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不良于行的病弱反派(二十五)
少年平缓了气息,仰头对上了反派的目光。
柳莫衍依然是衣冠整齐的样子,眉眼如玉,只是萦绕在周身的气质温柔得仿佛能溢出水,肤色冷白,只有薄唇微微发红。
伏姣在青年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发丝凌乱、两颊通红的倒影。
他舔了舔肿胀的唇瓣,被束着的手轻轻搭在青年的领口,小声喃喃。
“什么?”柳莫衍没听清,他下意识地靠了过去。
伏姣咬了咬唇,睫毛颤颤,重复道:“我、我喜欢……”
柳莫衍一顿,追问:“喜欢什么?”
“喜欢……和相公亲亲……”
青年猛然一怔,“那……喜欢和相公做更亲密的事情吗?”
柳莫衍循循善诱,像是一位老练的猎手,缓慢而温和地一步步引着单纯的猎物走进自己的陷阱,而当猎物发现的时候,早已经无处可退,只能主动走向猎人敞开的怀抱。
“嗯?”伏姣不大明白,“什么更亲密的事?”
系统简直没眼看了,它的宿主太单纯了,简直直接把自己送到大尾巴狼反派的嘴里。
柳莫衍哑然失笑,那一刻他忘记了,自己抱在怀里的哥儿是个可爱的小傻子,脑子里大约只能塞下吃点心和睡觉,至于“更加亲密的事”,还不在小哥儿的理解范围之内。
不过没关系,他们有的是时间,往后……他会一一教会少年,什么叫做更亲密的事情。
柳莫衍轻笑,他点了点少年的鼻尖,语气温柔缱绻,“没关系的,以后我教你。”
伏姣道,“学不好会有惩罚吗?”
“不会的。”
“好呀,那相公要记得教我!”虽然嘴巴上是这样的说的,但心里有着小九九的伏姣转而询问系统。
【什么是更亲密的事情呀?】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问:【姣姣,你喜欢反派吗?】
【喜欢呀!】伏姣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在进入小世界做任务的这段时间,除了一开始反派的冷眼,可后来伏姣几乎都是被对方宠着过来的,梳头、穿衣、投喂点心……
几乎伏姣自来到任务世界后,身边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反派的参与,这样的日积月累,不论是谁心里都会产生涟漪;再者,伏姣瞧着傻乎乎的,但妖精源自于天地,他们有着近乎纯粹的直觉,可以说在伏姣的心里,反派就是一个杠杠的大好人,甚至、甚至让伏姣有了一种隐秘而害羞的冲动。
系统有些着急,【不是,我是问那种喜欢!】
【哪种?】
想了半天,系统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便只好换了一种询问的方式,【就是,姣姣对反派的喜欢,是哪种喜欢?亲人、朋友还是别的什么?或者说,在你们妖精的世界里,你想和反派达成什么样的联系?】
伏姣红着脸,可他的回答却直白而大胆,【是、是想和相公授粉的那种联系!】
系统,【……】得了,它就是个吃狗粮的。
于是它只能沧桑道,【更亲密的事情,就是你想的授粉。】
伏姣眼睛亮了,没想到他和相公想到一块去了。
“发什么呆呢?”
直到伏姣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抬起来后,才迟迟回神,他嘿嘿一笑,“没什么。”
柳莫衍小心翼翼地将少年手腕上的带子解开,心疼地揉了揉对方那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捆绑痕迹的手,“疼吗?”
“不疼。”伏姣摇头。
本来一开始反派用带子束着伏姣,就是怕这小哥儿不愿与他同去燕京,甚至因为他心底那些隐秘的欲望,柳莫衍都不敢明着问,生怕自己得到是拒绝的答案,但经过了刚才的事情后,柳莫衍心中的阴霾早就散了个干净。
从落雁镇到燕京,其中路途遥远,即使坐着马车日夜兼程,恐怕也得三两月的时间,离开落雁镇的时候正值凛冬,待明年初到燕京,想必能赶上京畿繁花的盛况。
李伏姣自小生活在李家村,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落雁镇,因此对于落雁镇以外的地方,他都是陌生的,小茉莉也是如此。
于是一路上,柳莫衍会抱着少年,嘴里轻哄着,悉数那些曾经发生在燕京中的趣事儿——招婿的公主打败了前来求亲的人、桃李天下的老先生最怕鸟雀、喜好龙阳的公子实际是女扮男装……
柳莫衍也诧异,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记着这么多燕京的事情,即使他以为自己远离故地,但实际上,他从不曾脱离。
赶路的时光总是无聊的,但伏姣却不这样觉得。
因为日日都在马车上,他习字的安排便耽搁的好久,反而换成了一个新的学习任务——亲亲的时候怎么换气。
几乎在马车行径的这段时间里,伏姣就从来没有自己真正下过地,每每都是赤着身子被大氅裹住,窝在反派的怀里练习亲吻的一千种姿势。
在不断学习的过程中,伏姣感觉自己大有进步——从一开始被吻到窒息,到现在勉勉强强能跟上反派的节奏,已经非常不错了。
除了衣食住行在马车上,便是如厕一事,都是小茉莉被反派掐腰抱在腿上解决的。纵然柳莫衍坐着轮椅,但却不能制止他想要全盘接受小茉莉生活的野心。
第一次被反派抱着如厕时,伏姣简直要红成猴屁股了,羞答答地不敢抬头,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土地里,甚至还被反派调笑是小花芽出蜜了。
即使对此伏姣已经无数次抗议了,但最后都被控制欲强烈的反派冷漠镇压,于是在适应了十几天后,伏姣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被青年抱着嘘嘘了。
别问,问就是小茉莉进化了。
在几个月的路程上,伏姣和柳莫衍经历了亲亲、抱抱、摸摸的历程,除了最后一步,两人基本上都试了个遍。
柳莫衍最爱的事情就是将少年软乎乎的身子搂在怀里,感受着冬日里令人渴求的温热,一边吻着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唇,一边用那只习惯握着毛笔的手丈量少年的全身。
每每他被勾到欲火焚身,却只能憋着满心的燥热出去吹冷风,至于被他揉捏到浑身发红的小茉莉则是娇娇怯怯地藏在了毛茸茸的大氅里。
这个冬季,似乎也不怎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