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是许多人耗费心机都无法踏进的禁区,可虞荷这个新人,竟轻而易举获得他们梦寐以求的机会。
会长同虞荷的约定时间为21:30,现在是19:30。
林景雪早就做好随时动手的准备,却也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
他的目光不离舞台,逐渐陷入沉思。
……
明亮灯光照清舞蹈室内的场景。
三个身躯颀长的男人面色凝重围站,前方壁镜中的虞荷正身子前倾,把双手撑在舞蹈把杆上。
隽秀眉头微凝,雪白齿关将下唇咬得下陷,鼻尖都是难受极了的小褶。
偌大的舞蹈室仿佛拥有舞台灯效应,促使目光落至腰间,不堪一握的窄腰被腰封约束后,显得更加具有视觉冲击力。
给虞荷拉腰封的人是个女玩家,她惊叹于对方腰身的纤细程度,但腰封尺寸小到了一种变态程度。
知晓他难受,她想要速战速决减轻对方的痛苦。
也正是她的好心,让虞荷彻底失控。
“呜——”
腰部倏然收紧的窒息感让虞荷腿脚发软,颤抖的身躯慢慢贴着把杆滑落下来。
洗白手指牢牢抓住上方把杆,热气在银白金属把杆上留下一抹暧昧的雾气,又在即刻消散。
他显然是难受极了,小脸蛋委委屈屈,睫毛一颤一颤,裙摆几乎滑至底部。
膝盖颤颤泛粉,踮起脚尖要跪不跪的样子,成功让空气沾惹上不同寻常的热度。
“够了。”
夏欢野沉声而来,骨骼分明的手接过虞荷。
青年的手宽大而富有力量感,覆在不堪一握的后腰上。
荏弱少年缩进高大青年的怀里,造成更加强烈的视觉冲击。
一只手可以完全覆盖。
他的腰竟还没巴掌宽。
凌澜的视线毫不收敛,几乎将心中所想放在脸上,但他依旧能分心商谈正事,“一定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我打听过,他喜欢漂亮的事物。”
手背青筋浮现,林景雪尽量让语气稳定下来,安抚性地望向虞荷,“你很漂亮。”
何止是漂亮。
不论是脸蛋,还是细腰窄肩,又或是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哪怕是最不起眼的圆润耳垂,都无一例外体现绝对美感。
像伊甸园惑人犯罪的蛇。
“可我真的要穿裙子吗?”
漂亮的小脸蛋上有些难为情,虞荷局促地揪住裙角,又问,“你们想我这么穿给他看吗?”
裙子由大面积的白与白色蕾丝构成,藏青配色与红丝带点缀,膝盖上方的白丝末端是缠绕镂空繁杂的白蕾丝,视觉形象圣洁而干净。
脖间缠绕的红白丝带,却走向相反的极端,让这张本就稠丽的小脸蛋愈发明艳。
纯与艳的拉扯。
他们太懂男人喜欢什么样的款式。
闻言,林景雪哑然,夏欢野也默不作声。
如若是平时,他们定会毫不犹豫否认,可他们见识过对方的强大,深知自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想要保护一个人却因实力不够而无能为力,比千刀万剐还要揪心痛苦。
“凌澜,你去过画室,画室里头到底是什么?”
“尸体。”
凌澜很冷静,“纵横交错的尸体。”
他仍然记得自己打开门的那一刻,扑面而来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与腐朽味。
根本不像绘制作品的画室,更像人间炼狱。
副本并不会自动清理尸体,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当然要解决尸体的问题。
这些尸体大多是玩家们自相残杀造成的。
“听我说,他心狠手辣,同时也绝不会食言。到了他定下的时间,可他却没有动你。”
林景雪弯下腰,很认真地告诉他,“他对你有兴趣,虞荷。”
虞荷的眼睛还是湿润润的。
虽然他对会长的印象不错,可他们将会长说得太可怕,也太吓人,好像会长是一手遮天的恶魔,是无恶不作的混蛋。
虞荷又很怕生。
耍脾气也要看人下碟,只会对对自己好的人耍小性子。
一想到要和会长独处,还没发生什么呢,虞荷就怕得不行,眼睛蒙上灰扑扑的惧意,小表情似被淋湿的鲜花蔫在那儿。
少年人最是莽撞,也最不知天高地厚。凌澜没直接体会过对方的强大,因此冲动道,“我要杀了他。”
语气森森,遍布寒意。
林景雪和夏欢野同时淡道,“你打不过他。”
“就算我们三个加起来,再乘10,都打不过他。”他们说,“而且他很神秘,我不知道他具体是哪位玩家。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必定是第一梯队的顶级玩家。”
具体是哪位,不得而知。
对方来头这么大,虞荷小脸惨白,黑睫湿成簇簇。
“我会陪你。”林景雪说。
“你的技能只能持续30分钟。”
“那是林景雪那个废物,我不一样,我能持续两个小时。”
“如果他真的对你怎么样,我会拼尽全力保护你。”
林景雪说,“相信我。”
……
夜晚九点十五分,宿舍楼下的石梯旁站着一个年轻男人。
如若不仔细看,谁都不会发现这里还站着一人。
他身量极高,双腿且长,晚风吹拂过他的墨发,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待虞荷踩着不自然的脚步下楼时,身后不远处跟着隐身的林景雪。
当他的身躯在路灯照射下投出阴影时,背对他的男人仿若拥有预知能力,同一时间转身面向他。
下台阶的脚步戛然而止,虞荷浑身收紧,呆呆地与他隔空相望。
宿舍楼有些破旧,墙面和石阶都是最普通的斑驳水泥。
站在上方的虞荷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皮相与骨相都完美到无可挑剔,与相对破败的背景形成强烈反差,以更为冲击的方式呈现在眼前。
深邃瞳孔漾起惊艳之色,为这张苍白的面庞增添风采。
颀长身躯自暗处走出,那张华丽到颓靡的冷郁面孔,逐渐暴露在皎洁月色下。
慵懒含笑的眼神似有似无刮过路灯旁的林景雪,他来至石阶下方,绅士自若地启唇,“一个人吗?”
虞荷讷讷点头,“嗯。”
“那就好,”年轻的会长面带笑意,“我画画的时候,不喜欢被外人打扰。”
暗处蛰伏的林景雪咬咬牙,决定先行离开,虽然他有把握不被对方察觉,可对方实在敏锐。
他怕牵连到虞荷。
会长在下方静静等待虞荷,没有催促,更没有出声,用足耐心等虞荷做好心理准备,来到他的身边。
可正是这样的寂静,放大了虞荷的恐惧。
又因这双新小皮鞋磨脚,下楼梯时险些栽倒,多重打击下,眼圈不受控制变得湿润。
“哭什么?”男人问。
还没摆出凶残的样子,仅是询问,虞荷就被吓得不轻,泪水源源不断地掉。
他问,虞荷也不答,只是抿唇低头躲避视线,揪住裙角的手指抖若筛糠,好像被吓惨了。
比想象中的还要胆小。
他叹了口气,朝虞荷走近一步。
虞荷被吓得肩膀缩起,以为他要打自己。
低泣戛然而止。
眼角尚且挂有泪水的漂亮脸蛋有些凝滞,呆呆低头,男人半跪在自己身前,丝毫不介意衣裳被灰尘弄脏。
这个年轻且华贵的男人平静地褪下外套,认真而又体贴地将其罩在他的腿上。
虞荷比他要矮上一个头,但虞荷身材比例极好,腰线很高。
视野范围尽是白得晃眼的腿,只手可握的小腿,上方膝盖处却粉粉嫩嫩。
裙底下的双腿又长又细,好像再低点头又或是趴在地上,就能顺着缝隙往上看见里头的颜色。
“晚上很冷,”
忍下伸手把玩的冲动,他薄唇微动,华丽优雅的丝绒质地嗓音在静夜中飘荡,“你该披件外套的。还有——”
“裙子很漂亮。”
……
会长看出虞荷走路不自然,猜测到鞋子硌脚,不由分说将他抱起。
他走路极其平稳,抱着虞荷的过程,没有丝毫颠簸。
腿上还裹着男人的外套,虞荷眨了眨眼,会长好像并没有那么难相处,相反,对他很好。
虞荷向来容易顺杆子向上爬,接受到对方稍微对他有一点好的信号,胆子就大了起来。
软绵绵的手臂很小心也很克制地圈住男人的脖子,他不敢抱得太用力,特地与男人的肌肤保持一段距离。
偷偷打量的目光在观察男人的反应,见男人没有嫌弃或是发火的意思,胆子更大,把脸颊黏糊糊地埋进去。
好像没有那么可怕。
画室不像凌澜所说的那般阴森。
白墙遍布斑驳彩绘,地面沾满不规则颜料,在线条纵横与色彩凌乱的配合下,营造出狂野而又随性的艺术气息。
没有凌澜口中的尸体,也没有血腥画面,虞荷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他很怕这些东西。
放松下来的心情让虞荷后知后觉感到丢人,对方根本没做什么,他就被吓得掉眼泪。
最要命的是,他饿了。
之前为了穿下这件衣服,外加过于紧张胃口下降,他根本没吃多少东西。
坐在木椅上的虞荷难为情地并起腿,双手局促不安地拧着裙角,粉色膝盖衬得他脆弱又楚楚。
“饿了吗?”
他很体贴地说,“这么晚喊你过来,确实该饿的,是我考虑不周。”
绅士礼貌到了极致态度让他更难为情,虞荷小幅度摇头,“没有关系,我不是很饿。”
可会长还是让他先吃饭。
在虞荷吃饭时,年轻的会长坐在他对面,不动碗筷,只是单手托着下颌看他,表情认真而专注,似在欣赏美术馆内悬挂着的古典油画。
虞荷的吃相很斯文。
又因为刚刚哭过,眼尾连带腮边一块区域都是明艳的红,黑睫湿成簇簇小口吃东西的样子,只会让他看起来更加乖顺。
也更加好欺负。
正在低头小口吃布丁的虞荷,突然后颈一麻,仿若有电流向上经淌直达大脑皮层。
他像是被提住后颈的猫,踮起脚尖,整个人向上缩了缩。
不知何时,对面的男人已无声无息到达身侧,结实有力的手臂环过窄肩。
虞荷被惊得动弹不得,而那双手还在沿着脊椎向下描摹,哪怕有衣料的阻挡都无法隔绝异样的麻意。
就在他强忍的同时,身边的人凑得很近,对他说,“你好漂亮。”
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虞荷的感官笼罩,明明没有喝酒,他却有些微醺。
月光从窗外斜洒进来,照清他又呆又愣好像喝醉了的懵懂表情。
男人的手掌停至尾椎骨处,那一刹小脸蛋顷刻绷紧,黑睫高翘,一副怕到不行却强撑的可怜模样。
但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解开了他的腰封,并将束缚取下。
即使取下束腰腰封,虞荷的腰肢依旧细得过分,宽大的手掌可以轻松覆住,是一手可握的纤细程度。
指腹逐渐下移,落至包裹腿部的白丝上。
虞荷腿上的白色丝袜弹性极好,因此能够将肉绷得很紧从而不掉,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他穿得并不舒服。
从鞋子到白丝,又到腰封,虞荷好像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是谁让你这么穿的?”他漫不经心地问。
虞荷马上回答,“是我自己要这么穿的。”
他又小心翼翼地问,“您不喜欢吗?”
年轻的会长并没有说讨厌,但也没说喜欢,微热的温度透着薄薄丝袜传递到皮肤上,让虞荷产生想要蜷缩的躲避。
“可你看起来很难受。”
他问,“需要我帮你脱下吗?”
虞荷怔怔,他们说会长一定会喜欢的,可现在看来,他似乎并不喜欢自己这样。
正巧,他也觉得穿得难受,压着欣喜点点头。
骨骼分明的指节卡入松紧带,与软肉零距离相贴,虞荷又痒又奇怪,不经思考地将双膝并起。
然而这样的举动也将男人的手卡在其中,进退不得。
好像是他舍不得让男人走。
年轻的会长发出一声轻笑,让胆小的虞荷脸蛋红红,又是难为情又是懊恼。
之后他又放开,也方便了对方,继续前进。
“放轻松,别紧张。”
身为学生会会长,有义务为同学服务,便利。
先是帮虞荷褪去不舒适的鞋子。
他真的很白,足部小巧精致,被不合脚的鞋子磨到发红的艳色从朦胧白丝下透出。
柔软细腻的触感从指尖划过,质感细致柔软,适当的颗粒处理加大互动体验,从而使人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思潮。
紧贴在腿肉表面的松紧带微微下滑,露出边缘被勒出红线的区域。
软肤雪白,勒痕扎眼。
似是觉得羞怯与难堪,虞荷将裙子按进腿中间,小手颤抖,精致的肩胛骨冒出细微汗珠,仿若在待人采撷。
虞荷感觉麻烦对方太多,于是怯怯道,“我自己来吧?”
就算是娇气的他,也会因过于麻烦对方而感到不好意思。
可男人似乎没有听见,而是眉目低敛,仿若雕塑凝在原地。
自上方探出一只白嫩小手,虞荷想要自己拿下令自己不适的装备,手腕却被截在半空中。
虞荷脚踝被桎梏,手腕同样被扣,没搞清状况的他露出迷茫的表情。
也正是这样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格外乖顺,鲜艳唇色却在散发媚态诱惑。
难怪会引起那么多人的觊觎。
想到那群不知死活的男人,难以言喻的情绪满涨而来。
会长微抬起下颚,无奈神色在眉眼经淌,“怎么办,没有多余的手了。”
“只能这样了。”
不等虞荷开口回答,他又嘴角微挑,华丽的嗓音无端镀上下流意味,“抱歉,冒犯了。”
他自认在这种方面,不具有恶趣味。
年轻的会长低头用齿关咬住蕾丝一角,在虞荷惊诧又错愕的注视中,将其一点点扯了下来。
……
虞荷的皮肤真的很嫩。
即使是再上等的软蕾丝,其镂空设计在白嫩的软肤上刮过,都能引出浅浅印记,以及他的小幅度颤栗。
他只穿了一件小短裙,小腿绷得笔直,被月光照着的皮肤透有莹白色透明反光。
小幅度往后躲,却被一把攥住脚踝,强硬拽回。
慌乱的他好像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放,只能揪住裙角,揉出乱糟糟的褶子。
墨发滑过肩头,透出白中带粉的肌肤,小脸蛋上挂着眼泪,眼神哀哀又脆弱,仿佛在寻求强者庇护。
现在的虞荷没有束缚,浑身轻松,但他依旧感到奇怪,侧头飞速地瞥了一眼散落在沙发旁的白色丝袜。
料子上有不规则的浅灰色痕迹,腿肚位置的白丝袜深痕尤其严重,显然被着重关照。
见男人看过来,他又像是不好意思地低头,只是眼尾沾红地小声责怪,“你为什么要亲我呀?”
年轻的会长面露歉疚,为自己的莽撞而自责,“抱歉,情不自禁。”
虞荷天真地相信了。
他仍然记得自己是来做模特的。
但现在的会长并没有作画的兴致,见他盯着画架上的画不放,挑起嘴角,“想试试看吗?”
虞荷摇头,“我不会。”
可明亮的眼神分明是又期待又渴望的样子。
会长将他抱在自己腿上,继而从一旁取过干净画笔,放进虞荷手中,“我可以教你。”
会长问虞荷喜欢什么样的画,虞荷答不上来,最后在一本画册上选了一张风景画。
这张风景画并不难,构图中规中矩,但色彩明亮鲜艳,画面极其富有光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朝气蓬勃的盛夏。
他很有耐心,教虞荷摆臂,如何画出分明笔触。
虞荷也听得很认真,在他口中再简单不过的技巧方式,于自己而言像是天书。
看到乱糟糟的画纸,小脸蛋低落地黯淡下来,小嘴巴委屈抿起。
尽管会长告诉自己,自己已经很有天分,且色感极好,画面的色彩搭配和谐生动,是旁人求之不得的。
虞荷闷闷道,“你不要哄我。”
虞荷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哄他开心的好听话。
他又不是笨蛋!
一塌糊涂的纸张,只有胡乱涂抹的颜料,根本看不出形,颜色也脏兮兮。
虽然知道这是自己的技术不行,但虞荷还是把头一扭,不去看画纸,发起了小脾气,“我不要画了。”
年轻的会长耐心地用手掌包住白嫩手背,带着虞荷一起作画。
有了专业人士的帮忙,虞荷的画作如虎添翼,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潦草几笔就改变画面构图,同时也让画面看起来更加清新亮丽。
虞荷坐在男人腿上,一点小动作都会经过放大,薄薄的衣料隔不住软软质感,最终都朦朦胧胧传递到男人身上。
更换色彩需要不断洗笔,用画笔绘制画面需要摆臂,二者都无法避免带动肢体,加大二人间的互动。
短裙在这种互动条件下,不知不觉卷上去一角,虞荷难为情地伸手去扯,试图挡住大半白腿。
但总会在下一秒,通过摆臂的色彩绘制,再度显现出来。
虞荷的脸蛋逐渐薄红,有些不好意思。
每一次摆臂落笔都会带动位移,耳边的呼吸沉且热,绘制的动作越来越快,笔触越来越狂野没有章法。
他呜咽一声,产生了一种荒唐的想法。
——他仿佛正在被任意把玩。
可他们明明只是在画画。
手臂有些酸胀,但会长依旧在握着他的手绘画。突然,虞荷睁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画作。
亮部暗部色块明晰,笔触色彩大胆有力,像酷夏中盛开的火焰,热烈奔放。
“好厉害……”虞荷惊叹。
他的腰被搂过,有些湿热的气息浮在颈侧,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言语,而是有些沉醉地说,“你好香。”
因为他出来前洗过澡。
可虞荷不好意思说,空闲的左手局促地揪住裙角,连边缘翻起都不知道。
男人比他要高出许多,俯视的视角足够令他将许多光景一览无遗。
墨发随意散着,一小部分延进衣领内,纯黑发丝间透出一小块白。
肌肤细若落雪,双膝努力缩着并起,却无法避免露出更多的白。
过了一会,他才笑问,“没穿短裤吗?”
“啊?”
小脸微怔,旋即点头,“嗯。”
虞荷解释,“他们说穿裙子的时候穿短裤,露出来很会奇怪。”
即使虞荷的身材比寻常男人要娇小些,但他毕竟是男生,给女孩子合适的裙子,给他只能勉强盖到腿根。
这也说明,增加了露出风险。
为了营造整体美感,他们无奈出此下策。
虞荷的皮肤太过滑腻细软,摸着像是上好绸缎。
一片雪白在男人腿上压出软肉,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柔软形状,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太过致命。
男人的沉默让虞荷再次不安,睁圆的眼睛又无辜又可怜,雾蒙蒙一片好像随时要哭出来。
许久,他才把手深放上去。
“他们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