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顾文秀的心中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这一下,精神就好转不少。
她点点头,“你说得对,我应该好起来,秦先生,麻烦你了。”
珂珂和糖糖见秦凡开导成功,母亲的病都似乎好了一半。
都高兴得眼眶有些湿润。
秦凡搭上手指,给顾文秀把了个脉。
对方的症状主要是消化不良、咯白痰、四肢乏力、面色偏白。
他开了一个处方,主要是健脾益气为主,搭配参苓白术丸来服用。
其实,这个方法就是塞因塞用。
需要适当地对脾胃进行“补一补”,自然就能达到消除腹胀,恢复机能,打开胃口。
“秦先生,诊费是多少?”顾文秀问。
“阿姨,我们先生是免费给你看病的,你不用担心什么。”
宇文向晚是同情心泛滥。
秦凡和凤凰女都任由他作主,只是感觉好笑。
“啊,谢谢,谢谢你们!”顾文秀连连道谢。
办完这一切,秦凡和凤凰女、宇文向晚才告辞离开。
还顺便把糖糖送到了分店去抓药。
“秦先生,燕妮姐,宇文向晚,谢谢你们!一会我自己回去就是。”糖糖腼腆地说。
她有些过意不去,秦凡三人已经帮助她们两次,现在还免费给妈妈治疗,就不想让人再送她回去。
她现在也隐隐猜到秦凡他们的身份,反而显得很拘谨。
秦凡点点头。
这里离城中村并没有多远的距离,又是大白天的。
“向晚,你带糖糖去找樊文花,给樊医生说一说就是。”
“嗯。”
宇文向晚跳下车,就带着糖糖去找分店的负责人樊文花。
没一会,宇文向晚就走了出来,只是他后边还跟着樊文花。
樊文花听说秦凡到了,连忙放下手中工作,有些惶恐地跟了出来。
“秦先生,要不要去店里坐一坐,指导下我们的工作。”
秦凡笑着摆了摆手,“我就不进去打扰你们了。”
“开始我已经来过了,做得非常好,抓得很细,要继续保持。”
樊文花的工作抓得比较细,也很有方法。
秦凡自然不会吝惜这种口头表扬。
“呵呵,有秦先生的肯定,那我就放心了。”樊文花这才把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
“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秦凡打了声招呼,就让凤凰女发动车子离开。
樊文花目送着小车离开,才返回分店。
对于这位大少爷的行事作风,现在各分店都已经见怪不怪。
“向晚,你给糖糖留电话没有?”凤凰女边开车边问。
宇文向晚很诚实,“给了,我们还加了微信。”
凤凰女咯咯直笑,“向晚,你是不是看上人家糖糖了?”
顿时,宇文向晚闹了个大红脸。
他摸了摸脑袋,嘿嘿傻笑。
宇文向晚快满17岁了,正是青春萌动的时候。
早不是以前的乡下娃。
这一路上,凤凰女就找到乐子了,时不时地给宇文向晚出主意。
什么要多帮助糖糖家,帮糖糖姐姐、妈妈找个好工作等等。
宇文向晚臊红了一张脸,时不时地偷看秦凡。
他是最在意秦凡的想法,唯恐秦凡责备他。
结果秦凡不作任何表态,只让他自己拿主意。
其实,以宇文向晚和秦凡的关系,只要给李潇说一说,要安排一两个人还真不是什么大问题。
宇文向晚逐渐长大了,现在又是暗影成员。
秦凡觉得应该让他学会自己处理事情。
返回了扁鹊堂总店,秦凡就投入到给病人的诊断中。
他打算明天去一趟京城医院看望唐博的父亲,顺便去见见张圣杰。
秦凡来京城这么久,倒是通过几次电话,张圣杰一直不在京城。
说是带着医疗队去了内蒙古支边,也不知道回来没有。
在海州的房学林和凌小蕊都打来电话。
分别说了说扁鹊学院的事。
房学林的沟通很顺利,东海省同意合并建校,在现有的基础上将海州中医院办成一所高等的中医院校。
双方准备签订一个协议,然后就进入升级改造中。
有房学林前去沟通,凌小蕊协助,秦凡就省去了不少事。
正要下班时,他就接到张丰的电话。
问他在没在家,说一会就到老宅。
听张丰的语气,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
没一会,张丰的车就到了姜家老宅的大门。
“张丰,这么急,出什么大事了?”秦凡迎了上去。
张丰哈哈大笑,从车里拿出一个大红请柬,递给了秦凡。
见到请柬上的红双喜。
这不用说,肯定是张丰送来的结婚请柬。
秦凡当即就笑了起来,“恭喜啊恭喜!你这喜酒让我等得太久了!”
他翻开一看,顿时又愣住了。
家宴!
不错,请柬中说得很清楚,请秦凡、周雨兰于1月15日前往国宾馆参加家宴。
而不是参加某某某的婚宴。
不过,秦凡立即就明白意思了。
张老这是有意如此,不然以张老、伊老在国内军政上的影响力。
估计这酒宴要排满几条街。
而以家宴的形式,就会让不少人止步。
因为参加宴席的只会是张家和伊家的人。
由此看出,张老和张丰还真没有拿秦凡当外人看。
“到时请你和小嫂子务必光临,我家老爷子可是反复叮嘱过的。”
张丰笑着捶了捶秦凡肩膀。
“我和伊清结婚,如果没有你的参加,会是我们的遗憾。”
“放心吧,我和雨兰一定准时参加,哦,要不要进去坐一坐。”秦凡邀请道。
张丰摆了摆手,“还是改天吧,代我向长辈们问好,我还忙着呢。”
“行,那快去忙吧!”
秦凡也没有勉强。
张丰只有一周时间来准备,足够他繁忙的。
澳洲的墨尔本庄园。
鲁志文白天到医院陪了陪肖莺莺,再次回到家中。
他换上黑色的衣服,又一次前往了马厩旁的小木屋。
这是他今天的第二次前来。
昨天取了特雷西的右手到肘部的骨头,上午取了左手的骨头。
特雷西已经是奄奄一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要说狠,没有谁见过比鲁志文更狠的人。
杀人不过头点地,但鲁志文心中有怨气,却用了这种极端血腥的手段慢慢折磨。
特雷西的面前已经摆了两个盆子,里边是粉末状的骨灰。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肉体还要毒辣。
小木屋的空气很浑浊,除了浓浓的血腥味,还混杂着难闻的屎尿味。
蒲柏、库克早吓得大小便失禁好几次。
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鲁志文就在他们面前活解了特雷西,这个场景令他们的精神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