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笑了,你真是看的起我魔界啊。梵海惊鸿昭穆尊二人一个在万圣岩关押,一个在公法庭内疗伤。若吾魔界由动手,反倒会加深万圣岩与道都令的戒备,不如由大师亲自动手来的更好。”
“你的意思是....”
“大师别忘了,你的身份是最好,便是制这二人死亡的最好的利器。”
“嗯。异度魔界倒是打的一个好算盘,自己毫不付出,就可以铲除两名强敌。”
“大师,此言差矣。这二人若死,那大师的庭主之位便稳如泰山。吾魔界承诺,绝不与由大师领导的公法庭为敌。”
“那你回去向九祸说,这个交易,吾接下了。”
待平江逸走后,璎珞耶提陷入沉思,“昭穆尊身处申公豹的保护之下,不易下手。就先从梵海惊鸿那里入手吧。嗯,往万圣岩一行。”
另一方面,鬼梁天下利用苍天之行,闯如断极悬桥,自尹秋君手中,夺取昊天鼎。
随后,鬼梁天下便前往异度魔界,将抢夺而来昊天鼎交给异度魔界,算着了结了交易。
九祸本想告知鬼梁天下有关昭穆尊之事,让他制造些麻烦,但不想鬼梁天下受神器影响已入骨髓,自以为天下无敌,行事作风变得目中无人。
未等九祸开口,鬼梁天下就放出狂言,说五大神器已得其四,就算少了造化之钥又如何,天下间再也无人是他的对手。
并且还威胁九祸,不要与他为敌,自投死路。丝毫没有自己身处对地盘的觉悟。
看到鬼梁天下狂妄的模样,九祸明白若让此人活下去,必成魔界一大阻碍。为了他得罪能够给魔界带来更多利益的蓝衣人,更是不智。
于是,就未将昭穆尊的秘密告知鬼梁天下,放任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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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耶提亲上万圣岩,会见光明、无垢两名尊者。
“不知公法庭代庭主来吾万圣岩所为何事?”光明尊者心知来者不善。
璎珞耶提直接道出自己的目的,“我今日前来,乃是为了前日问询的方导邑血案而来。”
无垢尊者说道:“这....代庭主有所不知,方导邑一案另有隐情,需慎重处理。”
“即使另有隐情,等待多日,也该有了结果。为何至今仍不见万圣岩有所行动,莫非你们是有意袒护。”
面对璎珞耶提的指责,光明尊者辩解道:“圣尊者与圣法者二人皆出面,此事暂且以没收‘颠倒梦想’,将梵海惊鸿关押入大日洞处理。加上万圣岩也曾派出僧侣前往佛国求证,但至今仍未有回音,恐已遭遇不测,所以才迟迟未有结果。”
“两位尊者,这不能作为万圣岩迟迟不审判梵海惊鸿的借口。”璎珞耶提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梵海惊鸿身为公法庭道都令,权责重大。佛门应是视众生平等。即使方导邑之事为真,也应以引导渡化为主。梵海惊鸿身犯杀戒,是不争的事实,却受轻赦。此事一经传出,只怕到时群情汹涌,圣域的清誉也会受到影响。”
“这...”
眼见光明、无垢两名尊者被自己堵得无话可说,璎珞耶提趁势说道:“圣域既是自成一格,那就不宜干涉佛门其他门派之事。反而公法庭严守中立立场,裁断天下之事。不如就就交给公法庭处理。我自会派人前往天门求证,若真有隐情,也会酌情处理。”
“依代庭主之意,是要将他押回公法庭,重新审判。”
“不错,梵海惊鸿毕竟是公法庭的释都令,他又身犯血案。论理论情,都应当由公法庭出面更为妥当。”
无垢尊者提出质疑,“但据吾所知,公法庭现在是由代庭主执掌,其余众人皆无力处理此事。”
“谁来处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梵海惊鸿身犯杀戒,必须赎罪。而能给他适当处罚的也只有公法庭。若两位是碍于圣尊者与圣法者的面子,可言梵海惊鸿身为公法庭释都令,发回处理也是合情合理。纵然这二位在此,璎珞耶提解释同样的说辞。再说,大日殿现在是两位主事,难道连一名犯僧的去留都不能决定了吗?”
“犯僧的去留自然可以决定,但你给出的理由却无法让我等信服。”一道声音伴宿清圣的光影传入。
“圣法者。”光明尊者与无垢尊者二人见礼。
璎珞耶提眼见有人坏事,当即嘲讽道:“原来是万圣岩新任的圣法者,不想也是徇私护短之辈。”
“是否徇私,也不是由你一人之言而能决定的。更何况,你所说的处置,皆是建立在梵海惊鸿罪证确凿的基础之上。”
“梵海惊鸿屠灭方导邑一事,他以供认不讳,即使有所隐情,也要身受刑罚,以赎前罪。我还是那句话,交给公法庭处理是最优的选择。”
此时,又有一道声音传入,“光明、无垢,将梵海惊鸿交由公法庭处置吧。”
“是即导师,善法天子。”无垢认出是大日殿殿主善法天子的声音。
“大日殿主,你这是何意?”圣法者不想善法天子忽然出现,更是要将梵海惊鸿交由璎珞耶提。
“此事吾之后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