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吗?”
“假的,我不是说了只喜欢男生嘛,怎么可能交女朋友呢对不对?”
白雨这话出口的一瞬间便见到司玉那有些诡异且魅惑的笑容消失了,转而恢复了以往的烂漫笑容。
“臭弟弟,要假扮女友就和姐姐说呀,姐姐又不是不会答应你,为什么要一个外人来假扮呢?”
看到司玉恢复的表情与这嗔怪的话语,白雨内心当中总算是松了口气,那一股危机感也渐渐消失了。
“假扮女友而已,假扮的。”
白雨总算是发现了危机所在,就是自己交女朋友这个问题上面,虽然是假的。
“喝个水都把杯子给姐姐打坏了,真是的。”。
说着这话司玉转身的一瞬间虽然很快的将背对着白雨的手收了回去,可白雨一直都在注意司玉的手,这妞居然拿着一把黑色的修发剪刀。
如果自己之前的回答没有找到突破口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呀?
伸手将自己身后的菜刀重现放回菜板上面,白雨总算是能够暗自松一口气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脚有些因为慌张和恐惧而略显软弱了。
抬腿用力甩了甩,虽然心里依旧有一股惊慌未定的感觉可还是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看着正弯腰清扫着地面玻璃渣子与水渍的司玉,白雨还有点不敢靠近这妞,选择绕一下走到沙发旁。
甚至背对司玉的时候还把那一把剪刀不经意的放到了自己更容易率先拿到的位置。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这妞之前的表现真的太嘿人了。
“白雨弟弟,今天你不是没课吗?难道才起床?”。
司玉恢复了正常,现在的一颦一笑还是如往常那般甜美,只是白雨更多的还是警惕。
虽然不敢百分之百肯定司玉要对自己怎么样,可百分之九十九能确认这妞之前绝对没安好心。
“嗯,才起床,恰好遇到你,结果你电脑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能够正常开机,要是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话落,白雨起身就预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司玉却伸手拉住了白雨的手,撒娇般的说道。
“白雨弟弟,姐姐今天真是感觉身心疲惫,能帮姐姐捶捶背吗?腰酸背痛的。”
听到这话,白雨若是以往,那肯定都是毫不犹豫的拒绝,怎么可能还帮助司玉捶背什么的呢?!
很可惜现在他怕了,是真怕天有不撤风云,小妞立马翻脸。
“行,帮你按按,待会儿我还要去上网,不能按太久。”
说着这话,白雨刚抬手就见到司玉坐到了沙发上将上衣掀了下来,雪白的香肩透露着如羊脂白玉般的光泽出现在白雨眼里。
只不过这对于白雨来说有些过了,不是按按肩膀捶捶背嘛,这是拉下衣服来是干什么玩意儿呢?
“不是,司玉学姐,捶背不需要掀衣服吧?”
“我们可是姐弟,姐姐又不介意,难道弟弟你...不好意思了?”
见到司玉这样子,白雨算是知道自己这制定的什么吉尔假女友计划呀,才进行两天就差点把自己玩没了。而且最要命的还是没把慕容梨月搬倒不说,现在还被这妞调戏了。
用数学语言表达,那就是综上所述皆是负负得正,艹。
自己想的全都是没问题的,可面带上慕容梨月和司玉怎么就负负得正起到反效果了呢?
伸手捏上司玉的香肩,光滑柔嫩的触感在指尖传导,只不过见到司玉那精美的锁骨时,白雨有一种想要扣一把就跑的冲动。
当然,这种行为也就是想想而已,随便帮着司玉捶了捶背之后白雨就要溜了。
来的时候满带信任,走的时候却满带警惕与防范。
如果说慕容梨月太难以对付,那现在对我司玉就完全是要对付自己了。
“白雨弟弟,姐姐送你回去吧?”
司玉主动起身去为白雨开门,这门的确被她锁上了,开锁的动作虽然刻意躲着白雨的,但白雨还是注意到了。
只不过司玉这要送白雨回去的话还是算了吧。
白雨觉得司玉那机车今天坐一次没死就是阎王不想收自己了,再来一次,那反复横跳难免会被盯上的。
“不了不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说着这话,白雨穿好鞋子就走了出去,心里也在跨出这大门的刹那彻底松了口气。
而也就在白雨转身要去关门的时候却见到司玉伸手从那一对丰满当中拿出了一块玉佛,那拉拽的时候白雨还发现了司玉右胸内测有着一颗很小的痣。。
也得亏司玉这一对山峰夹着,白雨那么久还一直都没发现司玉戴着一块红绳绑着的玉佛呢!
而取下玉佛的司玉却将其递给了白雨,笑盈盈的说道。
“白雨弟弟,姐姐给你一个礼物,姐姐可是从小戴到大的,给你了。”
对于莫名其妙给自己一块玉佛的司玉,白雨怎么可能接呢,这尼玛难免不会有诈不是?
“不用了司玉学姐,我也不习惯戴这一类东西的。”
“不行的,我们家都得每人一块,姐姐又不是只有一块,还有一块的,诺?”
这一次司玉是直接将那一块任有余温的玉佛强行放到了白雨手上。
而送出玉佛之后还对白雨笑着用双手比了一个爱心。
“姐姐爱你哟~”
话落直接把门拉上了。
这一系列的动作与话语都很快,白雨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
站在门口,看着手上这一块玉佛,叹了口气揣入了口袋当中。
而此时此刻门内的司玉却高兴的靠着房门原地小跳,一对索大也跟着上下摇晃着甚至耀眼。
“yes,两块玉佩一块给了弟弟,一块自己留着,这样爸爸妈妈就不用再担心我了吧?”
自言自语着,司玉现在别提多高兴了,而且那高兴还是解开了误解后的高兴。
只不过现在的白雨进入电梯才反应过来之前司玉那送玉佩话里的意思。
“尼玛,我们家枚一个人都得有一块,自己又不是司玉她家里人,搞毛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