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吗?”
南筱眼神认真的看着他,忽而弯了弯眉,“你重要到令我今晚打算就赖在你这里不走了,我今晚就要抱着你睡觉。”
沈庭舟眼底迸发出惊喜的光芒,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用力抱紧了她的腰肢。
有了她的这句话,他刚刚产生的那点自我怀疑全都忘光光了。
心头也被幸福和甜蜜给冲刷着,更是被填的满满当当。
沈庭舟:“那阿南,要是岳母大人突然去找你,发现你不在屋内,你该怎么解释?”
南筱:“我就说……嗯,我就说我去了书房,在书房里用心苦读了一夜。”
沈庭舟:“那她要是去了书房找你……唔。”
片刻后,两人呼吸急促,脸颊都泛着红晕。
南筱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好了,别胡乱猜测了,我的小东西,再不乖乖睡觉,那咱们就直接亲到天明。”
沈庭舟轻轻勾唇,“有何不可呢?我的阿南?”
南筱眉梢轻挑,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
她紧接着伺机而动,将人给扑倒。
沈庭舟乖顺的很,一点反抗的力度都没有,这也让人很容易就忽略了他眼中的得逞笑意。
烛火似被微风吹灭,层层叠叠的纱帐被放了下来,遮掩住其中的旖旎暧昧。
……
两人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做了,就是亲到最后嘴唇发麻,相拥而眠,沉沉的睡过去了。
翌日清晨。
南筱翻墙回到了逍遥王府之后,就感觉这府里出其的安静,一点嘈杂声都没有,清晨本应该是奴仆们最为忙碌的时候。
这就有点诡异了。
她怀揣着疑问,转身进了自己的院落,结果脚步微顿。
那院子里,乌泱泱的站着一群奴仆,都是一群虎背熊腰的女人,她们手里拿着棍棒和擀面杖等武器,表情严肃,看起来颇有气势。
而在她们前面的,是一位温婉的妇人,她正气定神闲的坐在交椅上,手捧茶杯轻轻吹着里头茶水的热气,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副很有威严的气势。
就在南筱进入了这个院落之后,门边站着的两个小厮就“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还上了锁,生怕她跑掉似的。
南筱一看这阵仗,轻挑眉梢,这是打算一起来揍她吗?
一向溺爱的孩子的逍遥王能舍得吗?
事实证明,逍遥王她还真的舍得。
逍遥王忽的把茶杯给放下,大声命令:“全都给本王一起上,每打中她一棍,本王就赏十两银子,两棍子就是二十两。”
她身后的那一群人顿时眼冒绿光,看着南筱眼神都仿佛是在看一个长了腿能跑的大金子,全都冲了过来。
南筱一下子就从放松状态变成了戒备状态。
不是吧,来真的?
她扭头就跑,但能跑的范围也只有这个院子,并不算是很空旷,况且那边的人那么多,她的四面八方很快就被人给围得水泄不通。
南筱:“母亲,您不爱您的宝贝女儿我了吗?”
逍遥王:“哼,宝贝女儿?本王这宝贝女儿三天两头的往别家跑,怕是都要和别家一块姓了,哪里还是本王的宝贝女儿?”
南筱:“怎么会呢?您永远都是我最最敬爱的母亲。”
逍遥王:“哼,就算你今日说好听的话哄本王,本王也绝对不会再上当了,快,给本王打,这次打着一棍是二十两。”
南筱:“……”
得了,看来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那些奴仆追打南筱的动作一下子就变得卖力起来。
这院落虽然不够空旷,但也是能跑能跳的。
南筱的身法敏捷,跟个猴子似的在这群奴仆当中窜来窜去的,甚至还能找机会从背后给这些奴仆一脚。
南筱又躲过一根朝她袭来的棍子,微微瘪嘴,有些不高兴了。
“母亲,你也忒小气了一点,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值这点银子?”
逍遥王皱眉思索了一下,似乎也觉得少了点,于是道:“三十两,不能再多了。”
“一百两!”
“放屁,你想的美!”
反正不管是几十两,南筱终究是逃不过被追着打的命运的,而那些奴仆,也没能躲过南筱的背后袭击,最后全都倒在了地上。
有时奴仆在南筱背后搞偷袭时,逍遥王直接就慌了,赶忙站起来,手里茶杯都拿不稳直接就摔到了地上。
“那那那……筱儿,你后面有人偷袭你。”
“左边有一个。”
“右边也有,快,把她踢倒。”
可以说,南筱能这么快的就将这些人给打倒,有一半都是逍遥王在指挥的功劳。
虽然这些人一下都没有打中南筱,可逍遥王还是非常高兴的给她们每人都赏了二十两银子,权当是给她们看伤的钱了。
南筱又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哄人了。
几句漂亮话一说。
什么母亲你是如此的天生丽质、国色天香、花容月貌、鱼沉雁落、倾国倾城,令人黯然失色。
像你这样的绝世美人怎么能为我这个小混球生气呢?气坏了身体那多不值当啊云云。
瞬间就把逍遥王的心给哄得心花怒放,展颜一笑。
原来啊,逍遥王此举就是为了看看她最近练习出来的身手怎么样,唯恐她在路上被人给掠夺钱财。
逍遥王将一枚玉佩系在她腰带上之后,就认真嘱咐着。
“你可别不信,那些山上的土匪谁会管你是什么皇室中人,她们见钱就抢,见人就砍,所以,筱儿,你去的路上要千万小心。”
南筱的注意力没在那枚玉佩的身上,她被逍遥王的话给感动到了。
她的心中如同被一团暖流给紧紧包裹住,她轻眨了一下眼眸,而后靠在了逍遥王的膝头上。
“娘,你真好。”
南筱是有母亲的,可她的那位母亲啊,有也是相当于没有。
她来到这些位面世界之后,遇见了原主的母亲,她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也让她明白了一个母亲对女儿爱护的感觉,很难不令她动容。
就好像是……心底深处一直所渴望的东西,正在用另一种方式在填补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