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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他们在拜什么

作者:认真养猪字数:2231更新:2022-03-07 13:03

我什么都没表现出来,等宋安走了以后,我赶紧在手机上画下了刚才看到的图案。

在调查洪杭一老家有什么线索之前,我得先弄明白宋安这小子做了什么。

我去了民二婶家。

民二婶看见我来,挺高兴。

我把手机上的图案给她看。

“这是我一个朋友捡到的,让我帮忙看看是什么。”

民二婶一看那图案,脸上的笑意就隐去了。

“你什么朋友?”

“就是个普通朋友。”

民二婶说,“那你近期别跟你这个朋友走太近了。”

我一愣,“为什么?”

“你知道这是什么符吗?”

“这是保命符。”

“只有惹上了凶魂的,才会随身佩戴这个东西。”

“虽然说跟你没关系,但沾上了总归不好。”

民二婶絮絮叨叨地说着,“虽说你还有青爷,但有些恩怨,青爷是不能插手的。”

青魇都不能插手的恩怨?

宋安这小子,到底做了什么?

我该不该告诉民二婶?

我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直觉告诉我,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声张的好。

从民二婶那离开,我决定去找宋安他们。

他们说要上山去,我想躲在暗处看看他们究竟是不是在写生。

我一路追过去。

就在我快走过昨天见到的那间土胚房时,我停下了脚步。

从那个破败的院子里,升起了一些烟雾。

土胚房上还挂着锁,主人应该不在。

我想起了那捆被装在包里的香。

我蹑手蹑脚地躲在暗处,悄悄打量过去。

竟然真的是宋安他们。

他们四个人躲在院子的暗处,跪在地上,很虔诚的不知道跪拜着什么。

他们点燃了好多香,又烧了不少纸钱。

宋安这小子我了解,他一贯都是无神论者。

怎么会特意跑这么远的地方来烧香?

我心生狐疑。

等香烧完了,他们四个才站起来。

李林拍打着裤子上的灰,“这就没事了吧?”

“谁知道呢,都小心点。”

宋安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一点都不像是个孩子。

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凝重的表情。

周国强也开了口:“还是先回去看看还做不做梦。”

“应该不会了吧。”李林大咧咧地说,“宋安不是说,求的这玩意有用么。”

宋安突然就爆发了。

他用力推了李林一下,像是要干架的节奏。

“别他妈这玩意儿这玩意儿的,我好不容易求来的你他妈嘴放干净点!”

李林拉下脸,反手推了一把宋安。

“我就说了怎么了,又不是我干的,这事儿你们谁没份?!”

“我!我没有!”

宋安看上去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他妈不知道你们想干那种混账事,早知道我死也不帮你们!”

两个人越说越激动。

我心往下一沉,他们干了什么事?!

赵武缩手缩脚地站在一旁,周国强很镇定的上前分开他们。

“别打了,现在不是说谁有份谁没份的时候了,要是这事不解决,咱们谁都逃不了。”

周国强的话,让要干架的俩人停了下来。

“你俩要是再吵,让村里人听见,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我看见宋安好像抹了把眼泪。

我心里急的要命,这孩子到底干什么了?

可是看他之前的表现,我敢肯定,我绝对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他们打扫干净原来的地方,就走出了院子。

等他们走远,我悄悄溜了进去。

找到他们刚才跪拜磕头的地方,我看到一捧土有些松动。

他们在这里埋了什么。

我扒开土,一尊石像露了出来。

石像不大,样子十分古怪。

看五官应该是按照人的样子雕刻的,但人不会长的这么难看这么狰狞。

我一看到这石像,就觉得阴气森森,说不出的不吉利。

就在这时,我听到远处有说话声传来,我急忙用手机拍了两张,把石像埋了回去,就匆匆离开了。

回到洪杭一的老房子,我开始搜索那尊石像。

跟我想象的一样,网上搜不到。

我准备去问民二婶,但就在这时候,我突然一个激灵。

我把最后一张图放大,果然没错!

石像的底部,露出了一截尾巴。

尽管只是一截尾巴,但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就是一条黑色的蛇。

是狞蛇咒!

我通体法寒。

宋安怎么会跟狞蛇咒扯上关系?

这石像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这些问题杂乱到让我想不通。

但我现在只明白一个问题。

这件事跟狞蛇咒扯上了关系,我不能去问民二婶,不能再把其他人拉扯进来。

今天宋安他们很早就回来了。

看他们几个说说笑笑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刚刚起了争执。

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真的和好了,还是为了在我面前演戏。

当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一个我看不清五官的女人,脑门上汩汩地流着血。

她用白嫩的手指沾着鲜血,在墙上一边画着什么,一边低声呢喃着。

“一个死,两个死,三个死,都要死……”

“都要死的比我惨才行呐……”

“我不甘心,不甘心呐……”

我一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

醒来后,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豆花的味道,夹杂着一丝血腥的气息。

豆花的味道提醒了我,这件事,跟那女人应该脱不了关系。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了民二婶。

我假装不经意地跟她提起来。

“村里现在还是不方便进出啊,想喝碗豆花都没有。”

民二婶往炉灶里塞着柴火的手一顿。

她很是惋惜地叹了口气,“本来应该是有的。”

“怎么?”

“按辈分,你还得叫她五婶婶。”

这跟那个女人说的一样,我抖了下,强迫让自己镇定着听下去。

“但她没嫁来几天,就死了。”

“她死的很惨。”

民二婶一边回忆着,一边看着天边,“要下雨了。”

果然,天阴了起来。

轰隆隆的雷声,和阴沉的天气,给民二婶要讲的事又增添了几分阴森感。

“她是怎么死的?”

“我知道,又不知道。”

民二婶的话有些纠结,我实在不明白,什么叫知道,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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