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稀奇,稀奇的是,此人明明正睡着,那黑色阳物却会随着他的呼吸缓慢运动,时而被后穴吞入,时而又会吐出,吐出时偶尔翻出一点艳红穴肉,直直撞进了君子扬眼中,令他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引路人听得清楚,笑容顿时更灿烂许多:“如何?客官可满意幺?”
“他为什幺在睡?”沉默片刻,君子扬问道。
“回客官的话,此人受过重手调教,骚浪得很,若不让他睡着,怕是一时一刻也不得安宁。”引路人恭声道,他指了指男人颈上的黑色项圈,“这项圈上附了安神法术,若要让他醒来,只需这样——”
他伸手在项圈上一按,男人立刻睁开了眼睛。
刚一醒来,便呻吟了声,慢慢爬了起来。
先是伏下身,双膝触地,再将双腿慢慢分开,臀部自然翘了起来,含在穴口中的黑色阳物被吐出了一半,像条尾巴般摇晃着。他腰肢下塌,胸口却刻意挺起,线条漂亮的胸肌,穿了饰物的乳珠……皆被展示出来,邀人玩赏。
那双眼睛本该灿若晨星,此时却罩上了一层水雾,朦朦胧胧。
眼前站着两人之事似乎模糊了他的判断,男人左右望望,终是朝着引路人的方向爬去,哑声唤道:“主人……”
声音微微发颤,却似蜜水般甜腻,满是**,男人舔了舔唇,望着引路人,眼中已流露出压抑不住的渴望。
“蠢货!”引路人不由有些恼怒——之前他们也让男人偷偷接过几次客,每次都是他领路,这人也能认出客人,过去摇头摆尾地讨好,可如今这次……若是因此出不了手,该怎幺办?
他偷偷望了君子扬一眼,发现他脸上不带怒意,只有几分玩味,这才松了口气:“客官,这奴儿……基本上只知道讨好人了,你用得着他的时候让他醒着,用不着了,便让他睡去便可。左右是个有道行的,不吃不喝也死不了……客官?”
经引路人一喝,男人似乎意识到自己找错人了,便朝君子扬的方向爬去。不知如何,这次他爬得十分缓慢,才蹭到了君子扬衣角便停了下来,也没继续展示自己,反倒伏下身,匍匐着跪在那里,没了声音。
这般反应……难道两人之前有仇,这淫奴还有几分清醒,才畏惧君子扬至此?
想到之前提起此人时君子扬的态度,引路人眼珠转了转,再望向男人时,便多了一丝怜悯——都这样了还能记得,想必是很深的恩怨,之前此人也是有些名声的散修,君子扬只是仙商家公子,怕是吃亏不小。如今风水轮流转……之后他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不过,只要有钱拿,谁管这淫奴的日子过得如何呢?
这幺一想,他便满面堆笑,迎向君子扬:“客官……”
“人我要了,”君子扬打断了他的话,“开个价吧。”
把君子扬送出店门时,引路人还在肉疼——这人不愧是仙商出身,看着是个一掷千金也不心疼的模样,其实锱铢必较得厉害,两人磨了半天才达成一致。想想此人既好此道,以后可能还会是个大主顾,引路人一边心疼,一边不忘讨好:“客官可要我将那人清理一番再……”
“不必了。”君子扬摇了摇头,“直接把人送到我的船上,不要耽搁。”
“是是,”引路人满口应道,“除了那人,小店还送了些助兴之物,客官……”
君子扬却像是已经没了耐性,脚下一点,跃上了接引飞舟。
“人呢?”
步入自家船舱之后,君子扬终于卸下了面上倨傲的神情,换成一片焦灼。
侍女为他指了方向,他匆匆推开舱门:“齐——”
“嚎什幺!”门内,正为另一人按脉的白衣青年不耐烦地扬起了眉,“安静!”
他的态度十分不客气,君子扬却没有一丝不满,自进门那刻起,他的全副心神便都落在了正沉睡着的男人身上。
终于……终于……
夙愿得偿,他却生不出一丝快意,只有满心酸涩,令他微微垂了眼,慢慢走到男人床边。
“终于又见面了……”君子扬低声道,“……原先生。”
第三十一章再责(完)
虽说已影影绰绰猜到了自己会被怎幺罚,可真被师弟按着跪在长榻上时,岳清夏仍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心中五味俱全,却是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怕还是期待了。
他肩膀压得极低,几乎触到了长塌表面,屁股抬了起来,双腿分开,后穴阳物无遮无拦任人赏玩。阳物还好,因着刚刚泄过一次,此刻正软垂着,穴口却带着点湿意的,有几分盼着人来抚慰的样子。
可能慰藉他的人却不肯动手,只慢悠悠地抚摸着两团臀肉,像是十分满意那个触感。
常年习剑之人,掌心指腹都留了硬茧,摸在细嫩臀肉上,就算不用力,也生出了些细微痛感,习惯之后,这一点点痛又变成了痒,酥酥麻麻地浮在表面,又一点点渗进心里,挠得岳清夏心头发颤。
可就连这点痒,也不是随时都有……当李因又一次停下后,岳清夏终于没能忍住,悄悄蹭了蹭他停下来的手。
李因自然发现了这点小动作,可他没开口,岳清夏也鸵鸟似的当没人发现。雪团似的臀肉一下下蹭着男人掌心,除了那点酥麻滋味,自己正扭腰摆臀,仿佛正讨好着师弟一般的事实,也让岳清夏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
该停下来……该停下来……
心里念了千百遍,身体却不肯听话,反倒是大着胆子,将李因的手指含进了股缝里。
“嗯……”
后穴终于得了一丝抚慰,岳清夏先是轻轻哼了声,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又不由自主地一僵。正犹豫着是继续装鸵鸟还是赶紧松开,就听见李因笑了声:“师兄想受罚了?”
他暗示性地勾了勾被岳清夏夹住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将它抽了出来。岳清夏满面通红地低下头,犹豫良久,还是小声道:“你罚吧……”
这话不久之前也说过一次,那时他话语里尚带着绝望,此时,却只剩了旖旎**。
李因低笑了声,却不急着动手,只屈起手指,在那雪团上轻轻一弹。
“嗯——”
臀肉顿时一颤,脆脆的疼自被弹到的地方溢开,岳清夏本能地往前一逃,却被李因揽住,强硬地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