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将至,灯火阑珊,街道上到处都是热闹的人群,各种小贩在贩卖着各自的商品,在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虽说此时已经黑夜,但是各家灯火全都点燃犹如白昼,这个热闹的样子一点
也不比白天差。
徐长卿有些昏沉的看着此处的景色,他眉头一震,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他看着四周来往的人群,人们穿得服装很是怪异,并不像他之前所认识的中原服装,倒是有
几分少数民族的服饰,他看着女人们身上佩戴着的服饰和服装,有点像苗族的装饰。
徐长卿看着周围的人沉迷在幸福的样子,他看着这里的装饰也不像是中原之物,他念道:“这里莫非就是苗族境内,但苗族与中原相距千里,我怎么会一转眼的时间来到了这个地方,这到底是怎
么回事?”
徐长卿正在思考时,有一名情侣向他走来,他想要伸手将他们拦住,问一下这到底是哪,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他伸手去触碰别人时,发现他的手臂居然从别人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这时他才看到,原来他现在的状态并非是以前的样子,而是一道极为模糊透明的身影,他又试了几次之后才发现,此刻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他。
徐长卿面默默的念道:“难道我已经死了?但是我为什么死了只有不去轮回,而是出现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现在不是真人,那这些人是否也是假的?”
除了徐长卿自言自语,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他,这里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他刚才试了一下,他一身的修为虽然还在,但是却无法使出半点,这和没有修为没有什么不同。
徐长卿沉思了片刻,决定还是到处走走,他现在应该是被困在了一个别的东西里面,这里面一定有出口,只要找到出口就一定能够出去,他现在知道他自己并为死去。
因为他听师傅说过,人死之后和现在这样并不一样,他也不会相信他自己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徐长卿走在街道上,看着这人来人往热闹的人群,这些人今天好像异常高兴,而且今晚这里非常热闹,好像今晚有什么特殊的日子,类似于中原的中秋佳节一般。
这里的人很多人都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徐长卿看向四周,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带着面具,他现在想起,他在一本树上看过,那本书上有记载。
苗族有一个节日类似于中原的中秋,一年一次,名为‘情相节’每当这天晚上年轻未婚的男女都会走出家门,佩戴着面具在街上去找喜欢的人。
如果感觉可以就和戴面具的人一起吃饭,两者都没有其他意见就会定亲在后结婚,而此时男女双方的面具就会相互交给对方,作为定亲之礼。
徐长卿看着已经有很多带着面具的男女,牵手走到了一起,看来这个节日很受大家的欢迎。
这时一名身穿青色长衫,扎着一个道士般的发簪,相貌清秀英俊,身上散发出一股儒雅之气的男子,从徐长卿尔等面前轻轻走过,徐长卿突然停止了脚步。
他转身向后望去,他刚才不经意间看到了那名身穿青色衣衫男子的相貌,发现有一丝的熟悉之感,反正别人现在看不到他,他便跟了上去。
这名身穿青色衣衫略带着儒雅之气的男子,走到了几个店铺中,看着店铺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想必他也是为了买这个面具而来。
徐长卿走到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越看越觉得很熟悉,但是就是不知道他是谁,等到男子转过头来,徐长卿看到了他的正脸,也是一样的熟悉,就是不知道他在哪里见过。
这时这名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带上了一个面具之后,就离开了这家店铺,向前慢慢的走去。
此时徐长卿突然响起,他现在知道为什么刚才看到那人之后会感觉到熟悉,因为那人的相貌居然和他长的一模一样,徐长卿连忙从店铺中离开,去追那名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说不定能从他
的身上找到一些答案。
徐长卿在人群中寻找了很久,街道的另外一头看到了他的身影,他便赶紧追了上去。
人群中,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少女一身紫色衣衫的装扮,带着一个很可爱的面具,向前走着,在她身后跟着一名美貌的中年女人,少女对着身后的女子摆了摆手说道:“快看,这里有好玩的东
西。”,中年女子笑着点了点头跟着她走了过去。
一群人在围着一个说书的人面前,说书的说的不亦乐乎,大家都听的津津有味,这时这名少女走到了说书人的身旁,对他说道:“老伯,你会不会讲关于女娲的故事啊?”
老伯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了,女娲是大地之母,她的事情我又岂能不知,相传女娲为上古正身,捏黄土造人…”
紫色衣衫的少女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还是我来说吧,女娲捏黄土造人,又创造了嫁娶之礼,她自己当媒人,所有人都学会了造人的本事,传宗接代的繁衍下去。”
少女又接着说道:“还以一个关于女娲与伏羲的故事,女娲与伏羲原本是一对兄妹,宇宙初开之时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兄妹两个人,他们居住在昆仑山底,当时并没有其他的子民。
所以他们就想皆为夫妻,但是他们又很害羞,他们只好爬到了昆仑山顶问上天,他们一起跪在昆仑山顶向上天祈祷。
如果上天愿意让他们皆为夫妻的话,就让天上的云彩合成一团,如果不愿意他们皆为夫妻,就让云散开,最后天上的云彩果然何到了一起,最后他们就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周围的人都感觉这个故事很不错,一起为这位身穿紫色衣衫的少女鼓掌祝贺,而那位很穿青色长衫的男子也站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