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为汉握紧了拳头:“皇甫将军,我们警方可以确信的是,聂凌峰杰尔斯特公司的人,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
皇甫一秋淡淡地说:“难道他们又派来了新人?”
章为汉点头:“我觉得应该是如此,否则的话,聂凌峰根本无法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作案。”
他们不知道的是,罗伯特正在杰尔斯特公司内,向聂凌峰汇报:“聂总,我们外部的人马,故意弄出来一具干尸,就让警方去伤脑筋吧!哈哈。”
“什么?”聂凌峰啪地一拍桌子,“罗伯特,你这是擅自行动!太过分了!”
罗伯特毫不在意地说:“聂总,大夏警方天天这么监视着我们,我们哪里还有行动自由?不给他们找点活干,他们还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呢。聂总尽管放心,这次的干尸案,他们绝对查不到咱们公司来。”
聂凌峰气呼呼地看着罗伯特:“你知道你为什么做不了总裁么?就因为这个!”他指着自己的脑袋,“你的脑子不够用,根本成不了大事,只会意气之争!”
“什么?”罗伯特是绝对的不服气啊,“聂总,你这么说,也太打击人了!我这么做,还不是想给咱们公司总部减轻一点压力?难道我还做错了?你这是在故意打压我。”
聂凌峰冷冷地看着他:“罗伯特,我说你脑子不够用,你不服气是吧?那你说清楚,干尸案的事,已经引起了警方的密切重视,也引起了大夏高层的震怒,对不对?”
罗伯特点头:“啊,那又怎样?”
聂凌峰说:“大夏会倾举国之力,必破干尸案!现在警方对我们的严密监视,就是因为干尸案带来的后果。目前我们的行动,严重受阻,就是因为特么的你们有不守纪律的,非要出去吸食人血!太特么地没脑子了!”
“你现在,故意再整出这具干尸,结果就是,那个章为汉,对我们的监视会更加地严密,监视的范围,会更加地扩大!大夏龙骑军,甚至会调集更多的人马,齐聚省城。到那个时候,大夏国的高层,一旦派来了重磅人物,他们肯定会强行进入我们公司进行搜查!我们都要完蛋!”
站在聂凌峰身边的查尔斯点头:“对,聂总说得对。”
“你……”罗伯特气得一拍巴掌,“查尔斯,想不到,你也跟聂总站到一条道上了。”
查尔斯虔诚地说:“我是站在真理的一边。”
聂凌峰说:“罗伯特,我警告你,今后再也不得擅自行动,否则,我会向上级汇报,立马把你送交军事法庭!”
罗伯特张了张嘴,无奈地退去。
果然,就像聂凌峰所说的那样,这次干尸案又现,大夏国的高层确实怒了,立刻询问皇甫一秋,要不要增强力量,协助她来破案。
皇甫一秋直接拒绝了增加力量的建议,但要求给予她去搜查杰尔斯特公司的权力。
可她这个提议,还是被高层否决了:除非有切实的证据,能证明杰尔斯特公司涉嫌干尸案和其他的破坏活动,否则,就不能随便搜查。
皇甫一秋就觉得压力巨大,章为汉也是如此。
如果干尸案的凶手在他们面前,他们肯定能撕成碎片!
但是,他们现在,空握有国家机器的力量,却被这个干尸案,搞得团团转。
老偷杜九,联系了一下林二蛋,他们就在杰尔斯特公司的大楼后面,距离五百米左右的一处附近小院里会面了。
皇甫一秋当然也在现场,她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杜九,你这是又要搞什么?”
杜九看了看身边的六个人:“林先生,皇甫将军,这几位,都是盗墓的专家,我可是花重金请来的。”
皇甫一秋愣了愣:“盗墓的?专家?”
杜九点头:“北派卓三爷,他的侄子卓二刀,南派的蒋爷,还有他的儿子蒋富贵。另外这两位,是专门的打洞专家。另外还有,我的弟子们,专门负责往外运挖出来的土。一切都会秘密进行。”
李小明当然也在现场,他摩拳擦掌地说:“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林二蛋很客气地,跟这几位盗墓的专家寒暄了一阵,卓三爷这帮盗墓的,最害怕见到的就是警察和军队,得知皇甫一秋是大夏龙骑军的将军,他们差点吓得要脚底抹油。
看到杜九口中的林先生,对他们如此客气,卓三爷和南派蒋爷,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下来。
皇甫一秋也明白了杜九找盗墓人的意思:既然要偷偷地挖地道,当然是这伙盗墓的,最擅长的事。避开警察,避开平民,他们肯定都是高手。
林二蛋看了看现场的这帮人,向杜九点点头:“九爷能把各位请来,想来各位都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咱们要做的这件事,必须秘密进行,我想,九爷应该都跟大伙说过了。”
卓三爷是个瘦小精干的中年人,他点头说道:“林先生,我们都明白了。这一次,我们还专门带来了专业的工具。不过,卓某因为早年盗墓时落下了病根,不能长时间呆在地下。但我可以居中指挥啊,为大家献计献策。”
杜九一拍脑袋:“哎呀,我怎么忘了,林先生可是一位神医!卓三爷,你那个病根,让林先生帮你看看吧。”
卓三爷摇摇头:“卓某受这个寒症,折磨多年,早已经习惯了。不怕告诉九爷,卓某还有点小钱,全国各地的大医院,都看过了。没用!说是我的寒症,已经侵入全身,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啊。”
杜九睁大了眼睛:“卓三爷,你不相信林先生的医术?我告诉你,这次你答应帮我,就是你自己的福气。哈哈。”
卓三爷看到杜九有如此信心,不像是开玩笑,就干脆大方地走了过去:“林先生,卓某求你诊治。”
林二蛋看得出来,这个卓三爷是受过很深的传统文化教育的人,懂得‘师不顺路,医不叩门’的道理。
他点点头:“卓三爷,我不用诊脉,就能看出来,你在至少十五年前,受过一次大寒,当时没能及时诊治,再加上你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能抗得过去,就拖了下来。如今年龄稍大,抵抗力下降,寒症就开始频繁地发作。”
“你现在,寒症发作的时候,需要穿棉服,还是无法抵御那种刻骨的寒冷,仿佛要冻成冰人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