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局款待。”饭店里，董鹏毫不客气地点了好几道菜。
“不客气。”王局无奈地看着两人，如果只是董鹏自己他就直接问完问题再让董鹏自己去吃了，但是旁边还有董一一这么个孩子……
“王叔叔真是好人！”一一在一旁一边吃着一边说到。
“没事没事，慢慢吃。”王局对一一笑了笑，随后看向了董鹏：“董鹏，咱们说正事，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昨晚？”董鹏疑惑地看着王局，想了想说到：“昨晚我下了后就回家吃饭了啊，之后就没出门。”
“有人能作证吗？”
“一一可以。”董鹏看了一眼旁边的一一。
“你叔叔昨晚一直没出去？”王局看向一一问到。
“嗯……”一一塞了满嘴的东西，含糊不清地说到：“我睡觉之前叔叔一直在。”
“睡觉之前一直在啊，那你是几点睡觉的？”王局继续追问到。
“十点半。”一一咽下了嘴里的食物，想了想，继续说到：“准确来说是十点三十六分躺在从床上。”
“那就算是十点四十……最晚十一点睡着。”王局看向董鹏：“十一点之后你去干什么了？”
“十一点之后我也睡觉了啊。”董鹏耸耸肩：“我可不是您这样的铁人，每天几乎不休息也能生龙活虎的。”
“别废话。”王局挑挑眉：“有人能证明你在家吗？”
“这怎么证明。”董鹏摇摇头：“我又没有老婆，谁会知道我在没在睡觉。”
“嗯。”王局点点头。
“怎么了？”董鹏疑惑地看着王局：“该不会是又出事了吧？”
“是啊，又出事了。”王局吐出一口烟雾：“赤心市二中，你们学校，死了四个人。”
“死了四个？”董鹏点点头：“怪不得今天早上通知我们不用去上班。不过王局，死了四个为什么要来找我？”
“因为……”王局想了想：“没什么，就是问问你有没有线索。”
“您不是在怀疑我吧？”董鹏看着王局问到。
“不是不是。”王局摆摆手：“怎么可能怀疑你呢，又没有证据指向你。”
“那就好。”董鹏点点头：“说起线索的话，我倒是有一个线索可以提供给您，不知道有没有帮助。”
“是什么？”
“我昨天走的比较晚，我走的时候看到另一间办公室的张老师还没走，似乎在研究什么东西。”
“张老师？”王局微微皱眉，没想起来是谁。
“就是二凤在的那个办公室。”胡大年在旁边提示到：“您还记得吗？那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老师。”
“有印象。”王局点点头，再次看向董鹏：“听你的意思，当时学校里就只剩他了？”
“学校里是不是只剩他我不知道。”董鹏摇摇头：“但是我们那栋教学楼里就只有他了，我那节课因为要给同学们回答问题所以耽误了半个小时左右，其他老师和学生都已经走了。”
“嗯。”王局点点头。
“对了，王局。”董鹏再次开口：“这次死的是什么人？不会是学校里的老师吧？”
“还不确定。”王局摇摇头，正好借着这个话题问到：“你知道你们学校里有年纪比较大的老师吗？大概五六十岁。”
“六七十岁？”董鹏想了想，摇了摇头：“五六十岁在其他学校都该退休了吧，更何况我们学校都是年轻老师呢，目前为止我在学校里见到的年龄这么大的人就只有图书馆的大爷和之前看门的大爷。”
“嗯。”王局再次点点头，这个消息和他之前观察到的是一致的。
“该不会是死了个老人吧？会不会是图书馆的大爷？”董鹏猜测到：“看门的门卫大爷在你们那关着呢，不可能是他啊。”
“不是不是。”王局赶紧摇摇头。
胡大年就坐在旁边呢，这不是指着鼻子说“你爹死了”吗？
“能确定吗？”董鹏却不知道这件事，继续说到：“虽然教学楼里没人了，但是图书馆里可不好说。”
“我爹没事。”一旁的胡大年实在是忍不住了，黑着脸开口说到。
“你爹？”董鹏疑惑地看着胡大年：“你说谁是你爹？”
“图书馆那个，是我爹。”胡大年又重复了一边。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董鹏端起茶杯：“抱歉抱歉，我确实不知道，这样，我一茶代酒，算是赔罪了。”
说完，董鹏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今。
五十几度呢，度数可不低！
“嗡！嗡！嗡！”就在这时，胡大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爹？”胡大年赶紧接起电话：“喂，爹，您没事吧？您跑哪去了？您手上还受着伤，您……”
“大年……”电话那边传来图书馆大爷的声音：“大年，我没事，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你听着。”
“好，爹，什么事您说。”胡大年点点头。
“你旁边，王局在呢吧。”大爷的声音再次响起：“王局，您能听见吗？能听见的话跟我说句话。”
“我在。”王局答应一声，只当是老人家正常打招呼，也没在意。
“王局，我要跟您坦白一件事情，昨晚校园里死的死个人，是我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