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是为什么?”‘毛’利一元他们顿时就怒了“大人!凭什么他们中国人就可以杀人,还能杀这些高官,为什么我们杀人就要受到惩罚?我们不服!”
这群扶桑武士从头看到尾,那可是三名师长级别的军官了,在日本能够统领万人队的将领已经是家老以上的级别,这样人都有自己的主城和封地,在欧洲他们叫做贵族,在日本这些人叫做地方大名。
这种大人物说杀就杀了,我们杀几个大头兵和平民,居然遭到了惩罚还要被驱逐出战场,这他娘的谁能服气啊!
炸锅了,全都炸锅了!岛津飞鸟拉着丁四的衣袖嚷嚷道“你们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为什么要用绞刑这种残忍的手段?凭什么你们就可以杀,我们就不行……”
丁四都给问愣住了“妈了个巴子,你们一惊一乍的干嘛?杀人就杀人呗,问那么多为什么干嘛?子弹不‘花’钱啊?用刀子杀不喷血啊?绳子一勒多干净利索,爷我乐意,你管得着啊!”
“神经病!”丁四对这些扶桑武士经常‘性’的脑子‘抽’筋很是无语,可能真是文化的诧异吧,这些关外的汉子都认为扶桑武士脑子不正常。
举个简单的例子啊,十天一次大聚会,义勇军给士兵分发酒水喝,咱们关外爷们喝多了当然是吹牛‘逼’了,吹的开心了再接着喝,吹的不对付了抱着摔一跤,摔爽了接着喝,接着吹……
可是这群扶桑人不一样,喝多了他们唱歌跳舞!大冬天,浑身脱光了,就穿一个丁字‘裤’有的甚至连丁字‘裤’都不穿,晃动的大鸟就唱歌跳舞,那场面真的是很壮观。
从那以后,义勇军里都认为这群扶桑武士变态,对对对,就是变态,这个词据说还是丞相自创的,在琉球很是流行。
今天看样子,他们还是没吃‘药’,神经病又犯了,我们杀人你管得着吗?‘毛’利一元和岛津飞鸟他们收获了无数个白眼球。
跟这些中国人说不清道理,这帮扶桑武士把坂本龙马团团围住“大人!我们想不明白啊,这不是欺负人吗?他们杀贵族军官都不受惩罚,我们杀几个老百姓都不行……我们不服啊!”
有的武士都快急哭了,他们是在是不甘心受到惩罚,更不甘心自己的功劳会被打折甚至被抹杀掉,他们拽着龙‘侍’大和尚的衣服开始哭诉。
“您说我们变态,喜欢享受杀人的过程……他们中国人不享受吗?你看他们用绳子勒死人,一个个多兴奋!他们变着‘花’样杀人,我们就是砍头而已,凭什么我们受处罚,他们啥事情都没有?不服,我就是不服!”
坂本龙马被这些武士的偏执给击败了,他上去就踹“嘎!嘎……他们杀人是得到军令了!你们杀人得到军令了吗?不要问我为什么,等到战争结束了,开战后总结会的时候,我会给你们答案的!”
“这种问题都不用问,战后总结会才是问问题的时候呢!军规啊,你们要把军规记在心里,当成你们的灵魂……”
连打带骂,再加解劝,总算是把这群扶桑武士给劝走了,最后坂本龙马累的都吐舌头了。他看着身边的警卫的水兵苦笑道“让你们见笑了……”
这时候水兵可没心思谈论这个,他们一脸震惊的手指阿穆尔湾方向“大人,敌人的战舰有异动!他们要孤注一掷往外逃了……”
此时坂本龙马正站在一个相对的高地上,在这里他可以俯瞰整个阿穆尔海湾还有对面的丘陵。
海湾深处一共有十五艘大型战舰,和二十多艘小型炮艇,此时小型炮艇开始用密集阵向前突击,他们准备牺牲自己扩大水雷阵的安全出口范围。
在这些小艇之后,是十五艘分散开的战舰,而此刻吨位最大的阿列乌特号已经降下了旗舰旗帜。
“降旗了!阿列乌特号放弃了指挥权?那一艘战舰接替他……”
坂本龙马冷笑道“没人接替他,艾托林疯了,他这是要分散突击,能活几艘是几艘了,他们这是宁可战舰沉入大海,也不给我们留着啊!”
没错,现在艾托林和季亚琴科脸‘色’已经狰狞了,城市已经陷落,任何反抗的陆军士兵都被屠杀,在海岸边那些无路可逃的沙俄士兵被排枪和刺刀一片片的屠杀。
软骨头们正在投降,被中国人用绳子一串串的捆着拖走,天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命运。
两名将军已经彻底绝望,他们下达了最后作战命令“勇敢的海军士兵们!陆军已经全军覆没,我们这场战斗输了!中亚的骑兵团最后还是没有赶到!”
“在这最后的关头,我季亚琴科……艾托林……以沙皇陛下所授予的远东军正副指挥官的权力,向大家下达最后的战斗命令!”
“所有海军战舰,各自为战,冲出敌人的封锁圈,把我们的命运‘交’给上帝吧!你们要记住,我们虽然输了今天的战役,但是整场战争最后的胜利依然是我们的!”
“中亚十万骑兵团已经赶来了!这些叛军终将死在哥萨克的战刀之下!沙俄必胜!沙皇乌拉!”
悲愤的海军拉响了汽笛,全体战舰一级战备,他们望着缓缓而下的旗舰旗敬了最后一个军礼,那一刻这支哀兵爆发出绝望的吼声。
“沙皇乌拉!帝国乌拉!冲出去……分散突击,熬到骑兵团赶到,我们必将重回这里!”
此刻致远号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肖乐天冷笑道“够狠!我不就是想要你们这些战舰当训练舰吗?就这么不愿意从了我?既然不愿意,那就全部击沉……”
轰……轰……轰……致远号的主炮发出愤怒的咆哮,冲在最前的一艘近海巡逻炮艇被一发炮弹正中舰体,猛烈的爆炸把这艘200多吨的小炮艇彻底变成了大海上的零件。
此刻海参崴市区的野战炮群也已经就位,在项少龙的一声令下,炮弹跟冰雹一样往阿穆尔海湾里砸。
俄国舰队的正南方和正东方全部被火炮的弹雨所覆盖,海湾内一片浓烟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