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走后,谈无欲感慨道:“以前不曾深交,今日一见,方知武林公法庭的道都令智勇兼具。无怪昭穆尊会放弃南冥道真,而选择请名不见经传的申公豹来出任武林公法庭的道都令。”
“南冥道真为南冥玄观的观注,在道门中也是师执辈的人物,其影响地位不下剑子仙迹,以管理典籍、校经论典出身。申公豹为龙虎山三灵之一,自有过人之处。刚才一番交谈,发现此人心机不俗,更兼武功奇高。异度魔界一战,他与圣尊者是唯二未受损伤,全身而退之人。能做到这一步,堪称武林名宿。”
“噫~,这还是我认识的素还真吗?竟然会夸人了。真是让谈无欲意想不到啊。”
“哈,谈无欲,你不也对他有所疑虑吗?”
“确实,此人有如此能力,为何在武林中从未听说过此人,像是凭空出现一般,不由不引人生疑啊。”
素还真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怀疑,“这回异度魔界明显是有所准备,若非庭主与圣尊者出手,此战结果怕是难料,希望是我等多虑了。否则,我们就要再添一名大敌了。”
谈无欲说道:“素还真,这回即使有千般不愿,我也不得不同意你的话。不过,试着往好的方面想吧,璎珞耶提的嫌疑同样不轻,甚至更甚于申公豹。”
“不管二人是谁,都非正道之福啊。”
话分两头,申公豹背着重伤的昭穆尊与璎珞耶提返回公法庭。
却见公法庭内宣闹不已,三人连忙进入。
来到公法公法庭入口,昭穆尊三人便发现有多处有战斗痕迹,正欲进入,正好千浮浪出来,便问道:“左护法,公法庭发生何事,为何不见儒都令?”
千浮浪自然注意到在申公豹背后的昭穆尊,“是道都令与璎珞大师。庭主为何伤重至此?”
昭穆尊知道必有大事发生,追问道:“我的伤不碍事。右护法,你如实告知。在我们不再的这段期间,到底发生何事?”
千浮浪向昭穆尊“唉~,回禀庭主,在你们离开后不久,鬼梁天下突袭公法庭,想要抢夺神器。儒都令带领庭内众人奋力抵抗,但难敌三神器加身的鬼梁天下。儒都令力战而死,不解之之护也被他抢夺。”
“啊,怎会如此!?”
就在申公豹等人震惊之际,昭穆尊自申公豹背上下来,直奔公法庭内中而去.
“啊!庭主。”
“庭主重伤在身,我们赶紧跟上。”
昭穆尊来到公法庭内部,就见到内中挂满的白布,楚君仪躺在棺木之中,面上再无生机。
云垂野见昭穆尊返回,“庭主,儒都令她...她...”
“啊,儒都令啊!是吾之过,是吾之过啊!”昭穆尊满脸悲痛看着楚君仪的遗体,悲痛中有掺杂这极端的愤怒,手抓在棺木的边缘处,抓出数道痕迹,“长久以来,吾以为以暴制暴不可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因此吾寻求最和平的方法,处处留有余地,面对眼前种种困难。想不到,这种自以为和平的方式,不过是滋长阴谋家的野心。牺牲了与吾并肩作战的众侠士,以及三界磐石的二位都令。鬼梁天下!鬼梁天下!”
随后赶到的申公豹,唯恐昭穆尊伤势爆发,劝道:“庭主,我等既然决定出任公法庭都令,便有一朝牺牲的觉悟。庭主不用过于自责。”
“道都令,吾明白。儒都令的遗体就......”悲恸的情绪牵动伤势,在未及众人反应之间,昭穆尊一口鲜血喷出,昏厥倒地。
“啊!庭主。”众人一拥而上,赶紧将昭穆尊抬起,放置到公法庭后边的厢房之中,由申公豹诊治。
就在申公豹在为昭穆尊诊治期间,守在外围的众人因法、儒两位都令先后身亡,如今昭穆尊又昏迷不醒,难免人心浮躁,议论纷纷。
“庭主不会有事吧?”
“庭主福泽深厚,又有道都令出手医治,必定不会有事。”
“说来最近连番失利,如今庭主又身受重伤,公法庭的未来堪忧啊。”
眼见人群越发喧闹,云垂野为维持现场秩序道:“众人安静,道都令真在内中为庭主医治,需要全身贯注,有什么话等到道都令出来后再说。”
申公豹出来后,见公法庭的众人皆围在厢房外围不散,便斥责道:“众人怎可都围在这里,公法庭内中事务尚需要你们处理”
璎珞耶提心道正好趁此机会来笼络人心,便说道:“还请道都令恕罪,实在是众人太过担心庭主伤势。加上儒都令新丧,吾等实在不能再承受失去庭主。敢问庭主伤势如何?”
“对呀,道都令,庭主的伤势到底如何了?”
“还请道都令赶紧告知我等?”
“唉~,众人心情,我自然能体会,但庭主为公法庭倾尽心血,绝不愿看到你们现在的样子。也罢,不将详情告诉你们,怕你们也不会全心办事。”申公豹便将昭穆尊的具体情况告知众人,“庭主经过已读魔界之战,本就伤势沉重,加之前伤,能够保持清醒便已不易。刚才更因儒都令之死而牵动伤势,陷入昏迷。”
申公豹的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公法庭众人纷纷议论起来,“这该如何是好