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荷的脸蛋很小,乌发浓密散落在肩头,台灯照在他醉醺醺的脸上,有一种蛊惑的神秘感。
ken看了很久,情不自禁亲亲他。
“宝宝好厉害,”他夸赞,又带着引导性地哄,“那宝宝要不要给哥哥抱?”
“要!”
ken又重复了一次,虞荷其实没有听清,他隐约察觉到这次与上次的话含义不同,可他实在转不过脑袋,又被一下下捏着后颈,舒服极了的他,毫不设防地再次点头:“要!”
冷淡而又深邃的俊容逐渐浮现起笑意,ken奖励地摸着虞荷的脊椎,指腹寸寸描摹按压,微弱的电流感充斥全身,虞荷好像马上要融化。
得到允许,ken又亲着虞荷的唇角,缓慢而又单纯地吻。
虞荷很乖,也许是醉酒的效果,他会乖乖抬起下巴,甚至为了方便ken,还会主动把嘴巴打开。
他真的很喜欢这样的亲法,所以会主动献出舌头,让ken快点来舔他。
定力不足的人是ken,突然抱着虞荷起身,继而将他推到墙壁上,手掌按在他颈侧的大动脉上,感受对方鲜活的生命力后,又压吻了过来。
ken很高,尽管已经低头弯腰,可虞荷还是要努力踮起脚,脚尖瑟瑟,才能勉强够到。
掌心突然被汗水浸透,ken一边亲他,一边讶然。
哪怕ken早就知道他很不禁碰。
虞荷很喜欢亲亲抱抱,但又真的很不禁碰,随便亲几下都会变得湿漉漉掉眼泪。
先前没有经验的ken害怕伤害到他,所以一直在磨叽磨蹭,以至于被意外浇了个正着,失算了。
现在ken有了教训,不会轻易上当。
虞荷的嘴唇很软,浑身上下都非常软,随便揉捏几下都会泛起粉,可皮肉紧致,十分有弹性。
他也真的很乖,被亲得发抖也只是小小地叫,但是又因为感觉奇怪,会害怕地眨着眼睛,撒娇着要抱。
这次ken也很顺利,准备工作令虞荷气喘吁吁,但接下来的进程又被卡住,无法继续。
红艳艳的脸蛋满是泪水,额头抵在ken的下巴,正在委屈地掉眼泪。ken亲他的嘴巴,慢慢舔走他的眼泪,又很耐心地哄:“宝宝,不要这么紧张。”
过于充实的室内环境让两个人都不好受,房间没有开窗,空气都是闷热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虞荷流着眼泪摇着小脑袋,口中含糊不清地喊:“哥哥……”
他以为这是求饶示弱,可这时候用这样甜腻的哭腔喊着哥哥,只会火上浇油,换来变本加厉的对待。
“宝宝,宝宝。”ken一直在虞荷耳边低喊,英俊面孔透着不自然的病态的红潮,像是个疯子。
“你好漂亮。”
“宝宝好软,嘴巴软,脸蛋软,哪里都很舒服。”
虞荷刚一说话,滚烫的舌尖又喂了进来,强势的力道把他的嘴巴搅得乱糟糟,视线都模糊了。
窗外下起了雨,雨点击打着窗户,背后贴着窗户的虞荷,只觉这些水珠都打在了自己身上。
他匆忙要逃跑,却怎么都逃不掉。
ken还在磨着他,嘴巴都被咬得破皮,唇周一块肌肤被吮出不规则的痕迹,面中的软肤被ken高挺的鼻梁不断地戳转,好似形成小酒窝那样下陷,又因弹性慢慢恢复平整。
外头的雨下大了,突然将关得本就不严实的窗户吹开,房间内遽然闯进第二个声音,吓得虞荷浑身肌肉收紧,仿佛受惊的猫。
嘴巴无声张张合合,又软软闭上,挂在ken脖子上的手臂也没了力气,只余下风雨中的一点碎碎颤音。
“宝宝?”
过了很久,虞荷才缓缓看向ken的方向。
表情呆滞,眼神迷茫,醉酒后被强行喊醒的样子,活像是被侵犯。
就在ken准备再亲亲他时,门口传来不规则敲门声,这又把虞荷吓得很紧,手臂都要将ken勒得喘不过气。
ken竟还抱起他,准备朝门口走,这可吓坏了虞荷。被吻出暧昧痕迹的手指捏着ken肩头的衣服,声音又低又慌:“你、你干什么呀?”
ken自然道:“有人敲门,不去开门吗?”
迷惘朦胧的眼满是困惑不解,ken说得没错,可喝醉的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就算大脑再迟钝,脑海中也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现在的样子不能被看到。
仿佛他们在背着所有人,偷偷做坏事。
ken继续抱着他往门口走,酒精的加持作用下放大晕乎迷糊的感觉,他急忙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却把自己疼到了。
眼眶冒出许些泪水,好在意识稍微清明,在交缠的呼吸声中,他软软撒娇道:“不要……”
“什么?”
“不要给别人看……”
他的声音还带着点软绵绵的哑,见ken看过来,又有些难为情埋下头,软绵绵的脸蛋靠在ken的肩头,压得有些变形。
ken已停下脚步,向来冷淡的嗓音被镀上下流的沙哑意味,他好像十分不解:“只能给我看?”
虞荷抬起头愣愣地看,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点头,乖巧道:“只给哥哥看。”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顶着一张什么样的脸,说出这样情/色的话。
墨发凌乱地贴在白中透粉的肌肤上,虽然衣衫犹在,却布满褶皱,软肤上是交错斑驳的痕迹。
双眼泛红乖巧服软的样子,看起来又艳,又色。
一旁的灯被打开,激得虞荷沁出泪水,他难为情地垂眸,眨眼频率随之加快,雾蒙蒙的水汽好像随时会哭出来。
ken改变了脚下轨迹,来到床边,抱着虞荷俯过身,又叼住了他的嘴唇。
ken抱着他,他们的身躯贴得很紧,以至于亲吻时的感觉如此明显,耳边好似只能听到接吻的不绝水声。
从唇齿相撞中溢出许些破碎的声音,虞荷一边呼吸,一边发抖,可还是乖巧地要抱紧ken
“宝宝好乖。”ken又转移阵地,亲亲虞荷的嘴角,伸手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开,露出光洁湿润的额头。
浮着薄汗的脸蛋白中透粉,冒出来的细碎汗珠泛出莹白的光泽感。
ken又在亲他,同时又痴迷地重复,宝宝好乖,宝宝好软,宝宝好漂亮,宝宝怎么哪里都是粉色的,宝宝怎么出了这么多,被单都该拿去洗了。
虞荷呜呜摇头,断断续续解释:“因为太热了……”
“嗯,太热了。”ken笑着亲他,“应该开空调的。”
“可是宝宝出了这么多汗,开空调会感冒的,对不对?”
“……嗯。”
小脑袋乖巧地点点,现在的他哪能听明白ken在说什么,他只知道顺着ken的话,ken就不会嘲笑他。
指腹蹭过他冒汗的鼻尖,一小块肌肤被蹭得更粉。ken又用沉哑的嗓音夸奖他:“宝宝真乖。”
被夸的虞荷很开心,用小脑袋蹭着ken的脸,ken也很顺着他,知道他喜欢被夸,又再接连不断地说话。
好听话如蜜糖包裹着虞荷,他被夸得晕头转向,腿肚什么时候抵着ken的肩头都不知晓。
虞荷短暂地失了失神,又迷茫地低下下巴去瞧。
他只是骨架小,该有肉的地方都有,加上不久前刚刚吃饱,又喝了很多酒水,小肚子鼓成一个圆润的弧度,碰起来手感更加柔软。
ken带着他的手去碰,掌心下是软软的鼓起,腰肢两侧却微微下陷。ken问他:“怎么吃了这么多?”
“因为饿……”他可怜兮兮道。
虞荷本就贪吃,宴会上的食物精致可爱,个个都很美味,他每个都想吃,每个都吃一点,自然就吃撑了。
贪吃被抓包,他觉得难为情,又因为掌心不舒服,挣扎着要把手缩回来,却被ken继续按在小肚子上,切实体会小肚子上的软肉。
“怎么回事?都撑了。”ken亲亲他,又在调侃他,“我可没那么厉害,也没那么多。”
“是有宝宝了吗?”
迷蒙的眼神短暂失焦,迷迷糊糊被拉回神智后,有力无气地把脸贴在ken的手臂上,茫然问道:“那怎么办?”
他呆呆张唇,嘴角都是乱糟糟的,却还记得要解决问题。他继续问:“要生下来吗?”
久久没有得到应答。
这两个疑问好像彻底惹怒了ken,他将自己冷冷淡淡的不在乎外表完全撕碎,很凶也很炽烈地盯着他,目光充满直辣的占有欲与侵/占欲,毫无顾忌的疯狂亲吻,像是个疯子。
说着这样艳/情的话,却摆出这么单纯的表情。
ken自认自己没有恶趣味,可却只想欺负他,直到他一直掉眼泪。
ken也很喜欢让虞荷掉眼泪,但ken更喜欢痴迷地吻去他的泪水,听完他哀哀切切的求饶话后,再堵住他的嘴,让他只剩下破碎的呜咽。
而现在的小可怜被欺负得连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他的嘴巴被含住,所有都被堵住,软肤上都是印子流泪瑟瑟。
连反抗都做不到,确实是可怜极了。
他努力别过头,饱满红肿的嘴巴被亲压得变形,呜呜咽咽地说:“肚子不舒服,想吐……”
ken一边亲着他的嘴巴,一边溢出低哑的沉声:“宝宝好软,宝宝好甜。”
而虞荷已经完全是要晕睡过去,有些呼吸不上来的缺氧感,让他的声音只余下小口呼吸。
之后,他仰着脖子张唇呼吸,ken的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目光沉沉地看了他片刻,又低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