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被男人摔的浑身疼,小手通红,站起来看着失去理智的寒西祐。
他只是中了诛心毒,为什么看起来大脑也很痛苦的样子。
而且……
像是失去理智。
这诛心毒的毒性,毒性居然如此强烈!
君小倾站起来,正准备抱住失控的寒西祐。
男人指着门口,怒吼道:“滚,都滚——”
君小倾又气又怕,气鼓鼓的站在里寒西祐不远处,喊着他的名字。
“寒西祐!”
“滚!”
寒西祐将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砸向地面。
屏幕摔的四分五裂。
君小倾害怕的躲在卧室门口,看着寒西祐。
她现在只有三岁多的小身体,万一这个男人失去理智,把他抓起来摔在地上。
她不死也会被摔成残废!
不过见他这样,她实在不舍得离开。
男人脑海中浮现小时候落水的情景。
五岁的时候,他曾经跌入海里。
那个时候的他,喊着自己母亲,盼着自己母亲来救他。
而当时,他记得,自己母亲那一天都没有出现过。
救他上来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子,是她的母亲。
男人脸上的面具不知何时掉了下来。
君小倾看着男人俊美如斯十分熟悉的面容,内心激动无比。
明明已经确定这个男人就是他。
可是亲眼看到他的样子,小心脏还是止不住的强烈跳动。
坏蛋!
为什么要换个名字,换个身份!
君小倾想到这事很生气,看到男人如此痛苦的样子,内心升起的怨火蹭的一下降了下来,小脸浮现对男人的心疼。
小家伙在原地急的团团转,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这解药只有段芙岐有。
直到君小倾见男人脸上的痛苦渐渐缓和几分,上前走了两步,小家伙关心问道:“蜀黍,你心不疼了吧?”
寒西祐理智彻底恢复正常,看着君小倾赤着一双小脚,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充满了担忧。
寒西祐上前将君小倾抱起来,薄唇轻启:“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
君小倾见男人恢复正常,松了口气,哀怨的白了寒西祐一眼。
“你都把窝给摔着了。”
寒西祐一脸歉意,“抱歉。”
“蜀黍,你面具掉了。”君小倾小手指了指地上的银色面具。
寒西祐神色微愣,看了看地上的银色面具。
既然这个男人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份,君小倾也不去揭穿他,装作对他的真正身份不知情。
“蜀黍,你原来长这个样子,跟窝的魔头粑粑真像。”
寒西祐:“……”
君小倾轻唤一声,“蜀黍……”
男人看了小家伙一眼,将君小倾抱在床上,淡淡道:“睡觉吧。”
君小倾冷哼一声。
哼!
就这么不喜欢和她聊天吗!
……
翌日一早。
君小倾坐在男人身边,乖巧的吃着早餐。
突然间,想到在帝城的三个小家伙。
她在这里,也不知道小白亲生父母有没有套路小白跟他们回去。
他们三个倒现在还以为他们这个爹,已经死了。
还有小之之,爹不在旁,娘不在边的,幸好有两个哥哥,不然就该孤单单一个人了。
君小倾看向优雅吃着早餐寒西祐,软糯糯问:“蜀黍,我可不可以把窝弟弟给接过来?”
男人闻言,淡淡抬眸,神色莫测的看向小家伙,“你弟弟?”
君小倾眉眼弯弯道:“对呀,他的名字叫小之之。”
虽然小之之年龄比她的现在的状态要大两个月。
但是那毕竟是她儿子,称自己是她哥哥实在是不妥。
寒西祐:“……”
小家伙奶生奶气的问:“蜀黍,可不可以?”
“窝还有两个葛格,分别叫小白和一钧,都很乖的,不会打扰到你的。”
下属:“……”
这是要把他们家的人都移迁到这来吗?
寒西祐看了看君小倾,拒绝道:“不行。”
君小倾犹豫一下,又说:“两个葛格都比较大了,可以不过来,但似我想把弟弟喊过来。”
寒西祐斜睨她一眼,冷冷拒绝,“不行。”
君小倾不满的蹙起稚嫩的眉毛,“你真讨厌!”
亲生儿子都不认!
寒西祐:“……”
一阵脚步声,在客厅传来。
一位长相俊郎的男子是这部队的理事,坡戚。
除了前任的主子,他认人之外。
其他拿到孔雀令的,他们只认孔雀令,而不认人。
即便是眼前这位寒少,也是如此。
一旦孔雀令落入他人手中,他们也会认他人为他们的主子。
而创建这支部队的真正主子,他已经有许多年没见到过了。
唯一留下的话,便是日后若是见到手中持有孔雀令的人,他/她将会是新一代的主子,让他好好辅助新主子。
而他们庞大的部队,一直没名称,前任主子也是打算新一任的主子取名。
“主上,段家的人似乎已经来找这位小女孩了,而且也在寻找您,看来段少主已经是知道我们带走的这个小女孩,怕是我们要藏不住了。”坡戚微微颔首,对寒西祐道。
寒西祐不以为然,看了看小家伙,“藏不住吗?”
君小倾愣了一下,随即眉眼弯弯一笑,“藏的住。”
只要她不露面,师虎就找不到她。
小家伙想到段夜肆,不由叹了口气。
按理说,师虎这么关心她,她确实不应该跟着这个男人偷跑进来,还利用自己以此来要挟他的母亲。
可是,她也是没办法了嘛。
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男人每晚遭受诛心之痛,给痛死吧!
坡戚蹙眉沉思片刻,对寒西祐又说:“主上,段少主一个月后要与张辉山的女儿订婚。”
“两家联姻之后,整个段城可以说都是他们两家做主了,这段家的公司,自然也就没什么危险了,我们还要不要帮助段家公司呢?”
寒西祐没有回答坡戚的话,而是反问他。
“这段夜肆与段芙岐没有任何关系,是段夜肆说的?”
坡戚点了点头,“对,是他亲口说的。”
寒西祐轻笑一声,“呵,没关系的话,又为何要与张辉山的女儿订婚?”
坡戚沉思一下,说:“这……这可能是段庄主喜欢张辉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