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会议,乔修寒虽然没听进去多少,但也了解个大概。
离开会堂,乔修寒命莫斯开车跟上段芙岐的车辆。
莫斯不解的询问:“乔爷,我们为什么一直跟着段会长身后?”
都快跟了两个小时了。
而且乔爷在车里看似出神,他真是鲜少见到乔爷出神的样子。
乔修寒淡淡开口:“应该故人。”
莫斯一脸狐疑,“故人?”
乔爷还有故人?
……
又是一个小时后。
段芙岐的车辆停在偌大的别墅门口。
司机一脸疑惑,“夫人,我们为什么要绕这么一大圈,再回来?”
这三个多小时内,都快绕了段城大半圈了。
“有人跟踪。”
段芙岐淡淡吐出四个字,迈步走进城堡。
君小倾见到段芙岐,欢快的跑了过来,软糯糯的说:“漂亮奶奶,窝在这里很闷,窝想粗去玩。”
虽然漂亮奶奶对她很好,但是她想魔头粑粑和师虎爹地,还有小之之。
段芙岐笑了笑,牵着君小倾的小手,“奶奶带你出去玩。”
即便得知君小倾是‘君倾’生的孩子,段芙岐也没有对小家伙有任何的厌恶,待君小倾如之前一样。
君小倾仰着脑袋询问:“那奶奶什么似候让爹地来接我呢?”
段芙岐眼尾闪过一抹复杂,抿了抿唇,“快了。”
而被乔修寒赶走的段夜肆,住在某酒店内,‘暗无天日’的度过两日。
段夜肆待在酒店内,基本上酒没穿过衣服,一天到晚穿着黑色的睡袍。
“乔修寒可否找到叫君君的女孩?”
“没有。”
听到自己的探子的话,段夜肆深潭的眼眸微微眯了眯,沉默片刻,走进酒店换下一身价格不菲的黑色西装。
段夜肆来到一栋对他而说熟悉却厌恶的欧式城堡外。
城堡的管家见到段夜肆的身影,一脸的难以置信。
“少……少主?”
段夜肆命令道:“带我去见段芙岐。”
管家:“……是。”
天底下能直呼夫人的名讳,怕也只有少主一人了。
段夜肆走进偌大的客厅,看着段芙岐正在饮着茶,开口询问:“段芙岐,君君是不是在你那里?”
“没有。”
段芙岐对段夜肆的到来,在自己预测之中,所以没太大波澜。
轻轻吐出两个字,抿了口上好的龙井茶。
段夜肆眯了眯眼眸,声音微扬,“你确定?”
段芙岐放下茶杯,抬眸看向段夜肆,淡淡开口:“在我这里。”
段夜肆沉声道,“君君呢,你最好把君君还给我。”
段芙岐微微蹙眉,对段夜肆轻唤一声。
“夜儿……”
段夜肆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语言寒冽刻薄,“段芙岐,请你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叫我名字,你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段芙岐闻言,深吸一口凉气。
陌生人……
她是生他养他的母亲,在他眼里,她只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吗!
段夜肆冷睨着段芙岐,继续说:“如果可以,我希望尽可能避免让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一层关系。”
“不过即便知道也没事,你这个母亲,我不认!”
段芙岐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抿着樱红的唇瓣,指甲似乎镶进肉里。
段夜肆瞥了眼段芙岐,“君君呢?”
段芙岐吸了口气,缓缓释放某种令她窒息的情绪,抬眸看向段夜肆。
“君君是叫一位君倾的女子生的?”
段夜肆:“……”
什么叫一名君倾的女子生的……
她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段夜肆斜睨段芙岐一眼,“是。”
段芙岐皱着眉,“你知不知道君倾是什么人?”
段夜肆:“我知道。”
段芙岐气道:“你知道,你竟然还与她扯上关系,你……”
段夜肆:“我的事,不用你管。”
段芙岐再一次深深吸了口气,再重重吐了出来。
“好,我不管。”
段芙岐抬眸看着段夜肆,说:“我曾试图挽回我们的母子关系,可是你一点都不想再认我这个母亲,看来我与你也不必计较什么母亲情分了。”
段夜肆闻言,寒冽的目光对上段夜肆的眼眸,“你想说什么?”
段芙岐威胁道:“想要回君君的话,先与那个君倾的女子分手,如果你们结婚的话,那就先给我把婚离了。”
段夜肆轻笑,缓缓反问:“你认为,我凭什么听你的?”
段芙岐:“那只能说,你见君君的欲望并不大。”
段夜肆面容紧绷,一字一顿从削薄的唇瓣吐出,“我告诉你,休想把我培养成你的傀儡。”
段芙岐眉宇间透着一抹疲惫和无奈,“夜儿,母亲从未想过要你成为我的傀儡。”
段夜肆冷冷瞥了眼段芙岐,嗓音寒冽而强势,“为了权势,你什么做不出来?杀子弑夫!这还不够吗!”
段芙岐难以置信的看着段夜肆,“你给我按上一个杀子弑夫的罪名?”
段夜肆未说话,但神色中已经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段芙岐:“你哥哥因为我的疏忽去世,可是你的父亲,我没有杀他。”
“当年我和你爸爸一起离开的不错,但在路上,我们分开了,我返回来的时候,便听到你爸爸的死讯。”
段夜肆讥讽一笑,“这么拙劣的借口,你也说的出来?”
段芙岐不想再做任何解释,神色无奈,“夜儿,随你怎么想我吧,这么多年,我一直渴望你能原谅我,但似乎一点用都没有,你已经认定我就输杀死你哥哥你父亲的凶手了,我再多说已无益了。”
女子说到这里,抬眸盯着段夜肆,商量道:“君倾,是你攀不起的女孩,我也绝对不会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如果想见君君,先与君倾决裂,我再为你另择婚事。”
段夜肆挑了挑眉,“哦?另择婚事,是让我娶谁?”
段芙岐:“张辉山的千金才貌出众,是个不错的人选,配得上你。”
段夜肆嘲讽轻笑,“呵,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商会的事情,你所说的张辉山已经在买通人心,你想与他用联姻的方法,来稳固你会长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