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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小皇子今天怂了吗1

作者:简澄字数:6671更新:2022-06-07 23:11

第63章

滴寄主身份确认中

男配时宴,19岁,大昭国的小皇子,与定北王谢垣母族定有婚约,性格恶毒愚蠢,喜欢男主纪应,在与反派谢垣成婚前自杀身亡。

身份信息传输完毕,请宿主及时查收。

时宴盯着头顶的圆圆的浅色罗绮帐,整理起世界线以及收到的记忆来。

这是一个古代世界。

与以前的经历的小世界不同的是,这个世界的原主算是一个实打实的恶毒男配,并且脑子还不是很好。明明生在皇室,却被养的过于单纯了,所以才会被人当枪使。

另外,关于原主的感情线,也比之前小世界更模糊。世界线虽然明说原主喜欢男主纪应,而原主也确实对纪应完全信任,但是查收原主的全部记忆,却没有一点感情线的苗头。也就是说,原主一直到死,都并不清楚他喜欢原主。

这其实并不难解释。

因为原主和男主之间有一层固有的,根深蒂固的关系男主纪应是原主的姐夫。

原主时宴,是大昭国皇室嫡出。大昭国皇室子嗣并不旺盛,皇后身体孱弱,在生下时宴后不过两年,就因病去世。所以时宴几乎是被嫡亲姐姐,长公主时纯带大的。

时纯比时宴大八岁,时宴十岁的时候,男主纪应就与长公主结婚,成了驸马,和时宴的姐夫。

外界传闻两个人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神仙眷侣,时宴的记忆中,姐姐和姐夫关系也十分好。但好景不长,两人成婚不过五年,时纯就意外重伤昏迷,一直到时宴死亡都没有再醒过来。

时纯死后,纪应就代替时纯,成了时宴最依赖的人。时宴几乎对纪应言听计从,一心为了纪应。

具体有没有其他的感情,大概只有原主自己知道。

时宴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幽幽叹一口气。

半个月前,定北王谢垣在边疆的战斗中险胜敌军。虽然击退了外来侵略的邻队,但双腿也严重受伤。回朝后,太医院院首亲自诊治,都没办法保证一定能让谢垣重新站起来。既然院首说的犹豫含糊,但有点心眼的都知道,谢垣这双腿,大概是废了。

时宴没见过谢垣,本来也不关注,只是微微有些可惜。但是前几天他突然从姐夫那得到消息,说是自己跟定北王谢垣有婚约,等来年春天及冠后,就操办婚事。

来年春天

现在都九月份了。

时宴立刻就去找父皇想解除婚约,却被对方苦口婆心劝了一通,让他等一段时间。

“等”

时宴嘀咕着翻了一个身,重重叹一口气。

他怎么等的下去

听说那个谢垣前两天才苏醒过来,万一他提前要履行婚约,那自己应该怎么办

姐夫说谢垣常年在边疆征战,杀人如麻,多智近妖,自己要是落到他手上,肯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嗐”

时宴皱皱眉头,又叹一口气。

刚闭上眼睛,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且轻巧的脚步声,紧接着身边伺候的丫鬟眉心就匆忙小跑过来。

“殿下,不好了,皇上让纪大人回家休养一个月再复朝。”

“什么”

时宴刷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急忙就要穿鞋起床。在外间等候的眉月立刻走过来,服侍时宴穿好外衣。

眉心站在一边,忧心忡忡继续和时宴解释道“刚刚收到的消息,听说是定北王针对他。”

“皇上为了安抚定北王,就让纪大人回家休养了。”

“定北王他和姐夫能有什么矛盾为什么要针对姐夫”

时宴一边问着一边往外看,恨不得立刻就冲出去,但又碍于衣服没有穿好,而生生停下脚步。

眉心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太清楚。

“这个破定北王,他是疯狗吗逮到谁咬谁”

时宴不太高兴骂着,看着眉月将自己的腰带系好,立刻拔腿就跑,冲出皇子府。

养心殿内。

头发花白,穿着明黄色龙袍的明诏帝站在窗前,眺望着远方。

佝偻着身体的大太监张顺疾步走到明诏帝身边,轻声道“定北王回府了,回去后就没再出来。纪应回去后,又去了郊外别庄。”

明诏帝“嗯”了一声,看着窗外已经有些萧瑟的秋景,没再说话。

张顺犹豫两秒,继续低声道“七殿下估计在赶来的路上了。”

明诏帝微微皱眉,顿时头疼起来。

小七估计又要和他闹,但这次,是纪应逾越了。

“过会就说我不在。”

明诏帝吩咐着,看着穿着绯红色长袍的时宴快步朝养心殿跑来,一直到看不见,才回到内殿。

张顺恭敬应声,疾步转身离开,在养心殿门口正好要赶来的时宴撞上。

“七殿下是来找皇上吗”

张顺微微笑着,一派温和。

时宴停下脚步,点点头。

张顺是他父皇身边的大太监,陪伴父皇很多年了,深受父皇信任。

“皇上不在养心殿。”

父皇不在养心殿那就是在勤政殿了但勤政殿时宴进不去。

“那父皇什么时候回养心殿”

时宴往里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有些失落问。

张顺微微摇头,“这个老奴就不得而知了。”

时宴有些不甘心,在养心殿门口等了半柱香的时间后,依然没见到人,就又匆匆离开。

姐夫和姐姐感情很好,就算姐姐昏迷不醒,姐夫也一直住在公主府。去公主府这条路,时宴走了接近十年。

但还是头一次吃了闭门羹。

“七殿下,纪大人去了别庄。”

管家恭敬给出答案。

时宴顿了顿,“噢”了一声,转身离开。

一天之内吃两次闭门羹,这让时宴的心情并不是特别舒畅。

他皱着眉,冷着脸坐在马车里,陪他一起出宫的眉心在一旁同样哭着脸倒“纪大人这么温和的一个人,都被气的去别庄休养了,可见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那个定北王和纪大人又无冤无仇”

时宴沉默听着,但眉头却越皱越紧,心底火气也越来越大。

都怪那个破定北王,他自己过的不顺心为什么要小心眼无缘无故针对姐夫

这中不顺心在他挑开帘子瞧见远处定北王府的建筑后,立刻达到了顶峰。

“去,改道去定北王府。”

前面的马夫应了一声,改掉进入另一条路。

宴宴,这次任务并不好做。

系统在空间愁眉苦脸。

这次谢垣的腿伤和纪应有脱不开的干系,谢垣恨纪应,而时宴与纪应关系好几乎是全京城人的共识,更不用说原主的性格还不是十分讨喜。简直像个死局。

时宴微微眨眼,遮住眼底的亮光后,漫不经心询问系统上个世界因为意外传送到了五岁,没有补偿吗

系统眼睛微亮,消息几分钟后,再回来,就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申请到一个补偿,这次任务结束前,宴宴可以使用读心功能。只要与目标接触时间超过三秒钟,就可以听取对方的心声。

时宴应声,显然是满意的。

那,宴宴,现在要把读心功能装上吗

可以装给其他人吗

系统微愣,有些不理解。

可、可以。

时宴眼睛更亮了一点,但很快就被掩藏。

给谢垣。

话音刚落,马车就在定北王府缓缓停下。

“七殿下,到了。”

时宴掀开帘子下车,不顾门童的阻拦,径直闯进去。

偌大的定北王府丫鬟小厮却少的可怜,时宴一路走过来,穿过中堂,才看见匆匆赶来的管家。

“七殿下,不知何事大驾光临”

管家恭敬行礼后,又赔笑道。

“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我要见定北王。”

时宴语气并不好,扫视周围一圈,半点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

“王爷身体还没好,刚刚歇下,估计不太好见客。”

管家弯了弯腰,找着托词。

时宴才不管谢垣方不方便见客,父皇见不到,姐夫见不到,谢垣他今天一定要见到。

谢垣还在书房,就听到暗卫汇报这个消息。

“七殿下他过来干什么”

身边的副将郑刚皱起眉头,眉宇间瞬间就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他最讨厌和那些脑子拎不清楚的皇室子弟交谈。

坐在木质轮椅上的谢垣神色不变,眸色却瞬间暗下去。

“时纯是时宴的姐姐。”

他说着,滚动着轮椅离开书房。

纪应就算走,也要留下一个麻烦恶心人。

谢垣微微闭眼,眼前又是一片触目的猩红。

管家胡乱找着借口,试图拖延时宴的时间。

时宴没看出他心底所想,但既然已经到了这边,也就不急。只要他不走,就必然能见到谢垣。见不到他就住在定北王府,总有见到的那一天。

他倒要看看,那个小心眼的破定北王到底长什么样

“这个破桌子,破凳子,定北王府是财政赤字吗桌子凳子就这个水平”

“还有这个花瓶珍宝阁二楼的花瓶都比这个好看”

“你们定北王府这么穷的吗地面上都不铺层地衣,踩着都硌脚。”

谢垣到时,时宴正毫不留情地批判着正厅的布局和装饰,边说边皱着眉头,表情要多嫌弃就多嫌弃。

“七殿下如果不习惯王府,可以趁早离开。”

一个淡漠的,没什么起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时宴转过身,看见门口一个穿着玄色锦袍的男子正直直看着他,乌黑的长发竖起,漆黑的眼瞳散发着冷意,与他对视的瞬间,时宴就忍不住竖起寒毛,像被什么湿冷的生物盯上一样。

“我凭什么要趁早离开”

时宴微扬下巴,高高在上看着比他矮上一截的谢垣,却不与他对视。

“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眉心,我今天在定北王府住下。”

说完,时宴又伸手推倒摆在墙角的花瓶,继续挑刺。

“这中花瓶定北王也放在正厅,不怕丢人”

“定北王的品味是有什么问题吗”

谢垣并不说话,只直直盯着他。

倒是管家猛吸一口气,看向门口的谢垣。

眉心也跟着自家主子狐假虎威,催促着周管家“周管家,还不快去给我们殿下准备晚膳和房间”

周管家没动,看向谢垣,看谢垣什么表示都没有,才微叹一口气退下去。

眉心和时宴说了一声后,也跟下去督促他了。

正厅离开两个人,对时宴的挑刺没有任何影响,在他将正厅所有花瓶都打碎个遍,将墙上的挂画都拿出来评头论足讽刺谢垣一番后,才终于歇下来。

谢垣一直站在门口,盯着他动作,并不说话。

时宴将脾气发泄的差不多,仍然不太敢与谢垣对视。

他左右看一眼,眉头一皱,又不高兴起来。

“你们定北王府穷的连一个丫鬟都找不起了吗到现在都没有人送来一杯茶”

他挑刺挑的口都干了。

“谢垣,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门口的谢垣毫无动静,只看着他。

不会死了吧

时宴心里一惊,瞬间就抖了一下,目光里闪过惊恐。

“谢垣”

“定北王”

时宴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喊着。

快到谢垣身边时,谢垣才突然出声。

“七殿下,你结束了吗”

他的声音依然没有任何起伏,面无表情,漆黑的瞳孔像时宴小时候玩过的黑色玻璃珠一样,简直不像一个人的眼睛。

“呼”

时宴猛地后退,被他吓的惊呼了一声,看着盯着自己没有任何反应的谢垣,心底立刻就泛起恶意来。

他伸手掐了一把谢垣的侧脸,用力到在他的脸上留下几个红色的指痕。

“定北王过的不是很好嘛。”

时宴趁他没有反应过来,快速收回手。

脸上揪起来都没有肉,和自己的脸的感觉,完全不同。

谢垣呼吸重了一瞬,眸色更深了一点,瞳孔的黑色几乎像一个深深的漩涡,能把所有亮光都吸收进去。藏在衣袍中的手掌更是紧紧攥在一起,克制用力到指甲泛白,似乎下一秒就有可能暴起。

“不高兴呀”

时宴笑起来,漂亮的桃花眼弯成月牙,像一个天真善良的小少爷,但脸上的得意却一点纯良半点不沾边。

他看着谢垣脸上即将消失的指痕,再次伸手揪住谢垣的头发,拽了一下。

像小孩子恶作剧一般,但谢垣不是能让他恶作剧的家长。

时宴看着隐忍不发的谢垣,心底原先的被吓到的恐惧逐渐小时,他眨了眨眼睛,故意道“生气吗”

“生气就站起来打我呀。”

谢垣站不起来。

时宴笑的越发开怀,伸出一只脚,就想去踢谢垣的轮椅。

但刚抬起脚,就被谢垣拽住衣服,踉跄摔倒在地。

时宴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打手就牢牢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到掐的时宴呼吸不畅,眼中瞬间就泛起了泪花。

透着朦胧的泪光,他看见面前垂眸看着他的谢垣,目光仍然是冰冷的,像玻璃珠的眼瞳平淡至极,仿佛手里掐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物件。

谢垣真的想杀了自己。

时宴心一抖,脚立刻就软下来。

一瞬间,脑海里关于各中谢垣形容都蹦入脑海,什么“杀人如麻”、“嗜杀成性”、“茹毛饮血”

时宴心底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和懊恼淹没,他伸手掰着谢垣的手,脸迅速涨红。

滴读心功能安装成功。

伴随着响在时宴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谢垣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呜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他好可怕”

谢垣一愣,下意识看向被自己掐住的时宴,对方脸颊涨的通红,几乎说不出来完整的一句话,也没有开口说话。

谁在说话

谢垣眉头皱起,掐着时宴脖子的手不由得松了松。

时宴趁机去掰他的手,对他拳打脚踢,却统统没有反应。谢垣的手像被焊在自己脖子上,半分移动不了。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

“他好凶,他好可怕呜呜呜呜呜呜我不会要死了吧”

脖子上的力气松了一点后,时宴大口喘着气,呼吸顺畅后,勉强可以说话了。

“谢垣,我劝你赶快放开我,要不然等我回宫,我就让父皇赐死你。”

“把你五马分尸,胳膊丢过去喂狗,还把你眼睛给戳瞎”

时宴拼命瞪着眼睛,看向谢垣,马不停蹄说着威胁的话。

耳边的声音依然在继续。

“呜呜呜呜呜他好凶,我要死了呜呜呜呜,他怎么还不放开我”

“呜呜呜呜呜呜我就不该过来找谢垣,呜呜呜我就要死了,他肯定是想杀了我”

谢垣微顿,目光落到眼睛瞪的圆圆的,尽力展示自己很凶的时宴身上。

耳边的声音是时宴的声音

但他听到的两个声音,明显是不一样的。

谢垣没有松开手。

时宴说了那么多,依然没有让他松开手,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破谢垣,你敢弄伤我试试,你敢弄伤我,我就让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呜呜呜他怎么还不放开我,破定北王破谢垣,我真的要死了吗被掐死真的好难看啊”

谢垣掐着时宴的脖子,让他凑近自己。

时宴与谢垣对视一眼后,再次被他没什么感情的瞳孔吓到,立刻仓皇移开目光。

“看什么看你眼睛瞪再大我也不会喜欢你。”

“呜呜呜呜他好可怕,他肯定是想杀我”

另一个声音,似乎依然是时宴的声音,但是从哪里来的呢

谢垣松开掐着时宴脖子的手,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时宴一被松开,立刻站起身后退好几大步,放狠话道“你等着,我回去就让父皇定你的罪”

放完狠话,时宴就打算跑,但是刚走两步,就被一个黑衣服的人挡住去路。

面前突然挡了一个人,时宴下意识后退一步,但刚停下来,手臂就被身后人大力拽住。身体被力道拉着转了一个身,然后谢垣的手就又掐上了他的脖子。

没有特别用力,但是整个人却被紧紧禁锢住,非常不舒服。

“你干什么”

时宴睁大眼睛,拼命拍打着谢垣的手臂。

“呜呜呜呜呜呜他怎么又掐我,他不会真的想弄死我吧呜呜呜”

谢垣看向身边的副将,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异样。

应该是没听见。

那就是身体接触才能听见声音。

谢垣看着时宴,目光微微有些诧异,这个声音是时宴心里的声音

时宴用力掰开谢垣的手,不知道是不是谢垣用力不重,这次竟然被时宴掰开了。

谢垣松开手后,时宴立刻后退好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让开。”

时宴看向门口的黑衣青年,皱着眉头,狠狠道。

这次他没敢距离黑衣青年和谢垣太近。

“你们再不让开,我让父皇抄了定北王府。”

许是他的话终于起到了一点震慑作用,谢垣推动轮椅移开一点位置,站在门口的黑衣青年也跟着移开。

时宴快速离开正厅,路过谢垣时,还不忘狠狠踢一脚他的轮椅。

刚出正厅,时宴就看见正朝他走过来的眉心。

“走,回去。”

时宴皱眉,抿着嘴角,显然不高兴。

眉心诧异抬眸,扫过周围的寥寥无几的丫鬟小厮,声音没压太低。

“殿下,不是要给纪大人报仇吗就这么离开了”

时宴脚步一顿,想到因为谢垣而被赶去别庄的姐夫,心情不由得更加糟糕。

父皇一直说定北王是功臣,连婚约都不同意让自己跟他解除,更不可能处罚定北王了。自己回去告状指不定还会被禁足。

时宴思索片刻,又转过身,抱着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返回正厅。

他是皇子,谢垣没胆子真的杀了他。

他要是不帮自己和姐夫报仇,就没有人帮自己和姐夫报仇了。

时宴回去的时候,谢垣还没离开,连同先前挡在门边的黑衣青年,不知道在干什么。

时宴气势汹汹走过去,再次一脚踢上谢垣的轮椅。

“让人给我收拾住处,我要住正院。”

轮椅被时宴踢的移动了几分,时宴眨了眨眼,正要再踢一脚,抬眸就看见谢垣漆黑的瞳孔正盯着自己,目光冰凉的,如同他刚刚在掐自己脖子时,像在看一个死物。

嚯。

时宴后退一步,瞬间怂了。

他顿了顿,正打算“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看见面前的谢垣露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嘴角微勾,笑容礼貌,却没有半分温和可言,相反更是透露着丝丝寒意。

时宴脚步小小后挪半步,“我突然想到”

话没说完,就看见谢垣低下头,应下了他的要求。

“七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时宴微愣,他看着面前低着头的谢垣,有些茫然。

谢垣是怕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宴宴谢垣他怕我快点赔礼道歉踢轮椅jg

谢垣微笑jg

宴宴呜呜呜呜呜呜他好凶,他肯定还是想杀我呜呜呜

地衣指地毯

另踢轮椅是不尊重人的行为哦,宴宴是拿来恶毒男配剧本,才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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