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蛋笑了:“我是通过诊脉诊断出来的,你这个病根,要想去除,还需要进一步的治疗,否则,如果你在战斗的时候,出现了症状,就是性命难保。”
叶芙根尼娅听得很认真,然后轻轻叹了口气:“这段时间,我还要忙红松关的事,根本没时间去医院治疗。”
林二蛋说:“昨晚如果我不在,你就已经死了。特战大队的医疗条件,你自己清楚。另外,你这个病根,要去除的话,普通的医院,根本做不到。用西医的仪器,根本查不出病因,也就无从治疗。”
叶芙根尼娅虽然性格刚硬,但她也是聪慧至极,立刻就明白了林二蛋的意思:“哦?林先生,这么说,如果由您治疗的话,就不需要去医院了?”
林二蛋点点头:“如果我来治疗,需要用我的针灸术,配合我的功力按摩,再吃一些草药,应该在三天之内,就能修复你心脏受的伤,再坚持吃一段药丸,就没有问题了。”
“哦?三天?”叶芙根尼娅蓝色的美眸,骤然亮了起来,“我因为军务繁忙,没时间住院治疗,如果你能在这里治疗的话,那是最好了!请问,我需要如何配合你?需要什么器械和药物?”
林二蛋拿出了自己的银针,然后要过纸笔,写下了药方:“把这几味药材配齐,制成蜜丸,服用一段时间就好了。”
叶芙根尼娅拿过药方,无奈地摇摇头:“你说的这些药材,我们都不认识。”
林二蛋无奈地耸耸肩:“好吧,我等会去山上转转,就地取材吧。”
叶芙根尼娅简直难以置信:“就地取材?药材还能就地取材?”
林二蛋说:“我们中医治病,药方不是固定的,讲究辩证施治,药材也可以灵活配伍,先不说这个了,还是先为你针灸按摩一下,打通一下你的心经吧?”
叶芙根尼娅一双蓝色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疑惑:“打通?心经?”
林二蛋点头:“按照我们中医的说法,你心脏上受的伤,属于心经受伤断裂,如果打通了心经,也就疏通了相应的血管,今后就不至于再心脏骤停了。”
叶芙根尼娅好看的蓝色美眸,满满的都是对林二蛋的敬佩,她双手互握在一起,感慨地说道:“真是想不到,大夏国古老的医学,竟然如此地神奇,林先生显然也是此中高手,那就太谢谢你了!”
林二蛋一边给银针消毒,一边说道:“叶芙根尼娅大校,麻烦你躺下,最好脱去外面的衣服。”
“哦。”叶芙根尼娅毫不犹豫,直接把迷彩服的上衣脱掉,搭在椅子上,“裤子也要脱吗?”
林二蛋摇摇头:“还是不要脱裤子了。你现在,就坐在椅子上,接受我的针灸吧。你不要太紧张,放心,不疼的。”
“嗯。”叶芙根尼娅坐得很端正,然后在林二蛋的指导下,深呼吸了几次,逐渐放松。
她的上半身,只穿着一件衬衣,没听到林二蛋要她脱掉,她内心的紧张,就消除了大半。
即便是这样,白人美女叶芙根尼娅胸前傲人的一对探照灯,还是魅力四射地展现在了林二蛋的眼前,尤其是那种浓郁的女人气息和味道,侵袭着林二蛋的神经,弄得他心里痒痒的,精神无法集中。
叶芙根尼娅并不知道,她久经锻炼的身材,其魅力竟然给林二蛋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
林二蛋闭上眼睛,良久之后,才终于平复了心情,他就快速地为叶芙根尼娅扎上了银针,轻轻捻动:“如果你有什么感觉,就及时地说出来。”
“嗯。”叶芙根尼娅长长的睫毛,不断地抖动着,显然还是有些紧张,“我就觉得,心窝那里,似乎酥酥的,麻麻的,很舒服的样子。”
林二蛋轻轻地说:“很好,再放松一点,什么也不要想。”
其实他手上的银针,都扎在了她的心脏周围,对于叶芙根尼娅来讲,可是扎在了她胸前一对探照灯的山根处,透过那种庞大的‘障碍’,选中穴位,本身就是个不小的难题。
不知不觉间,叶芙根尼娅竟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林二蛋的手指,就不断地在她身上的穴位上,轻轻点按,九龙真气不断地往叶芙根尼娅的身体内的经络中渗透,然后向她的心经内聚集,缓缓地不断地修复着她心经中的断裂之处。
营房门外,奇里斯基五人一直站得笔直,无论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要没有叶芙根尼娅的命令,奇里斯基他们肯定是不敢进去的。
两个小时过去了,营房内还没有动静,里面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奇里斯基就疑惑了,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家的长官可是个女的呀!那个林二蛋又是个真正的强者!难道里面发生了男女之间的事?
于是,奇里斯基一想到这个,就不安地在营房门外转圈。
熊国的男女关系方面,是相当开放的,只要叶芙根尼娅同意,她无论要跟林二蛋怎么搞,那都是她的事,奇里斯基他们也不能随便干涉。
可奇里斯基担忧的是,万一叶芙根尼娅不同意,林二蛋这小子霸王硬上弓呢?那就是对整个冰熊特战大队的侮辱了!
始终没有叶芙根尼娅的命令,奇里斯基再怎么焦急,也没敢上前敲门,甚至连喊一声‘报告’的勇气也没有。
突然,房门一开,林二蛋出现了!
奇里斯基立刻噌地一下窜了过去,一双蓝眼睛森然打量了林二蛋一眼,紧张地问道:“我们长官呢?她怎样了?”
林二蛋随意地说道:“她睡着了,不要打扰她。”
“睡着了?”奇里斯基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推开房门就往营房里面闯。
他必须看到长官安然无恙!于是,他一眼就看到,叶芙根尼娅就坐在椅子上,睡得特别安详。
奇里斯基仔细地用目光扫视了一下叶芙根尼娅的衣服,上半身的衬衣,明显没有动过,迷彩的裤子,也压根就没有脱下来。
奇里斯基转身就走出营房,悄然带上了房门,然后又打量着林二蛋:“我们长官怎么了?”
林二蛋显得很疲惫的样子,伸了个懒腰,抬头看了看升起的太阳:“什么怎么了?”
奇里斯基忍不住又要把枪口对准林二蛋,不过,这次他的动作只做了一半,就停止了,因为他忽然又想起了这小子的强大:“我们长官怎么会睡着的?大白天的,她从来就没有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