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段夜肆与白凌辰三人外加莫斯,在书房议论着。
左亦枕看不惯段夜肆坐在乔修寒原本坐的椅子上,阴阳怪气的询问:“段爷,我哥这位子,你坐的可舒服?”
段夜肆挑了挑眉,“不错。”
左亦枕黑了黑脸,咒骂一声。
“不要脸!”
段夜肆轻笑,“比你脸稍微要薄一些。”
左亦枕瞪了段夜肆一眼,说不过,干脆也懒得说了。
段夜肆抬眸看了看几人,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莫斯狐疑的盯着段夜肆,“什么问题?”
段夜肆:“假君倾不见了。”
莫斯沉思一下。
他想过这个问题。
可是当时主子被乔震山老贼关起来,他也没心思问假君倾离开的事情
段夜肆慵懒的靠在总裁椅背上,薄唇轻启:“小之之为何会落在乔震山的手上,这件事的背后到底有没有人暗中帮助,不好说。”
莫斯反问段夜肆,“你的意思,小少爷被乔震山抓走,是那个假夫人所为?”
段夜肆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我当初已经跟乔老夫人说过,假君倾这人留不得。”
“老夫人就算了,她是为了之之找想,可是乔修寒竟然也任由假君倾继续留在君心园,到底是出事了!”
莫斯:“……”
莫斯沉默一下,转身离开,“我现在派人去找假君倾。”
段夜肆:“她背后有人,你们如何找得到?”
莫斯脚步顿住,求助着段夜肆。
段夜肆:“既然都已经离开了,那就算了,现在要救的,是你家主子。”
左亦枕瞪着段夜肆,“段夜肆,我警告你,别对我哥公司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段夜肆懒懒道:“若我有这个想法,公司分分钟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你……”
左亦枕站起来要冲上去给段夜肆一个教训,被白凌辰抓住。
“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吵架的时候,连老夫人都相信他,你有什么办法?”
左亦枕理了理自己衣袖,瞪了段夜肆一眼,“哼。”
……
翌日。
君倾缓缓睁开眼眸,目光恍惚的看着上方,眨了眨杏眸。
她这是……又醒了过来?
女孩做起身,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她既然醒过来,可是她为什么一醒来,就在那个叫君君女孩的房间。
女孩垂眸看了看自己的睡衣。
而且她居然穿着小女孩的衣服!
还有,乔修寒从段城忙完工作回来了?
君倾离开房间,去了自己的卧室,选了一件她自己的衣服穿上。
换好衣服之后,女孩下楼,神色带着几分慵懒。
几个女佣收拾餐桌,看到君倾下楼,一脸惊悚的盯着君倾。
“夫……夫人?”
她们家夫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们居然一点都不知情。
君倾扫了一眼客厅无人,看向四个女佣,“乔修寒呢?”
几个女佣对看一眼,其中一个女佣开口:“乔爷……”
君倾余光瞥到现在的时间,都已经快十点了。
君倾拍了一下脑门,“真是的,这么晚了,肯定在公司啊!”
“我去公司找他。”
女孩留下这句话,急匆匆离开。
女佣:“……”
君倾来到乔氏集团,被助理带到乔修寒的总裁办。
女孩还未看到‘乔修寒’的正脸,推开房门,软糯糯轻唤一声。
“老公……”
段夜肆见到君倾,深邃的眼眸微微闪烁一下,“你醒了?”
君倾见‘乔修寒’带着银白色的面具,神色愣了一下。
“我……是不是睡了好久?”
段夜肆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君倾,“是挺久的。”
君倾狐疑盯着段夜肆,“老公,你为什么带着面具?”
段夜肆抬手摸了摸自己银白面具,张了张唇瓣,想说什么,“我……”
君倾脸色突然一冷,严肃冰冷的盯着段夜肆。
“摘下面具。”
女孩接着又说:“你不是我老公!”
段夜肆:“……”
君倾上前几步,快速来到段夜肆面前,质问道:“我老公呢!?”
段夜肆怒斥道:“君倾,你先给我闭嘴!”
女孩听到段夜肆用着自己的声音,懵逼一下,惊愕的看着坐在总裁椅上的男人。
“师……师傅?”
段夜肆瞥了眼君倾的身后,薄唇轻启:“这种事,回家再说,这里人多眼杂。”
君倾眼尾划过一道狐疑,不过心底是相信段夜肆的,也没有在公司内多问。
下午,君倾与段夜肆准备回君心园。
乔震山单手拄着拐杖,在公司的走廊,出现在两人的身后。
“侄媳儿,你可确定我们这位乔爷,是你的丈夫?”
段夜肆回眸,冷冽瞥了眼乔震山,“不知三叔你一再二再而三的怀疑我的身份,是何目的?”
君倾一脸震惊。
我靠!
她师傅模仿的可真像啊!
乔震山眼尾划过一道阴狠。
乔修寒对他这个态度就罢了。
这个假的,竟然也敢对他这个态度!
乔震山讪笑一下,“乔爷别生气嘛。”
君倾挽着段夜肆的胳膊,皮笑肉不笑的说:“三叔,我不知道到底是你智商为零成了白痴,还是你把我当成白痴了?这个不是我老公,谁还能是我老公?”
乔震山笑容僵了僵,“我只是怕你认错人。”
女孩嘴角微扬,一脸坦然,“放心,认不错。”
乔震山:“认不错就行。”
君倾回到君心园的书房,坐在总裁椅上,抬眸看着段夜肆。
“说吧,你为什么冒充我老公?”
段夜肆鄙夷的瞥了眼君倾,“别一口一个老公,搞的你与他关系多好一样。”
君倾白了段夜肆肆一眼,“我们关系本来就很好!”
段夜肆轻笑,“呵,真的?”
女孩脸色变的严肃起来,呵斥道:“笑什么笑!”
段夜肆幽幽开口:“可是,都说你之前作天作地。”
君倾脸色涨的通红,怒拍了一下桌子,“谁说的!我现在把他舌头拔出来!”
段夜肆深深看了君倾一眼。
君倾解释道:“当初都是乔修寒疑心太重,不太信任我,所以我才容易生气,可是现在,我们两人没有之前那个情况啦!”
女孩盯着段夜肆,又说:“你别扯开话题,你为什么冒充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