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往事,被岁月隔开。
就算是小道士这种道门天骄,知道的也不多,所有记载,仿佛被不知名的存在抹去。
这个天下,仿佛有一种看不见的规则,那便是人间不得有人皇,练气士之法,不得入人间帝王家。
而这一切,都是在最后的那位人皇死去后开始的。
不论是他记忆中的封神,还是他想要变强,朝歌都是他非去不可的地方。
这个时代的功法,有些惊人的效果,彭祖半卷房中术,虽然经过他的改良,但是中心还是彭祖的内核。
不论是他,还是风徵都检验过了房中术的精妙,简直就是行走江湖的必备,魏武风骨的最佳佐助。
若是参考其他功法,对于房中术加以开创,未必就不能形成荒记忆中那几种功法。
以男女之事,行吸功之实,阴阳调和,大道无极。
秦国的底蕴太差,而且他又无法深入上古氏族亦或者那些存在,所以,留给荒唯一的路,便是探索各处禁地亦或者遗迹。
唯有如此,他才能了解这个世界的本质,然后续接断路。
小道士想了想,不再说话,他心里清楚,有些事情,荒是不可能直接告诉他们的。
就像他与风徵一样。
每个人心中都装着事儿,都有各自的秘密。
……
在临淄待了三天,杨朱收拾行李,跟着荒从稷下学宫离开,朝着秦国而去。
这一次,他是要去升官发财,也是要去扬名立万。
在杨朱点头答应的那一晚,荒在临淄最大的勾栏,为杨朱接风,点了三个小娘作为欢迎。
经过了一夜风流,众人的关系一下子被拉进不少,特别是风徵与杨朱,两个无所顾忌的老色批,简直志同道合。
而且这也没有出乎荒的预料。
自古以来,文人士子多风流,也多渣男。
住在青楼的都有。
这一边,荒带着人,行走在茫茫大野之上,而栎阳如今正在怒气积压,大有翻天覆地之势。
“国师,秦国弱小贫瘠,你为何选择了秦国?”杨朱不解的看着荒,言辞中满是疑惑。
这些日子,与荒朝夕相处,杨朱自然是清楚,眼前这个少年,身怀大才。
这不是普通那些只知道炼丹,只想着升仙的国师。
“我是老秦人!”
回了一句,荒察觉到这话杨朱不会信,随即补充,道:“我看好秦国的未来!”
这个时代,家国情怀,只有家,国的概念并不深入人心,天下士子,奔赴他国者比比皆是。
半个月后,一行人终于到了栎阳,荒将杨朱安顿在了府上,与公输家族的几个人交代了几句,便前往了政事堂。
“君上,上将军,近来可好?”走进政事堂,荒笑着打招呼。
“国师回来了?”
见到荒走进来,嬴渠梁脸上浮现一抹喜色,赢虔也是满脸笑容,他们心头的担忧,在这一刻见到荒,放下了一大半。
秦国内部的事情,他们相信配合卫鞅自然安然无恙,就怕在这个时候,有外力介入,与秦国内部各大势力联合。
“目的达成,便回来了。”荒点了点头,语气轻松:“如今秦国正在变法,我自然要坐镇栎阳。”
荒归来,就是要给嬴渠梁一剂强心剂,只有嬴渠梁不乱,秦国才不会大乱。
他入秦,沿途也路过一些地方,自然是清楚,如今的变法一事,在秦国之中,早已怨念横生。
“国师来了,孤就放心了。”嬴渠梁轻笑,朝着荒,道:“这些日子,风声鹤唳,秦国变法一事引起民众怨气,孤颇有些坐立不安。”
“担心左庶长会扛不住……”
闻言,荒笑了笑,他清楚嬴渠梁不担心卫鞅之才,只是担心,卫鞅毕竟初上任左庶长。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执掌一国的经验,对于治国理政,说是一个新手都不为过。m.qqxsnew
“有些人,生来就是做大事的,他们冷静,理智,能够很好的把控大局。”
荒看了一眼左庶长官署的方向,意味深长:“而左庶长就是这样的人,想要深彻变法,就要彻底改制!”
“说一句君上与上将军不爱听的话,与山东诸国相比,我秦国落后太多了。”
“在秦国,很多风俗习惯,都与蛮夷无异。”
“我们必须要借助这一次的深彻变法,让秦国改变,学习人家的先进经验与理念……”
“只有学习敌人先进的理念与经验,秦国才能变强,毕竟这些经验与理念,都已经经过了证明,是正确的。”
“确实可以强国,凝聚国力!”
……
“嗯。”
嬴渠梁从一开始,就有这种想法,他想要借助卫鞅变法这个势头,将秦国来个大变样。
在他看来,秦国已经处于谷底了,就算是再折腾,结果也就是这样了。
“变法一事,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孤担心的不是国内,而是墨家,乃至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