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在实验室里找到叶迟了。”
“找到他了?”王队一喜:“好,把人看住了,我现在就过去。”
“王队……”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才继续说到:“人已经送回去让法医鉴定了。”
“法医?”王队心里咯噔一下。
“叶迟死了,被他的学生解剖了。”
……
二十分钟后。
连闯了几个红灯的王队脸色难看到吓人。
“人怎么死的?”
“被他们杀的。”胡大年叹了口气,指了指一旁蹲在地上的几名学生。
“你,说说怎么回事。”王队一脚踢在了旁边的一名学生的屁股上。
“都是老板让我们干的,不关我的事啊!”那学生双手抱着头,浑身颤抖着说到。
“我问你叶迟是怎么死的!”
王队一声怒吼,吓得那名学生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我不知道啊,是老大让我们动手的。”
“谁是你们老大?”
“他……他就是。”那名学生颤颤巍巍地指向了那个带头人。
“你!起来!”王队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拎着领子一把把那人拎了起来。
“警官,警官。”
“啪!”
一巴掌下去,那学生的脸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说!”
“我也不知道那是叶迟啊,有个戴面具的男人让我们把他‘处理’一下。”
“那个男人是谁?”
“不知道啊,警官,我就是个干活儿的,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不知道你就敢动手?”王队作势又要打:“你傻还是你当我傻?”
“不是不是,警官您听我解释。”
那带头人赶紧用手护住脸。
“那人拿着我们老板的卡,而且老板也发短信告诉我听他的,所以……”
“踏马德,人是他带来的?还跟了别人吗?”情急之下,王队已经开始爆粗口了。
“没别人,他开车过来的,让我们往屋里搬的人。”
“什么样的车?记没记住车牌号?”
“是,是我们老板处理‘垃圾’用的车,就在外面。”
“在外面?”王队一听赶紧拎着那带头往门口走:“指给我看,哪辆?”
“就……就这个……”那带头人颤巍巍地带着王队来到了门口一辆车前。
”提取指纹。“
王队没有立刻去开门,而是先提取了车把手上的指纹。
毫不意外,什么都没有。
“咔!”
王队轻轻一拉,车门就应声打开了。
“没锁?”王队有些惊讶。
小心地上了车,王队开始检查车上的东西。
这车的窗户上都贴了厚厚的两层海报,两排后座已经被完全拆除了,看起来是用来装东西了。
一张便签立刻引起了王队的注意。
苍天自有苍天道,天不行道我行道。
白色的便签纸上书写着黑色的字迹,那幽深的黑色给人一种置身幽谷的恐惧。
……
“你的同伴得手了。”
老刘随手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对着空气说了一句。
“什么?”
血墨疑惑地看着老刘。
他也希望老刘不是在说他,但是很无奈,屋里只有他们两个。
“天不行道我行道,你们觉得自己很正义?你们有没有想过,他有没有后台?有没有背景?有没有同伙?有没有下线?”
老刘说得时候很平静,但是许墨能明显感受带他的愤怒。
“您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
血墨眨了眨眼睛看着老刘。
“算了,算了,这次谢谢你帮忙了,你回去吧。”
老刘说完,有继续低头喝茶去了。
……
“血墨,你这是准备去哪啊?”王队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血墨在往外走。
“我听刘警官说案件已经解决了,我就准备回去了。”血墨挠了挠头:“真不好意思,没帮上什么忙。”
“别这么说,核心证据可都是你找来的。”
王队想了一下,看了看表:“这样吧,晚上咱们庆功,吃完饭你再回去,左右不急这一会儿。”
“还是不了,其实,我有点想吃城北区的面了。”
“面有什么好吃的?”王队见血墨找理由推脱,一把抓过血墨:“走走走,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不不不,王队,我是真的想吃面了。”血墨赶紧摆摆手:“您大概还没听说,之前西城区开了一家特别火的面馆,前段时间搬去我们城北区的派出所附近了,上次我有幸吃了一次,确实好吃。”
“真是想吃面?”王队狐疑地看着血墨。
“真的,王队。”血墨举起手:“我发誓。”
“行了行了,别发誓。”王队赶紧摆摆手:“那让大年开车送你去吧,正好他也有点话想跟你说。”
……
“血墨兄弟。”王大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方向盘!”血墨看着王大年一手在挠头,一手在挂挡,瞬间流了一后背冷汗。
这可是在马路中间!
“没事没事,我老司机了,稳着呢。”胡大年不慌不忙地贴边避超过了前面的车。
“血墨兄弟,之前对不起啊。”
“啊?”血墨疑惑地看着他。
“我之前不该那么针对你,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了。”
胡大年说着对着血墨低下了头。
“看车!”
血墨被吓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没事没事,别紧张。”
“呼。”眼看着胡大年有惊无险地避开了前面的两辆车,血墨松了口气:“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之前不该针对你。”
“你,针对我?”血墨有些迷茫:“什么时候的事?”
实际上从见面到现在胡大年总共也没跟血墨说过几次话。
“就是……”
胡大年滔滔不绝地跟血墨讲着他在王队面前诋毁血墨的事。
本来二十几分钟的路程,竟然开出了几个小时的感觉。
“呃,到,到了。”
血墨感觉自己尴尬得都能抠出来一个罗马城了。
“这家吗?”胡大年看了一下旁边的面馆,十分利索地把车停在了停车位上。
“不用往里开,停路边就行。”
“走走走,今天我得敬你一杯,说什么也得给你赔罪。”
胡大年不由分说地就下了车,打开了面馆的门。
“咦?”血墨一进门就感觉不太对。
“怎么没人呢?”
上次被“周哥”强迫办卡的时候这家店没人,但是等“周哥”走了之后没多一会儿就人满为患了,今天这已经是正经的饭点了,怎么会一个客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