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蛋笑了:“哦?呵呵,我说张宝林怎么突然嚣张起来了,敢情这是他最大的武力仗恃啊。”
梁振祥说:“二蛋哥,你还笑?你是不知道啊,高德和李科这两个家伙,一周前还把我和小苗给打了呢,当时是因为一场吃饭时的口角。”
“哦?”林二蛋来了兴致,站了起来,“小苗,你给我比划一下,高德和李科两个高手,是怎么打你们的。”
“好!”苗云鹏果然是练过散打的,运动记忆力非常好,居然把对方的招数,使了个有模有样。
林二蛋用卸力的办法,不断地卸掉他的力,导致苗云鹏施展了几招之后,速度就快了,力量也强了。
林二蛋仍然轻松地卸掉,一边卸力还一边说:“这两人的招数,都属于八极拳为根基,又练了一段时间的散打,才成了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小苗模仿得非常像,能让我看出来这些。”
苗云鹏被噗通一声,带倒在地,他一骨碌爬起来,离开林二蛋就远了些:“天哪,二蛋哥,我后来可是真的加上力了,还是被你轻松就摞倒了,你真是太厉害了!祥哥,来,你用他们的招数攻击我,我体会一下,用二蛋哥的方法来卸力。”
林二蛋坐回到了桌前,梁振祥和苗云鹏两人就喂招,林二蛋不时地指点。
两个多小时,梁振祥两人浑然不觉,但已经通身是汗,仍然兴致极高。
林二蛋说:“梁振祥,你们两个不饿是吧?到了午饭时间了。走,我带你们去外面吃吧。”
苗云鹏兴冲冲地过来,拿着毛巾擦汗:“二蛋哥,你太高明了!你这么一指点,我突然就有了战胜高德和李科的信心了!呵呵。”
林二蛋说:“方法是一方面,还有重要的是一方面,就是功力。功力不对等,再正确的招数和方法,都是空谈。武谚有云:一力降十会。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苗云鹏点头:“二蛋哥说得对。其实吧,高德和李科这两个家伙,功力跟我就是差不多,但他们的招数更精巧,应该说人家更加地懂劲,在实战中,我就只能惨败。经过您这么一指点,对方的力量再强,我觉得也能抗衡了。”
林二蛋说:“苗云鹏,有信心是好的,但你还是要认识清楚对方的功力境界。走吧,我们去吃饭。”
苗云鹏说:“二蛋哥,我和振祥哥请你吃饭,你就是我们俩的师傅啊。”
林二蛋一瞪眼睛:“别!千万别提这一章!就你们现在的水平,要说是我的徒弟,出去只会给我丢人。”
苗云鹏无奈地说:“好吧,二蛋哥,那你也要多教教我们,我们给您鞍前马后地,也不容易,是吧?”
梁振祥说:“是啊,二蛋哥,你可要多指导我们一下。”
林二蛋说:“那好,我就用你们刚才试演出来的对方招数,来对付你们两个。”
结果却是,苗云鹏和梁振祥,双战林二蛋,被林二蛋一招一个,全都放出了丈外!
两人一起爬起来,都惭愧万分:“二蛋哥,我们根本啥也没感觉到,就被你摔出去了,这简直没道理啊!你刚才所说的那些卸力之法,根本用不上啊。”
梁振祥说:“二蛋哥,这些招数,你施展出来,比高德和李科,又高出了太多。他们的招数,我还能看清楚,你的招数,根本就看不清楚,就摔出去了。”
林二蛋说:“这叫做整劲,就是全身形成了无处不弹簧的境界之后,有感皆应,随化随发,发人于丈外,还能让人不受伤。等你达到这个阶段之后就明白,所谓的招数,就是用来入门找劲的罢了。”
说着话,他干脆背过了身去,背对着他们:“来吧!向我全力攻击。”
“啊?”苗云鹏两人,互望一眼。
林二蛋说:“别磨叽,快点,我还等着你们请我吃饭呢。”
“好!”苗云鹏两人,快步上前,一左一右,朝林二蛋的后背,就是一记重拳!
嘭!他们能真切地感觉到,打中了!
可是,打中之后,自己的重拳之力,却突然间像是打中了一团棉花,有力使不出。
突然,一股绝强的反击之力,刹那间而来,毫无征兆。
“啊?”两人同时惊呼一声,就觉得身体跟驾云似的,骤然间被弹飞出去丈外!
偏偏两人根本没有摔倒,好好地站在原地。
两人再次互望一眼,终于明白了林二蛋于武学一道的博大精深。
在那股力量及体的那一刻,两人就觉得无限地绝望!那种身体完全不由自主的感觉,对心理的打击太严重了!
什么叫天壤之别,这就是了。
经过这一次,苗云鹏对林二蛋更加地死心塌地。
中午喝酒的时候,苗云鹏不断地邀请林二蛋,去县城转转,林二蛋觉得,也确实应该去县城一趟了,他对于聚福德南街店那边,也有些不太放心,毕竟,有了张宝林的竞争,也不知道现在成了什么样。
林二蛋还在琢磨是不是要去的时候,苏雨兰就打来了电话,说是要他去县城住两天。
林二蛋想起那一双儿女,忍不住就答应了下来。
这下子,可把梁振祥两人给高兴坏了:“二蛋哥!咱们晚上接着喝!”
林二蛋说:“喝什么喝?中午已经喝的不少了,晚上喝茶,抱孩子。”
他看着梁振祥:“你也老大不小了,就没考虑找个女人结婚生娃?”
梁振祥摊了摊手:“二蛋哥,你是不知道啊,其实我和小苗,要找个女人结婚太容易了。毕竟现在的条件还算不错。可是,那些女人们太势利了,一看就是奔着我们的钱去的,太没品位了,结果我们还真就挑花了眼。”
“哈哈!”林二蛋笑了,“想不到啊,你们两个,这么快就变质了,之前那个纯朴的男孩呢?我告诉你们啊,别说女人势利,其实男人何尝不势利?往大里说,无人不势利,往小里说的话,势利也会随着格局的不断扩大,而逐渐减小。人是会变的嘛!”
“你们才有这点小钱,就找不着不势利的女人了,那要是富可敌国,岂不是就更加地娶不上媳妇了?你们啊,这完全是谬论。”
梁振祥一拍脑袋,笑了起来:“对啊!二蛋哥这才真正是看透了人间事啊!说得好!无人不势利,确实如此。”
苗云鹏疑惑道:“振祥哥,我咋琢磨着不对味呢?怎么叫无人不势利?振祥哥你就不势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