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的别墅外,薄斯臣站在车前,面色还有些苍白。
他的手还被包扎着,因为伤得实在是厉害,家庭医生处理的时候,还费了好些力气。
苏鸢一眼就看到了薄斯臣手上的伤口,她用力地皱了一下眉:“这是怎么弄的?”
“还有,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差?”
薄斯臣虽然站得笔直,但是肉眼可见的虚弱。
看起来整个人都十分的疲惫。
薄斯臣看着她,微微弯了弯眼睛:“没事。”
他的嗓子有些哑,听起来十分疲惫,苏鸢顿时皱了一下眉,走了过去,想要扶他一下。
薄斯臣顺势勾住了她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扣进了怀里。
苏鸢猝不及防,她手都抬起来了,在做推开的动作时却又顿了一下,重新将手收了回来。
“怎么了?”
她觉得薄斯臣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皱了皱眉。
她现在有些后悔,当时自己不该这么着急离开,应该先确保薄斯臣有没有事的。
薄斯臣抬手扣住了苏鸢的脑袋,两个人挨得更近了。
“让我抱一会儿。”
苏鸢顿了一下,没有再继续动,两个人站在别墅前,一直到薄斯臣受不住,咳嗽了一声,苏鸢才反应过来,拉着他往里面走。
“你是怎么过来的?”
薄斯臣任由苏鸢拉着,微微眯着眼睛:“李子奇送过来的。”
“那他人呢?怎么把你就这么扔在这里了?”
薄斯臣又受不住咳嗽了一声,他才清醒不久,公司甚至都来不及去,家庭医生说他身体需要养,最近一周都不能大动。
薄斯臣没有告诉苏鸢,而是在门前的椅子上坐下,他现在身体没劲儿,实在是有些走不动了。
苏鸢看着他的状态皱了一下眉,转头看向管家,让他给薄斯臣拿一杯茶水。
薄斯臣没有拒绝苏鸢的好意,他平缓着自己的气息,半眯着眼睛看着苏鸢忙活。
“朝朝呢?”薄斯臣抿了一口茶水,才抬头看向苏鸢,“我听说朝朝病了,她怎么样?”
一听到这话,苏鸢的心里就一阵悸动,她拿了一杯茶水,坐在薄斯臣的对面:“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子奇告诉我的,我昨天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李子奇他们昨天担惊受怕了一整晚,错过了你的电话。”
薄斯臣捆着绷带的手转悠了一下茶杯,慢悠悠地道:“今早李子奇告诉我朝朝病了,昨天我失约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
听到薄斯臣轻描淡写说他着了别人的道,苏鸢很轻地皱了一下眉。
她目光不自觉地看向薄斯臣的右手上,虽然有绷带隔离着,但是她隐约还是能看到上面的血丝。
注意到苏鸢的目光,薄斯臣很轻地笑了一声,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没事,已经好了。”
苏鸢垂了一下眼眸,语调轻轻的:“朝朝没生气,她还在等着你呢。”
薄斯臣扯了一下嘴角:“那我去看看她。”
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递到苏鸢面前:“昨天没来得及给你的。”
苏鸢多了一下,打开了小盒子,里面是一个戒指。
和珍珠手链是配套的。
“之前那个丢了吧?赔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