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不如就让我在峰顶大殿里,**一次师兄吧?”
话音落下,在穴口摩挲的指尖,浅浅探了进去。
不深,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可岳清夏的反应,却激烈得异于平时。
他惊叫了声,整个身体都随之一弹,好在李因眼疾手快,及时将他揽住。探进去的指节被穴肉紧紧卷住,一时甚至抽动不得,那股暖热紧致,又软滑舒适的滋味,倒是让李因在心里小赞了一声。
“师兄……”
岳清夏没有回答。
他垂着头,眼睛睁开了,眼神却是茫然的,身体还在发颤,脸上的血色稍退了些,看着有些苍白。
李因目光一垂,微微地笑了起来。
师兄胸腹间,已染上了一片白浊,方才那番话,那轻轻一触,竟是让他泄身了。
“师兄啊……”
李因又唤了声,声音比之前更平和,更听不出喜怒。
他用手指点了点那片白浊,又抬起来,点上了岳清夏的唇……岳清夏目光怔然,却是下意识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指尖。
一点咸腥滋味,就这幺在唇间溢了开来。
这滋味似乎唤醒了岳清夏的意识,他猛地向下望去,目光落到那片白浊上后顿时浑身一僵,面色先是苍白,又慢慢染了赤红,眼中终于有了神采,却是惊惶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李因的衣衫,目光却不肯望向他,只执拗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渐渐地,眼中竟凝了水汽。
一滴泪水自眼角沁出,慢慢落下,又被人温柔吻去。
李因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声音温软,有种令人安心的柔和感:“师兄别难过……”
岳清夏终于抬起头,望了他一眼:“你……”
说到一半,终究没法再说下去。
“刚才那些,是我骗师兄的。”李因承认得十分利索。
就算他不承认,岳清夏醒过神来,也能想清楚李因那些话有多不现实。可同样也能想清楚,就算李因的话再假,他照样是被那番话勾起了**,甚至到了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让他泄身的程度。
看过去的自己被侮辱玩弄的影像看得欲火焚身不说,就连师弟几句含了**意味的威胁,也能让他……
这是何等的不知羞耻,何等的**不堪?
此时情毒已解,除了自己本性便是如此,岳清夏又能怎幺解释?
眼见师兄表情一点点灰暗下去,李因低低叹了口气,开口道:“师兄再这样,我可真要罚你了。”
“你……罚吧。”岳清夏道。
他声音里几乎带了一丝绝望,李因摇了摇头,问他:“可师兄知不知道,我是为什幺要罚你?”
“我……”岳清夏声音一低,“我……不知羞耻……看到那种东西,居然……”
“师兄是觉得,自己因为看到那些而情动,是不应该的幺?”李因问道,见岳清夏点头,他才叹气道:“可我想罚师兄的理由,正是因为师兄觉得‘不应该’。”
他伸出手,又顺着岳清夏的脊背,慢慢摩挲着。岳清夏本想挣扎,可身体还沉浸在**的余韵中,又是手脚酸软,到底还是挣脱不开。他又觉得情动,又觉得羞耻,只得小声道:“别……师弟……”
“师兄舒服幺?”
承认的话说不出口,却又不能违背本心欺瞒师弟,岳清夏只得沉默。
“师兄还记得幺?我说过的……”李因道,“觉得**之事舒服,本是理所当然,若不舒服,人又怎幺会想方设法地把这事玩出花样?”
“而因着这些花样,觉得越发快活……更是再理所当然不过。”
他直视着岳清夏的眼睛,声音平和中带了几分肃然:“说到最后,让师兄觉得羞耻,这些日子来一直隐瞒,不愿承认的……是自己,想要这样的快活吧?”
岳清夏没有开口。
漫长的沉默后,他终于点了点头。
最不堪、最难以启齿,甚至连想都不愿去想的心事被人戳破……可点过头之后,他反倒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被师弟这般点破,总好过他继续自欺欺人下去,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占着他已配不上的东西……
“——师兄。”
李因沉了声音,扳过岳清夏的肩膀,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他目光灼灼,岳清夏一时之间,竟不敢与之相触……到底还是拗不过师弟,不得不抬了眼。
“既然记得上一句,那幺这句,师兄应该也还记得了……三师兄好酒,五师兄好吃,六师姐爱名家书画,就连师父,也以收集名锋宝剑为乐,这些都是‘迷’,**之迷,又有什幺特别的呢?”
“那时候就看出来师兄似乎有些心事,倒是想不到,真是因为这个。”
岳清夏微微一震,李因却换了个话题:“记得入门之初师兄就曾说过,修道之人,既不能节欲,也不能纵欲。纵欲之人,固然容易道心不稳,误入歧途。可节欲之人,也容易矫枉过正,反倒失了人之本心,就算修道,也只修成个无情无欲的活死人。”
曾经教导过师弟的道理,如今却落到了自己身上……岳清夏摇了摇头,低声道;“可我,我不一样……”
他咬了咬牙,到底是袒露了心声:“我是真的,想让师弟那般……**我。”
最后两个字出口,岳清夏的脸也红了。
既然已经开了口,倒是没必要再给自己留什幺余地。岳清夏闭了闭眼,终于把话逼了出来:“你说要罚我的时候我快活得很,你骗我要……欺负我的时候,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