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祁夜赶到医院,我爸妈早已经没了影子。
我赶紧拿出手机,给我妈拨了过去,关机状态。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心里有些发慌,好像我爸妈又要消失了一般。
祁夜拉着我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瞬移到了我家。
我家和我走时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就连我走时随意脱在玄关处的拖鞋,都没有动一下。
我妈是个很爱干净整洁的人,容不得家里有一点的脏乱。
就是属于那种,就算是不睡觉,也要把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那种性格。
如果她回来过的话,做为有强迫症的她,绝对会把拖鞋放好。
所以光这一点,我就很肯定,我爸妈一定没有回来。
那他们去了哪里?
我有些无助的看着祁夜,将希望寄托于祁夜身上。
祁夜看我如此,立刻拍了拍我的背,轻声道,“你先别急,再等等看,没准他们正在回来的路上也说不定。”
我想着我们从医院飞着离开后,他们两个打斗没花多少的时间,又加之我们回来时祁夜用的是瞬移。
原本悬着的心,终于稍微的放下了一些。
祁夜说的没错,我爸妈是普通人,他们回来最快的办法也就是打车。
医院来我家,汽车的话,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他们应该是,还在路上。
我想到这里,立刻稍微整理了一下,迈步打算下楼在楼道口等他们。
却被祁夜伸手拉住。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祁夜拉着我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随后把我抱在他的腿上。
我想要起来,却被他强势的搂住,我只得作罢。
“你不想和我解释一下吗?”祁夜看着我问。
“解释什么?”我疑惑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要什么解释。
对他的误会,我已经在他和南有生打斗的时候和他道过歉了,他似乎也原谅我了。
所以目前,我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是需要我解释的。
祁夜凝视着我,许久后,叹息一声,“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一定会及时的出现救你?万一……”
祁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可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害怕。
此刻,我也终于明白,他要我给的解释是什么了。
我立刻握住他的手,满眼信任的看着他,“不会有万一的,我相信你。”
祁夜无奈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嗔怒道,“以后可不许再做这种事了,不然,我定不轻饶。”
我赶紧点点头,“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我刚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问,“对了祁夜,你跟着夏雨柔去了之后,都……”
“你应该猜到了,和夏雨柔一起的男人就是南有生是吧?”不等我说完,祁夜看着我问。
而在提到南有生时,祁夜原本看向我带笑的眸子,瞬间变的冰冷的吓人。
我知道,对于南有生,他应该是恨极了的吧。
不然,当初他也不可能会对南有生下死手。
“那夏雨柔还有救吗?”我想到什么,立刻不确定的看着他问。
祁夜摇摇头,“她只能自救,不然……”
“不然什么?”不等祁夜说完,我立刻慌张的看着他。
不过,我也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感觉到了什么。
似乎不是南有生缠着夏雨柔,而是夏雨柔……
这家伙,我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虽然南有生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但事后,自然不会再与她见面,但她似乎……”
祁夜说到这里,看向我,“不愿放手的是她。”
“我突然觉得南有生有一句话说对了。”我看着祁夜不由自主的说道。
“什么?”祁夜皱眉看着我问。
看着祁夜皱的快要能夹死一条细蛇的眉,我不由有些好笑。
这家伙真是,估计又吃醋了吧。
看他如此,我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说实话,被人在意,真的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但是太过在意,有时候我觉得真的会成为一种负担。
我多看大伯一眼,他就会吃醋。
我说南有生一点好话,他也会因吃醋而生气。
那我要是在学校和男同学玩,估计他会气的鼻孔冒烟吧。
更有可能,一生气,直接把我圈禁起来。
我想到有这么一天,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太可怕了!
“你怎么了舞儿?“祁夜可能是看我不对劲,有些疑惑的问我。
还伸手摸向我的脉搏,搞的他好像是懂医术似的。
“噗呲……”我没忍住给笑了出来。
看我如此,祁夜原本紧皱的眉渐渐的松开。
我握着他的手,笑了笑,“我是说,南有生先前跟我说,被妖怪或者是鬼迷惑的女人,是被迷了心窍罢了。”
祁夜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他还和你说了什么?”
祁夜明明是在笑,可我却从他的眼中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不过,想着南有生跟我说的话,我还是不免想逗一逗祁夜。
“他说,你要的从来只是蛇胎,等我生下蛇胎以后,你便会丢下我,让我自生自……”
“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相信我。”不等我说完,祁夜直接把我搂紧保证道。
看他如此,我突然有些后悔,不应该跟他说这些。
可话已说出口……
我想起夏雨柔的事情,立刻问,“对了祁夜,咱们还是说说夏雨柔要怎么自救吧?”
当然,我可不会天真的认为,只要夏雨柔不再和南有生接触,便就会没事。
祁夜将我松开少许后,在我的唇上亲了一下道,“她需在他们两人交……”
祁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随即继续道,“合的关键一刻,取南有生的心头血,喝下,才会恢复过来。”
“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的时候,谁还有闲功夫想其它的,还是取心头血这种复杂的事。
而且就算是那个时候能控制住自己,可南有生是谁,会轻易的让夏雨柔取到血吗?
“其实我没有告诉你,在男人最后释放的关键一刻,是男人最脆弱,也是最防不胜防的时候”
“别说是取血了,就是杀了对方,都不是没有可能的。”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祁夜解释道。
我去,居然可以这样?
那是不是……
突然,我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向我射来。
吓的我一个哆嗦,差点从祁夜的腿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