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问题这就有了有盼头的解决方案,张楠让安德烈两手操作、两种炸弹都要“线导鱼雷”现在就让人去紧急联系,在俄罗斯有人手、有关系,找到不是问题,问题在于改装和运输。
花钱吧,只要花点小钱能办到,那就不是问题。
至于那种深温泉井爆破使用的炸弹也要,因为打捞公司偶尔会碰到这种情况下的深水作业,用上炸弹能节省时间、节约深潜器的宝贵使用寿命。
什么500米、1000米、2000米...只要能造、价格合适,使用各级别深度的炸弹都囤点,天晓得下一次什么时候会需要,免得又搞得需要临时赶时间。
“深潜者”号那速度倒是快,在张楠这边的晚餐时间,经过计算后的出的炸弹当量和数量就报了过来。
张楠这就交给安德烈,让他安排驻俄国的红魔鬼、公司办事员们一起去采购。
至于自家打捞船,现在已停止漂浮作业,回收了深潜器,启动主发动机前往富查伊拉酋长国休整。那里虽然是阿联酋中能算最穷之一的酋长国,但至少会有新鲜水果、蔬菜,还能脚踏实地不是。
经历过海洋的人,才珍惜陆地的宝贵。
因为深海打捞的问题,张楠将对付不知趣、自大狂引过来的事给跑道晚餐州才问安德烈。
“肯特郡的那家坎特伯雷拍卖行还在宣传,拍卖时间是下月中旬,我们的秘密代理人已报名参与这次拍卖。
拍卖公司所有重要人物、股东的社会关系基本理清,至于那个哈利-埃文斯的直系后代并不是特别多,有据可查的一共才27人,其中11人还生活在加拿大温哥华。
有个好消息,27人中年纪最小的今年23岁,这家人似乎喜欢晚婚,还不怎么愿意多生。
所以,老板,这次我们可以做到一个不留。”
不玩一次性的一锅端,红魔鬼和昔拉们的计划是以食物中毒、燃气爆炸、交通意外三管齐下为主打,然后视具体情况再决定是否用上“黑帮火并殃及池鱼”、“入室抢劫”这类手段。
专业事专业人员操作,张楠放心。
把自己惹毛了之后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那些人能多活几个月都是赚到,张楠对此的解释是:“年纪大了,这脾气也变好了不是。”
真变好了?
扯淡,行动已经开始!
就在前两天,一名昔拉抵达了英国肯特郡的坎特伯雷城,执行惩罚哈利-埃文斯家族的第一次行动,也是整套行动中最仁慈的一次。
纽约时间晚上9点过,今天来庄园做客的客人们即将离开,安德烈过会就要带上老婆、孩子离开。
看了眼手表,之后又打了个电话。
找到正同几名核心保镖的家属们打完招呼的张楠,压低声音道:“我们的萨沙已经撤离坎特伯雷医院,一切正常,第一个埃文斯已经去见了他的上帝。”
安德烈是俄国人,但他是个标准的无神论者。
张楠脸上
刚才同孩子们告别的笑容不变,道:“干得漂亮!”
“这只是个开始,厄运会一直笼罩在那家人的头上,直到一切了结。
年纪最大的能最先走,不用看到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的老板,你真是个仁慈的家伙。”
一听安德烈的话,张楠笑容一收,道:“你就是个魔鬼!”
说完,张楠又爽朗的“哈哈”笑了起来安德烈不就是个魔鬼嘛,还是其中的王者!
就算到不了撒旦的级别,那也差不了多少。
萨莎,一个女人,真实全名
长得普普通通、身材也普普通通,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看着就一个普通女人,在西方世界,每个国家都有一抓一大把这样的普通女人。
两天前萨莎单人手持法国护照,作为一名如今时髦的单人背包客,乘坐渡轮抵达多佛。
看了多佛白崖,然后坐了半小时火车到了英国的“宗教首都”坎特伯雷城,住进了一家提前电话预定的青年旅馆,这是背包客们们的最爱。
这家位于坎特伯雷城南城的青年旅馆收费合理,24小时开放,在到过英国“宗教首都”的背包客们之间具有良好口碑。
今天白天居然是个晴天,有大半天时间,萨莎都背着个小背包漫步于坎特伯雷的古老街道和散步道上,还逛了逛街边到处都有的手工艺品店,中餐是在一家背包客指南上提到过的小餐馆解决,很有点英格兰传统氛围。
至于晚餐,就简简单单吃了点速食快餐,糟糕的炸鱼和炸土豆,之后回了青年旅馆。
待到晚上八点多再出门,来旅游的那些个背包客们虽然没太多钱,但也付得起这边小酒吧的花费。
萨莎-萨维耶娃随波逐流,也去了一家酒吧,在里边待了两个多小时后才悄悄离开,在附近街道停车位那上了一辆看似很普通的suv后座。
车子贴膜了的,除了正面,人在车外,从侧翼和后方都看不到里边的人在干嘛。
驾驶员交给她一个手提箱子,里边有一支加装了消声器的ppk,其它是一堆的化妆用品,还有一张手绘的建筑平面图和一张老年人的照片。
20分钟后汽车离开停车位,没多久之后,suv就到了坎特伯雷城位于城南边缘的市公立医院。
坎特伯雷市立医院和英国不少公立医院一样不设围墙,四四方方一大片,四边就是四条公路、街道,因为在城市最南边,南面过了马路就是农田。
当萨莎下车时,就算刚刚和她一起在酒吧里喝酒、看新年球赛转播的人也不会认为两者是同一人。
化妆,萨莎-萨维耶娃的强项之一,但不是她的最强项。
事先的准备工作同事们基本上摸清,没拿那支手枪,平面图与照片同样还给了驾驶员,她不需要那些。
枪就是累赘,照片与图纸都记在了脑子里。
住院部大楼,乘坐货梯上了四楼,这能避开护士站,就像个晚上闲不住出来透透气的病人家属那样,不紧不慢走到412病房。
开门很自然的进去,时间已经过可午夜,单人病房里的,年轻时得过肺结核的老埃文斯早已经带着呼吸面罩睡着了。
窗外有灯光透进来,能看清呼吸面罩并不是直接连在墙上的氧气出口上,而是接着一台呼吸机。
这个呼吸机很特别,一能帮助使用者吸入氧气,更重要的是能帮着使用者排出血液内的二氧化碳。
得过肺结核,老埃文斯先生的两个肺从x光片上看,很多地方是空的。
春夏还好,一到冬季常会喘不过气来,吸收的氧气本来就不多,更要命的是血液内的二氧化碳出不来、越积越多。
这时候单靠吸氧没用,得到医院来住上半个月、一个月的,就是为了排二氧化碳。
人对上了,睡得很熟,都需要排二氧化碳了,一但睡着,除非天亮自然醒,不然都需要在他耳朵边大声喊才会醒。
萨莎脸上露出丝笑容,在窗外散射进来的光线中,犹如来自地狱魔鬼的笑容。
她的最强项是杀人,毫无痕迹的杀人,不用任何特殊装备的无痕迹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