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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郡之战随着何元庆、严成方二将双双成擒而落下帷幕,曹洪仅仅得以身免,从南郡奔逃而走。
杨再兴虽率众追赶,却还是被曹洪走脱,只得回南郡交令。
“裴将军连擒两员敌将,我却连个曹洪都逮他不住,心中真是窝火!”
杨再兴翻身下马,大步走入点将厅,说道。
此时的南郡城中,因为刘琦还未率军前来,主座的位置自然是岳飞的,其次便是高宠、刘裕二人分别坐在副座上,而后根据官位高地依次是魏延、林冲、裴元庆、戚继光、辛弃疾、石达开、陈玉成、秦琼、卢俊义、王俭、项雁、花荣、杨雄、石秀、时迁……
“哈哈哈哈,杨将军不要泄气,我军夺取南郡,已经是天大的胜利了,这可少不得将军的功劳。”
副都督高宠呵呵笑道:“待来日我军长驱直入,直抵许昌之日,小小曹洪又何足道哉!”
杨再兴笑道:“将军说的是,要再兴说,也就是我少了将军那样一匹日行千里的宝马,若是我有,十个曹洪也该抓到了。”
众将闻言哈哈大笑,满堂皆是快活的气息。
岳飞也宽慰了杨再兴一番,说话间有武士推着被五花大绑的何元庆、严成方二将上堂来。
“这二位都是壮士,何以如此对待!”
岳飞豁然起身,亲自来到阶下,将二人松绑:“二位将军,得罪了。”
说着,便要拉住两人。
严成方沉默不语,何元庆说道:“岳都督,久闻大名,今日有幸相会,但我二人兵败至此,羞惭万分,只求速死而已。”
“何将军!严将军!”
王俭、项雁二人站起身来,一人捧着一杯酒来到何严二人面前,一起恭敬地施了一礼:“前番交战,得罪了。我二人特来向你赔话。”
“你们……”
二人自然认得,叹了口气。何元庆道:“那日牛头山一战,二位可是令我等损兵折将,今番又见面了。”
“正是!”
王俭道:“那日一战,二位风采犹在我等眼中。何将军与严将军俱是力敌万人的勇将,只是曹洪才疏智短,不能善用。今岳都督用兵如神,谋略不下孙吴,更兼我主英明神武,立志匡扶汉室,二位何不弃暗投明,共建功勋?”
两人长叹一声,却不做声。
岳飞一心要招纳有用之才,便一再将二人扶到凭几边坐定,亲自斟酒,说道:“王俭、项雁二位将军所说正是本督心声。二位试看今日域中,那曹贼欺君罔上,哪里还有半分人臣模样?别的不说,就说去年他将杨家满门抄斩、流放,杀死伏皇后,这种种恶行,令人发指!难道二位将军要忠于这等人吗?”
“岳某敬重二位人才难得,今日晓之以理,若是还信不过岳飞,我也不忍杀你们,可吃过酒席后送你们盘缠,自行离开便是。”
“岳都督如此看重,某愿效犬马之劳以报!”
何元庆跪倒在地,便朝岳飞拜道,又看向严成方:“严将军,岳都督言之有理,不是我何元庆贪生怕死,只是我等身死事小,只怕会留下一个助纣为虐的恶名!后人说起伏后之事,也难免戳你我二人的脊梁骨啊!”
严成方重重地点了点头,也跪在地上:“都督容禀,我二人从此以后跟定都督,一刀一枪匡扶汉室,万死不辞!”
岳飞大喜,随即传令左右摆开庆功宴,一来酬劳众将戮力奋战之苦,一来为何元庆、严成方接风洗尘。
是日南郡城内一片欢腾,岳飞出榜安民,安排官员招兵屯田之事,亲自带领众将巡营过问伤兵,将上下一切打点的妥妥当当。
等刘琦带着刘基、李善长、展昭等人并大军到来时,对南郡的一番新气象感慨万千:“我得岳鹏举,真如文王得太公啊……”
“主公说的是啊。”
李善长与刘基并辔而行,笑着说道:“善长素闻鹏举将军之名,人都言岳鹏举用兵如神,举世无双,从无败绩,不想就连安民施政也如此精到,能结识这等人物,真是三生有幸。”
一番话说的刘琦哈哈大笑,看向李善长的眼神也多了一些欣喜,你咋知道我就喜欢听别人吹岳武穆,你小子哼哼哼……
“善长啊!”
刘琦猛然回身对李善长说道:“今日拿下南郡,你居功甚伟,我即拜你为南郡太守,可即刻上任!”
“主公!”
李善长闻言,激动的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当街跪倒在地,激动之情无以复加:“臣感念主公信用之恩,敢不用命!”
“好了好了!”
刘琦笑道:“善长快快起来吧,好生理政,南郡百姓都要感恩你呢。”
李善长这才起身,和刘琦、刘基、展昭等人一同来到将军府。
多时不见,刘琦一进门便拉住岳飞的手:“鹏举啊!可喜可贺,从今以后,你可真算得上威震华夏了!”
“诶呀!主公谬赞!”
岳飞见到主公,自然也是喜不胜收,紧紧握着刘琦的手,叹了口气:“只是没抓住曹洪。”
“不要紧。”
刘琦道:“曹家如今已经是日薄西山,我听说皇叔在汉中也取得大捷,生擒了曹仁,大破曹军。如今的曹操可以说是四面楚歌,蹦跶不了几天了。”
两人聊着聊着,这才意识到满堂的人都围坐四周,看着自己。
刘琦这才露出了略显尴尬的笑容,对岳飞道:“这有些许生面孔,还请鹏举引见引见吧。”
岳飞笑道:“自然。”
于是在岳飞的一一介绍下,刘琦和新人一一见面:何元庆、严成方、花荣……
“罪将,石达开,陈玉成,拜见主公。”
到最后,一直站在最后的石达开和陈玉成这才走上前来,朝着刘琦猛磕了几个响头:“我二人所犯罪过万死莫赎,今幸主公见怜,愿为主公效死命!”
“快快请起。”
刘琦扶起二人,道:“我知道你们也是受官府迫害,难以生存,因此才揭竿而起,如今洪秀全既已身死,这些往事便不要再提了。”
“主公之言令我等感动万分,自今日起,我们就是死,也要为主公死在冲锋的路上。”
陈玉成抱拳说道。
石达开道:“玉成所言,也是达开的心声。”
“主公!”
和石达开、陈玉成二人寒暄已毕,时迁笑着走过来道:“我不辱使命,主公也不要失言才好啊。”
“不要放肆!如何与主公讲话!”
李善长冷声呵斥道。
“诶!无妨!”
刘琦笑着摆了摆手:“时迁啊,你真不愧是鼓上蚤,今日一战,你立了大功,我自然不会忘记。”
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块牌子,只见上书“御林”两个大字:“自今日起,你就是御林卫麾下副统领,位与戴宗相同,受展统领一体调遣。”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