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做到的？”血墨对面，一个小孩站在那里看着他，眼中满是天真。
“当然是提前就把人杀了啊。”血墨双手下垂，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那孩子，血墨想动，但是却动不了。
“提前杀的人为什么证据全都对得上？”那孩子歪歪脑袋，疑惑地问到。
“因为除了时间其他的都是真的。”血墨试着想要抬抬胳膊，但是很可惜，胳膊就好像是动不了了一样，根本没有反应。
“时间？”那孩子低头沉思了片刻：“你说的，是十几秒这个时间吗？但是那个时间明明有人看到了啊。”
“当然不是，那十几秒的时间太短了，就算是再多一倍也不够的，错位的时间是……”血墨说到一半，突然沉默了。
“血墨？”那孩子看着血墨，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停下来了。
“……”血墨抬起头，露出一个微笑，但是却没有再开口。
“你怎么不说了？”那孩子继续问到。
“呵，呵，呵。”血墨突然冷笑几声：“你是谁？”
“我是……”小孩看着血墨，皱起眉头，似乎是在努力思考自己是谁。
“不管你是谁，我可是……哈哈哈哈哈！”血墨顿了顿，随后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
“血墨！”
“血墨！”
王局看着血墨，眉头紧皱。
本来把血墨叫来是为了问他当天晚上的行踪的，但是血墨的状态，似乎是有些不太正常？
“嗯？”血墨悠悠地从睡梦中转醒：“王局，怎么了？”
“你刚才在笑什么？”王局看着血墨问到。
“没什么。”血墨摇摇头：“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之前……准确来说是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那个时候的我是那么幼稚。”
“嗯？”王局明显是不信的，但是对于血墨为什么突然大笑又全然没有思绪，只得暂时放过了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刚才你是不是又梦到了这起案件？”
“嗯？”血墨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对，又……梦到了一些内容。我刚才是说梦话了？”
“嗯。”王局点点头：“你提到了一些关于案件的事。”
“原来是这样。”血墨点点头，微微一笑：“王局，这次确实有大收获。”
“说说看。”王局点点头。
“我梦到了死者被杀其实并不是在十几秒之内，而是有人利用某种方式混淆了时间。”血墨从容淡定地说到。
“混淆时间？”王局看着血墨问到：“你说的是凶手先杀了人，然后又回去盖了衣服吗？但是这一点已经被证实是错的了，死者身上的衣服上的伤口和身上的是能匹配上的。”
“不。”血墨摇摇头：“楼道中间中间有好几处拐弯，但凡其中一次董鹏没有看住目标都有可能换人，对吧？”
“你是说其实当时有两个人，其中被董鹏发现的那个在中间被掉包了？”
“是的。”血墨很坚定地点点头：“至少梦里是这样的。”
“嗯……”王局点点头，虽然觉得血墨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总感觉有哪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
“王局，不好意思，我可能还得睡一会儿。”血墨打了个哈欠，抱歉地对着王局点点头：“昨晚熬夜做课件，没怎么睡。”
……
“在场的医生互相可以作证，周围的监控没有拍到当天有其他人进入？”王局眉头紧皱：“但是这不可能，至少那个穿白袍的人肯定是进去了的。”
“王局，周围有一些地方没有周边商家的监控，估计是从那些地方进去的。”那警察也是很无奈，医院的监控用不了了只能依靠外面的，但是外面的监控都是各自管各自门口的一亩三分地，谁没事会对着医院照啊！“
”你那边呢？“王局又看向另一名警察：”那件袍子上有没有提取到其他人的线索？“
”没有。“那警察也摇摇头：”只检测到了死者一个人的毛发和皮屑组织。“
”那人总不会是里面套了一层衣服吧……“一旁的赵枫无奈地摇摇头：”王局，你们这的人处理线索的技术都这么高的？“
”会不会根本没人穿过这件衣服？“王局沉思着：”如果说这件衣服和董鹏看到的那件并不是同一件，那一切都说得通了，但是楼下钉子上挂着的纤维又恰巧证明了这件衣服就是他们看到的那一件……这其中，到底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呢？“
……
”这其中到底哪里是假的？“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血墨背后。
但是这次血墨丝毫不慌张，反而是淡定地转过身，走到小孩面前，蹲下身子，把手搭在小孩肩膀上：”假的地方是……他们听到的声音。“
”你……“小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能动？“
”我当然能。“血墨微笑着摇摇头：”我不仅能动，我还知道你想干什么。“
”什……什么……“小孩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血墨，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好奇而已。“
”不对吧。“血墨摇摇头，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你是想诱导我说出事情的真相，对吧？“
”什么？啊，我当然想知道真相。“小孩尴尬地点点头：”但是我又没办法说出去，你怕什么？“
”但是我说梦话了。“血墨微微一笑，双手按在小孩的肩膀上，限制了他的行动：”你知道吗？我可是从来不说梦话的，尤其是在外面的时候。“
”我……我也不知道你会说梦话啊。我……“那小孩还想辩解。
”别解释了。“血墨摇摇头，直接打断了小孩的话：”让我猜猜，你是二凤偷偷塞进来的，对不对？“
”不是。“小孩赶紧连连摇头。
”你骗不了我。“血墨微笑着摇摇头：”没想到她还挺厉害的。“
……
”书我写下了。“
”按照你的要求。“
”我……但是这真的有效吗？“
”唉，我为什么要关心这些呢？反正最后我都是牺牲品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