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国师在,老夫就放心了!”
嬴山清楚,此时此刻雍城就只能依靠荒,一旦荒镇压不了这些入秦的修士,光靠当下的大秦,也无法镇压。
“雍城令放心,我乃秦国师,此乃我份内之事!”荒抿了一口凉茶,朝着嬴山,道:“雍城令,你也是公族之人,转告祖地族老!”
“本座要见一见皂角旗!”
“我怀疑,这一次出现的上古遗迹,与皂角旗有关!”
“诺!”
点头答应一声,雍城令朝着荒,道:“国师,这件事老夫无法决断,只能告诉祖地,等待族老的回答。”
“嗯!”
荒是一个开明的人。
他心里清楚,并非是嬴山不愿意,而是嬴山确实做不了主。
一念至此,荒朝着嬴山,道:“本座住在官驿,一有消息,你可以将消息送到官驿。”
闻言,嬴山脸色微变,连忙朝着荒,道:“国师,老夫可以为诸位安排住处,以国师之尊,岂能住在官驿之中!”
“不用了,官驿之中挺好!”
荒笑了笑,不以为意:“这些年,走南闯北,什么样恶劣的环境都遇见过了!”
“官驿已经很好了!”
“不必为此大动干戈,保证雍城不乱才是关键!”
“诺!”
荒虽然不详细的管理秦国的政事,但是嬴山清楚,荒在秦国的地位很高。
毕竟,当初嬴渠梁那句,位同秦公,便为此定下了基调,只要是荒下令,他们这些秦国官吏都要遵守。
嬴山目送荒离去,眼中浮现一抹凝重,朝着身边的亲信,道:“你立即快马加鞭,将消息送到栎阳君上手中!”
“告诉君上,国师怀疑雍城的上古遗迹,极有可能与皂角旗以及始祖有关!”
“老夫立即赶赴祖地!”
“诺!”
这个天下,从来就没有傻子。
特别是在王族之中,经过权力倾轧,依旧能够掌控秦国旧都这样的人杰,可以说是智慧惊人。
其生存手段,更是可怕。
嬴山清楚,荒不会轻易独自前往祖地。
毕竟当初,嬴渠梁册封国师一事,彼此闹得很不愉快,当初的秦国祖地,可是带头,旗帜鲜明的反对的。
只是嬴渠梁铁心坚持,后来荒一飞冲天,战力惊人,号称中原第一人之后,祖地方才偃旗息鼓了。
要不然,为何荒这些年一直在奔走,去了大郑宫,去了殷墟,却不曾进入秦国祖地,见一见皂角旗。
嬴山清楚,他便是祖地与荒之间的桥梁。
祖地深处。
嬴山见到了当代大族老:“大族老,国师亲至雍城,想要见一见皂角旗!”
“国师怀疑皂角旗与这一次在雍城出现的上古遗迹有关!”
闻言,大族老脸色微变,沉吟许久,道:“皂角旗不可离开祖地!”
“那行,我让国师亲自前来!”嬴山点头,他自然是清楚,祖地不可能让皂角旗出祖地。
除非是嬴姓一脉,遭遇灭族危机。
“不!”
大族老苦笑摇头:“老夫去请国师,当年的恩怨,也该化解了!”
“要不然,对于秦国不利!”
“当年是我等目光短浅,自然要亲自前往!”
这一刻,嬴山愣住了。
他可是清楚,秦国祖地的骄傲,忍不住,道:“大族老,国师虽然位同秦君,但也只是我秦国国师,与祖地截然不同!”
“为何.......”
“当年祖地之所以反对荒成为国师,并非是国师多么重要,而是这一句国师位同秦君!”
大族老神色复杂,朝着嬴山,道:“天无二日,国无二君!”
“这也就是国师志在武道,对于国政没有兴趣,要不然,秦国将会出现内乱!”
“国师惊才绝艳,已经是天下第一人,至少是明面上的战力第一人。”
“更是为秦国带来了一系列的变化,特别是有尸圣的坐镇,让我秦国气运稳定。”
“如今的国师府,其隐藏的手段,早已经超过了祖地,向这样的人杰低头,并非多么难堪的事情。”
“雍城令,走吧!”
“诺!”
点头答应一声,嬴山在一愣之后,随即大喜。
他心里清楚,只要祖地与国师化干戈为玉帛,到时候,秦国上下同心协力,必将会大出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