“嗯?”锦安听不懂。
商和从兜里拿出两根红木签,说:“据说顶楼是白倌最好的清白小倌住所,被挑选上楼后,今夜就随你处置。”
锦安睁大了眼睛。
商和把红木签放到桌上,话风一转,又道:“不过我们运气应当没那么好,我们看看就成,别沾这些。”
锦安:“……哦。”
也不知道是谁要来的,还好意思让别沾这些。
锦安坐久了,紧绷得神经也稍微放松下来,看雅致的,也很放松身心。
看到一半,商和忽然唉哟一声。
锦安转头问他怎么了,商和脸皱着,说:“喝多了尿急!”
“唉我出去方便一趟,你别到处乱跑啊。”
锦安无语:“知道啦!”
怎么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跟老妈子一样话多,都把他当小孩子。
商和火急火燎的往外冲,人刚走没多久,门就被推开了。
“那么快?”锦安以为是商和回来了,一转头却发现是个陌生的拿着签的男人。
锦安愣了一下。
仆人打扮的男人笑着道:“这位公子,恭喜你被选中了,成为今夜的恩客。”
“公子请您上楼。”
“啊我、不是……”
锦安想要拒绝,下一秒,门外便走进来一个身高腿长,格外好看的男人。
他走到锦安面前,直接牵住锦安的手,轻笑道:“恩客,跟奴来吧。”
周身都是好闻又熟悉的冷香,让锦安呆了又呆,就跟被蛊了一样,被牵着上楼到房间后才回过神来。
锦安白生生的脸蛋立刻又红成一片了,司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锦安把司灼的手一丢,连忙道:“不、不好意思,那签是我朋友的,我们、我们只是来看表演,不干什么不干什么。”
锦安心下慌乱,几乎是把商和同他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
“那、那我先走了。”
司灼轻笑一声,把人拉住,笑问:“公子年岁几何?”
锦安被司灼的笑晃了下眼,下意识道:“十、十九了。”
“十九?”司灼低喃一声,又抬眼看向锦安,俯耳说:“够了。”
锦安愣住,没懂这句话的意思,直到被司灼拉住抱上床塌,听到司灼说:“十九岁,该晓事了。”
紧接着,锦安就感觉自己的小安被捏住。
司灼压着他,目光灼灼地问:“公子难道不需要吗?”
这人捏了他一把。
锦安眼睛骤然睁大,猛地抬手想要推开身上人,然而这人却纹丝不动!
锦安憋红了脸,推着喊:“我不需要!你别、别捏了!”
也不知这白倌怎么教得人,怎么好生放肆!怎、怎么敢随便捏他!
锦安是真的不晓事,司卿冷心禁欲,府内的人都把他当小孩,从来没教导过他这些,以往有点生理反应都是他偷摸摸解决,不好意思说,因而锦安根本没被人碰到那里,此时被骤然碰到,锦安哪里受得住啊。
隔着两层裤子布料,柔软有劲的力道传入,就算锦安反应再快,也比不上初次受刺激的速度,司灼迅速放手后依旧感受到了湿润感。
连司灼都愣住了。
“大、大胆!”锦安被气哭了,推开身上的司灼,红着眼睛骂道:“我、我不付你钱了!”
司灼哽住。
他安静一会儿,才说:“不要钱。”
他本身就不是小倌,只是想找机会偷偷看看司卿养着的小鬼而已。
司灼顿了会儿,看锦安眼睛红红,和刚才的秒速,无意识地摩挲了下自己的手掌,回味那个触感,然后道:“你别哭了。”
“恩客不想要,我也不会强迫恩客的。”
锦安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想走,但一动,里面的东西顺着裤腿就流。
锦安一下就哭了。
他哪里遇到过这种事呀!这幅样子怎么回去啊!
司灼被他哭的骤然从榻上站了起来。
“别哭了,我不弄你了。”
锦安骂着指挥:“给我打水,打水!”
他要洗澡,这样回家肯定要被骂的。
司灼办了坏事,没敢生气,跑到门外就让人打水上来,又自己提着给倒在浴桶里。
每个房间都备齐了这些,方便客人清洗,顶楼上的自然也是这样。
司灼一边调试水温一边去偷看锦安,他蹲在地上,边流东西边摸眼泪,真像是被欺负了。
但更想让他欺负了,司卿暗骂一声,心说难怪司卿会把人偷偷养着,不准他靠近。
肯定知道他这个包含他欲望的坏种,一看见锦安就想欺负。
还要被拿捏。
司灼乖乖把水倒好,才走到锦安面前,刚想开口说句话,就被锦安瞪了眼。
司灼一下就把嘴巴闭上了。
“出去!”
司灼:“……好。”
司灼听话的退了出去,待在门外。
锦安在这里没有安全感,洗澡也很快,简单的把身上的东西弄干净后就起身换衣服,外衣还好,就是裤子。
锦安看着一片脏污的亵裤,下唇都咬红了,最后只能丢在地上,换了比较干净的外裤。
哗啦一声,紧闭的房门打开,站在外面的司灼看见锦安就想靠过去。
锦安愤愤地瞪他一眼,就马不停蹄地往楼下跑。
司灼愣了下,最终还是没跟上去。
弄巧成拙了,本以为锦安忍不住,会和他在一起然后气死司卿的,结果……
司灼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掌。
好纯。
·
锦安从顶楼跑到包厢,直接就让商和送他回家。
商和见他脸色难看,没敢多问。
在马车上时锦安都皱着一张脸,感受到空落落的里面后唯一庆幸的就是最近先生打理闭关事宜,不常回家,应当发现不了什么异常。
这让锦安稍微没那么心虚,下马车后直接就往自己的卧室里冲,准备先换套裤子再说。
只可惜就算司卿不在,还有一只嗅觉特别敏锐的牙狼在,几乎是在他开门的瞬间,便把他扑倒在地。
呜——
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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