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这一幕,秦子龙神色一变,眼眶立即变红,狰狞道:“苏鸣,你个狗东西,你竟然杀了灭?”
廖寂灭虽然是秦子龙的贴身保镖,但,秦子龙对廖寂灭感情深厚。
用情同兄弟来形容也不为过。
见廖寂灭死在了自己的眼前,秦子龙顿时就炸了。
此时,苏鸣冷哼一声,道:“廖寂灭挡我杀你,他该死!”
说话间,苏鸣再次点出一指,想要点碎秦子龙的心脏,这个时候,秦子龙身子一移,向前移动了一下,让苏鸣必杀一击落空。
砰的一声。
下一秒,苏鸣的指头落在秦子龙的胸口,让秦子龙的身上露出一个血窟窿,隐约可见体内的内脏。
秦子龙用手捂着血窟窿,轻轻纵身一跃,便是出现到秦渊的身边,恐惧道:“爹,你快出手救救我。”
陈西陇被龙天阳五人联手斩杀,而秦渊则是被龙天阳五人打成重伤。
眼下,秦渊自身难保,根本就没有能力救下秦子龙。
此时,秦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黯然道:“子龙,秦家大势已去,我即便想要救你,也是有心无力。”
“今日,我们父子两人,极有可能会死在苏鸣的手上,你怕吗?”
秦子龙摇摇头:“爹,我不怕。”
闻言,秦渊神色一凛,从儒雅俊脸上泛起一丝凝重,道:“两个小时前,我给你小叔打了电话,让他回秦家一趟,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唯有你小叔出现,我们父子两人才有一线生机。”
秦子龙的小叔,名叫秦震,封号镇南王。
其功勋与军职,比龙天阳都是高出一筹。
龙天阳在军中封帅,而秦震则是封王。
秦震。
可是华国内举足轻重的人物。
见秦渊与秦子龙在那里窃窃私语,苏鸣亦步亦趋的走出秦家大厅,然后负手而立,冷冷道:“秦渊,秦子龙,秦家气数已尽,而这一切,均是你们父子两人作的。”
“你们父子两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得罪我。”
说着,苏鸣眸光一闪,冷冰冰的看着龙天阳五人吩咐道:“老龙,你们速速出手,杀了秦渊与秦子龙,然后灭了秦家满门。”
当苏鸣声音落下,秦家大厅外那长长的青石大路之上,忽然出现了五千名,训练有素的天狼军。
这五千名天狼军,穿着一身淡黄色的服装,脚上蹬着一双军靴,腰间挎着一把长刀。
他们目光阴狠,身材高大,脸上印着疤痕,看着非常的狠辣。
天狼军是镇南王,秦震的亲卫。
如今,天狼军出现了,这说明,秦震已经来到了秦家。
果然,几乎只是片刻光景,一道中气十足的怒吼声,幽幽传出:“谁敢杀我大哥和侄儿。”
“杀无赦。”
此言一出,秦震缓缓现身,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身后披着一个血色披风。
他身材高大,长相狠辣,气质霸道。
见到秦震现身了,秦渊与秦子龙眼睛一亮,身子瑟瑟发抖,一脸惊喜的看着秦震。
瞧见这一幕,龙天阳冷哼一声,道:“秦震,你虽然贵为镇南王,但,你的那点头衔,在苏神的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秦子龙与秦渊得罪了苏神,这是死罪。”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的话,老子连你一个杀了。”
龙天阳不愧是虎帅,他做事虎得很。
秦震的官衔虽然比龙天阳大,但,龙天阳却是不怕秦震。
闻言,秦震神色一冷,道:“龙天阳,你想要以下犯上?”
龙天阳眼眸一寒,道:“是的。”
“老子是跟着苏神混的,苏神让我杀谁,老子就杀谁。”
“今日,老子就以下犯上了,你能拿我怎么滴?”
见此,秦震从俊脸上泛起一抹怒意,大手一挥道:“天狼军何在,尔等速速出手,斩杀了龙天阳。”
“出了任何事,我兜着。”
闻言,五千名天狼军身影一动,将龙天阳齐齐的围住,这个时候,天阳殿的三千战神,从四面八方而来,眨眼间就掠进秦家大院,大吼道:“天阳殿的三千战神在此,谁敢动手?”
白清风与楚青雄对视一眼,一脸轻蔑的看着秦震,道:“秦震,你敢对龙天阳动手,你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下一秒,罗玉娇和董无伤狂笑一声,道:“秦震,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镇南王,就敢不把天阳殿放在眼里。”
“你这是自寻死路。”
闻言,苏鸣一步踏出,俊脸上带着淡淡的冷意,质问道:“秦震,你想好了吗,你要力保秦子龙与秦渊父子,和我作对。”
秦震万万没有想到,天阳殿的殿主竟然这么年轻。
而且,他还穿着一套保安服。
思及此,秦震阴笑一声,冷冷道:“苏鸣,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质问我。”
“老子告诉你,秦子龙和秦渊我保定了。”
“你只是一个海外组织头目,就妄图骑在我的脑袋上作威作福,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秦震清楚的知道,随着天阳殿的三千战神出现,天狼军这边几乎没有胜算。
因为,天阳殿的三千战神威名远播,他们曾在海外杀出过赫赫威名。
闻言,苏鸣深吸了一口气,剑眉轻轻一扬,道:“天阳殿众部下听令,我命令尔等,速速杀了秦家之人,谁敢阻止。”
“杀无赦。”
苏鸣可是一个杀伐果断之人,他可不会因为,秦震那权势滔天的身份,就对秦子龙与秦渊手下留情。
而秦家,之所以能在极短的时间,一跃成为江宁市的第一家族。
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秦震的帮助。
见此,秦震冷冰冰的看了苏鸣一眼,道:“苏鸣,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是华国的镇南王,坐拥两百万精兵,你敢动我的家人,你这是活得不麻烦了。”
当秦震声音落下,一道邪气凌然的声音出现,在秦震的耳畔响起:“秦震,天阳殿麾下的百变邪王在此,岂容你随意放肆。”
“你这镇南王的官职,在我这中原王的面前,俨然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