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有汽车的喇叭声响起。
容志铭:“烟烟妈,我好像听到了汽车喇叭声,是不是咱家来客人了?”
不是他这般想,主要是他们这一片区,好像也没谁家的亲戚有汽车的,更别说街坊们自己有了。
这一家家的……哪家都没有一家比他家富有的。
当然了,也不是说他家有钱,他是指每家家境都不太富的意思。
“我去看看。”容母的想法也是跟容文铭的一个样。
她想到的就是秦真来了。
不等她过去开门,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还有秦真的声音,“容叔,婶子,你们在家吗?”
“在,在的。”容母就知道是他,应声的同时,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等她打开门一看……整个人便有些发懵。
秦真笑眯眯的,“婶子,我大爷过来看看你们了。”
秦老爷子对着容母微微颔首,表情亲切,“亲家母,临时过来,真是打扰了!”
容母快速回神,她忙不迭的回答,“不打扰,不打扰,快请进。”
随即往旁边侧了侧,让客人进来。
转过头朝院子里的两人也喊了一声,“烟烟爸,秦野,亲家来了。”
容文铭和秦野:……
这时,秦老爷子已经进了院子。
容文铭一看是一个精神抖擞的老人,而且还与秦野的面容有着七八分相似,就知道当初秦真为什么这么断定秦野就是他堂弟了。
他迎上前:“亲家,快请屋里坐……”
秦老爷子看向容文铭,他笑的温和慈详,“今天来的有些匆匆,也没有跟秦野知和我孙媳发知会过,真是太冒昧了。”
“不冒昧,都是一家人,亲家能过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烟烟妈,你快去烧点茶……”孔
容母连忙应了一声,“好!你们坐。”
然后就快速的走去了厨房。
秦真这边在搬礼物,他搬了一趟然后就朝着秦野和屋子里刚出来的秦余喊道:“秦野秦余你们快过来一起搬东西。”
他们这次装了一车的礼物,所以这一趟车子只坐了老爷子一人,没让家里其他人一起过来。
秦余跑的要比较快。
秦余则是刚刚干活的关系,他还要洗手。
等洗好了手之后,这才走到秦老爷子面前,“爷爷,你怎么来了?”
秦老爷子看了大孙子一眼,笑着说道:“本来是想明天来了,听闻这边有人闹事,于是我们就干脆现在过来看看,事情处理好了吗?”
容文铭没想到这点事还传到了老爷子那边,看来,这消息传的还真是够快的。
他连忙说道:“劳您惦记,没多大事。”
“没事就好!”秦老爷子的视线停在了刚刚秦野在弄的那些东西上,“这是在做什么?”
容文铭的笑容真切了许多,“这是小秦给做的三轮板车,说方便家里用。他这手巧的很。”
秦老爷子听到他这般说,还来了几分兴趣。
便走过去看。
“这弄的挺好的啊!”
容文铭:“可不是,小秦的动手能力那可真的是很厉害呢!”
这边秦梅已经上楼去叫人了。
“大嫂,大嫂……”
容烟听到秦梅的声音,便开门出来,“怎么了?是家里来人了?”
她还没有听真切是谁来了,只听到有说话声。
秦
这让容烟有些意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走吧!下楼去。”
两人一起下楼。
当走到院子的时候,就看到老爷子跟她爸坐在那石桌旁聊的挺热络的。
走过去,喊了一声,“爷爷,你怎么来了?”
秦老爷子听到声便转回头,他笑着问道:“怎么不欢迎吗?”
“哪里不欢迎了,我是说,你要是来,我给你整瓶好酒,这样,你就可以和我爸小酌一杯。不过,也没有关系,我待会去看看我那药酒这火候是不是差不多了,要是差不多的话,我就给你们拿出来,正好你们都可以喝。”
秦老爷子听到这话,显然是非常的高兴。
要知道他身体原因,家里人已经不让他喝酒,在这方面对他控制的很严格。
这馋酒就没办法解决了。
“那我这老头可就等着了。”
孙媳妇让喝的酒,他们应该没意见了。
“我这药酒温和,对身体有滋养作用,本来是想等着过段时间好了再送爷爷一瓶慢慢喝的。不过,今天先尝尝味也行,就是不能多喝。一小杯。”
秦老爷子笑的更加开怀了。
哪怕是一小杯,那他也能过过嘴瘾了。
“好,还是我孙媳妇最好。”
容烟笑了笑,“必须的。”
秦老爷子:“孙媳妇,我听说有人来闹事,没事吧?”
容烟摇头,“没事,就是去揭穿了一件恶事罢了。”
“没事就好,以后要是有事一定要跟家里头说,我们家孩子不欺负别人,但也没有自吞委屈的道理。”
容烟觉得老爷子的三观还是蛮正的。
她点点头,“好。”
容母这边把茶水给烧好了。
她是用最高规格的红糖桂圆鸡蛋茶。
一共端来四碗。
老爷子和秦真……还有秦野和自家老伴都有一碗。
毕竟只有两碗的话,估计客人会尴尬。
“来,亲家喝茶。”
秦老爷子连忙道:“真是太客气了,用不着这样客气!”
容母又叫上秦真坐下喝。
“谢谢容婶。”秦真没有来虚套。
他坐下来之后,看到老爷子喝了之后,这才动。
秦野想要给容烟喝,但是被容母给拒绝了,“你们喝,锅里还有呢!”
好在她最终没省,锅里还是多打了三个鸡蛋。
连秦余和秦梅都有一碗。
容母还要准备晚饭……这可有点愁人。
毕竟没有准备。
好在家里还有些菜。
“妈,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容烟本来想说到外面看看能不能买些菜回来。
实则她是出去一趟,然后就在空间里再买一些吃的。
但是她话还没有说完,秦真就过来说了一句,“婶子,这里有块肉,你得拿出来,要不然得坏了,对了,还有一些鱼。”
容母大惊,她刚刚在厨房,并不知道秦家人送了什么来。
“这人来就可以了,怎么带这么多的礼物呢?”
秦真:“临时决定来的,所以订好的半扇猪肉要明天才能送过来,暂时只送了一块。”
实则是他听到这边有人找容烟他们麻烦,老爷子知道之后便坐不住了。
一定要过
容母被惊到了,“哎,不能送了,哪能送那么多。”
秦真笑着说道:“婶子,你也别忙着拒绝,秦野和容烟结婚重办喜酒,那也是我们秦家的大事,一桩大喜事,这样,我们重新再走一遍结婚流程,这也算是满足老爷子的心愿,所以他过来还有商量婚事聘礼这些的事。”
容母震惊:……
这还要商量?
上次那见面红包给了那么多的钱,聘礼不能要了吧?
但这些……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容烟:“妈,这事晚点再说,你先做饭,我来帮你。”
容母:……
你能帮我说啥?
但这话当然不可能说的,她也不能揭自家闺女的短。
正要点头的时候,秦野大踏步的走过来,“娘,烟烟就算了,我来帮你,正好可以露一手。”
容母:……
让老爷子看到他孙子去厨房烧饭,这没事吧?
但是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秦野已经进了厨房了。
***
街坊邻居们看着那小汽车停在容家门口,他们震惊极了。
刚刚那一大堆一大堆的礼物,他们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容家哪来这么阔绰有钱的亲戚?”
有人实在是忍不住好奇,所以问道。
“我知道,我知道,好像是老容女婿他爷爷,听说是亲爷爷,那个开车的精神小伙,听说是老容女婿亲堂哥呢!这家伙长的可真是好,都一表人才的。”
“的确是一表人才,这真是贼拉俊。老容那女婿也长得好看,眼是眼,鼻是鼻,端正的很。”
这时有人疑惑不已,“老容那女婿不是乡下农村的吗?这老爷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怎么会是亲爷爷?还有,既然是亲孙子,老容那女婿的那对弟弟妹妹怎么就没回亲爷爷家住?反而要住到老容家来?”
这不合道理啊!自个亲爷爷家不去住,反而要当拖油瓶。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早就买了四合院呢,过几天要搬过去,听说老容要给他闺女重办一场婚礼呢!对了,这可是一门三喜,好像是搬新房,庆考上大学还有结婚,都一起办呢!”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金婶去。”
……
外面议论纷纷,羡慕嫉妒酸不啦叽的都有。
但这些并不影响容家这边院子里的热闹。
容烟回到屋子,从空间把那瓶药酒给拿了出来,并且,还特意在空间超市买了一些东西作为回礼。
晚饭,容母掌勺,秦野当副手,秦余则是烧火,就连秦梅都没让自己闲着,她一起帮忙洗菜切菜,这些对她来说都是熟练的很。
忙活了近一个半小时,一顿饭给整好了。
因为外面天还大亮着的原因,容母干脆决定把桌子搬到院子里吃,毕竟堂屋有些挤了。
容烟则是把汽水还有酒都给拿了出来,有给老爷子喝的药酒,也有普通的酒,这是给秦野和秦真准备的。
除了容母,其他人都过来坐下。
秦余没坐,他站在桌角位置倒着汽水喝。
“这酒好喝!”秦老爷子没想到这药酒的药味并不浓。而且喝起来口感也极好。
容烟连忙说道:“不能贪杯,只能这一杯。”
秦老爷子哈哈大笑,“你这都给藏起来了,我还怎么喝?”
“就是。”容文铭的心情
这边秦真也很是意外,容家的招待规格好高啊,居然有茅台。
他记得老爷子好像上次并没有送这类的酒。
看来,容家可以啊,有点东西,毕竟这类的酒票可是不好有的。
一顿饭……因为容母的厨艺高,所以吃的大家都挺高兴。
饭后,老爷子也没有急着走,他干脆说起了送聘礼的事,包括两家酒席一起办,都在秦野那四合院办。
之所以未提秦家自己来,主要是知道秦野和容家都不同意。
两家一直商量到晚上九点这样差不多。
秦真这才带着老爷子回去。
等他们一走,容母有些担心,“这个再拿聘礼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容烟无所谓,“没什么不合适的,既然给了,那就拿着。”
容母:……
秦野:“娘,烟烟说的对,给了就拿着。回头,烟烟给爷爷调理身体。”
“好了,这事都商量好了,就这么着。而且在聘礼上,我们先前不是商量好了,不要超规格的吗?那就没事。”
他们家也不多拿,而且,这聘礼都得带回去的,还有,嫁妆也是要置办。
得亏自家闺女出息,要不然,老容家可真的是一穷二白,不能给她过多。
“睡觉去了。”容烟不想再讨论这个,反正都商量好了就没有讨论的必要。
“对,睡觉。”容文铭也点头。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这么晚是谁啊?”容母很奇怪。
“过去看看。”本来想回屋的容文铭就调转了方向,朝外面走去。
秦野怕有什么事,立即跟上。
“爹,我来开门。”
等他开门之后,发现的是许桂兰这个女人。
秦野和容文铭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
“你来干什么?”
许桂兰扑通一声就直接跪了下来,这可把容文铭给惊着了。“你干什么,赶紧起来……”
而秦野则是直接往旁边移了一步。
他的眼神有些厌恶.
“爹,我去叫金婶过来领她回去。”
容文铭也觉得这样最好,就连忙点头,“行,你快去叫。”
她这侄女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居然大晚上的就给跪到他家门口来了。
而听到动静的容母和容烟则是走了出来。
当容母看到自家门口跪着的许桂兰时,她脸色大变。
“姓许的,你干什么?”声音有些厉。
容烟看着那跪着的人,她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随后她冷笑一声,“怎么,这是来感谢我的?倒也不必行如此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