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跑了一段距离,炮姐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转过头来看向孔储,脸上露出了一丝抱歉的表情。
“抱歉,初春晕倒了,我,我得赶紧去看看!”炮姐一副紧张的样子开口说道。
眼角隐约间有些泛红。
“快去吧!”挥挥手,孔储一脸微笑的说道。
“恩!“听到孔储的声音,炮姐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的微笑,随后转头向着远处跑去。
当炮姐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眼前,孔储嘴角的笑容缓缓的消失,原来剧情已经开始了。
只不过,这一次没了木原数多,那个会是谁执行那个倒吊男的计划,在小炮姐的脑海之中植入病毒,开保险丝风斩冰华。
不过,这都是后话,甚至和自给有没有关系都要另说,具体还看在城市中心的那个倒吊的家伙的计划了。
当前方之风的身影走入学园都市之中的时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倒吊男下的一盘棋。
没错,那个缓慢却无可抵挡的靠近学园都市的身影,就是前方之风,罗马正教神之右席的一员,目标为上条当麻。
为了觉接干掉了亚得里亚海女王的哈桑跳的那个吗,前方之风亲自出动,准备搞定上条当麻。
然后为了防止魔法侧的入侵,学园都市就启动了防御措施,具体的说是,早就准备好的,就差使用的武器,人工天使风斩冰华。
于是,按照倒吊男的计划,学园都市各处开始一场接一场的战斗,而城市中心的大楼中,倒吊男通过那无处不在的纳米机器人滞空回线,直接开始看戏模式,顺便偶尔操纵一下,体验一下玩游戏的快感。
谁加入战斗,谁出局,仿佛是一场电影一般,而亚雷斯塔倒吊男,就在学园都市中心的大楼之中,倒着看这一场真实的电影。
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缓缓落下细细的雨滴。
一声刺耳的声音从孔储的耳边响起,很快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孔储的眼中。
一身雨衣,将身体全部罩住,看起来就仿佛是一个柱子一样,根本看不出体型。
转头的一瞬间,露出对方全身上下唯一没有被雨衣遮挡的面孔,额,这个面孔稍微有点熟悉,我去,这不是食蜂操祈吗!
只见食蜂操祈一副有些慌张的样子,似乎在追踪着什么东西一样,动作很是紧张。
不对,这个样子更多的不是追踪什么,而是被什么东西追踪。
远处,突然间一个身影出现,向着食蜂操祈的方向追踪过来,但是视线一转,突然间看到了一旁的孔储,随后向后退去,准备离开。
看到对方的身影缓缓的消失在视野中,孔储莫名的有些疑惑,这又是在搞什么,为毛自己完全没有印象,食蜂操祈会出现在这个剧情之中。
难道因为自己的介入,导致整个剧情已经崩盘了吗?
可别,最起码现在绝对不能崩盘,马上就要世界大战了,在世界大战之前,可绝对不能崩盘啊!
孔储几乎所有的计划都在世界大战之中才能执行,如果现在就剧情崩盘的。
额,孔储低头叹了一口气,一想起这个,就莫名的感到一阵的头疼。
明明已经看到了希望,可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了。
希望,回家的希望,在英国清教的时候,当奥克斯自杀攻击消失的时候,孔储的嘴角咧开过一阵诡异的笑容,仿佛是兴奋的无法克制一样的笑容。
那就是因为他,看到了希望,回家的希望,作为一个穿越者,尤其是家庭圆满,有牵有挂的穿越者,孔储表示,家,一直藏在内心的深处,从来未曾消失过。
在空间裂缝之中,孔储隐约的感受到了一股气息,那是地球的气息,而且和自己身上的气息几乎完全相同。
。
那就是家!
于是孔储便开始了回家的计划准备,最后现,想要回家先要做的就是,脱离学园都市。
亚雷斯塔按个倒吊男绝对不会允许孔储就脱离他的控制了,尤其是穿越回到原先的世界中。
所有的计划中,能够脱离学园都市的机会,只有一个,那就是世界大战,那时候亚雷斯塔放到孔储身上注意力绝对会放松,那也就是唯一一个逃脱的机会。
更何况,孔储已经渐渐的脱离了亚雷斯塔的控制,或者说,干扰了亚雷斯塔的计划。
早晚,亚雷斯塔会选择对孔储动清理计划的,在这之前,同样,孔储也需要抵抗的能力。
微微低下头,孔储向着前方的食蜂操祈走去。
看到孔储的身影,不知为何,食蜂操祈突然间转头就准备离开,动作间稍微有些慌张的样子。
“话说,你是食蜂操祈吧?该不会忘了我吧,我是上条当麻的朋友。”孔储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对方的眼前,伸手拦住食蜂操祈转头想逃跑的动作,开口说道。
“上条当麻的朋友?”抬起头,食蜂操祈看向孔储。
“哈,你是御坂美琴的男朋友!”似乎想起了什么,食蜂操祈声音微微提高,对着孔储说道。
“也对,既然认识,你跑什么,我应该还没到那么恐怖吧。”孔储的声音带着一丝无语的味道,本色出演,脸上同样是一副懵逼的样子。
“有人,有人在追杀我。”食蜂操祈有些紧张的向着四周看了看,随后压低声线,在孔储的耳边说道。
“你可是1v5,这个学园都市居然有人能追杀你?”孔储有些疑惑的说道。
“对方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盗取了我的能力,甚至借用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让自己成为了多重能力者,我,我实在赢不了。”无奈的低下头,食蜂操祈声音有些低沉。
自己可以精密的控制十几个人,可以简单的控制上百人,但是无法使用能力的缺陷,在此刻成为了他致命的弱点。
当对方完全不在乎伤亡,无论她控制多少人,对方都会直接执行杀光策略的时候,她突然间现,原来自己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也那么无助,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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